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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的時候,卻裝作不認識?”
“你也說了是第一次見面。如果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就表現得過於熱情,還對你所有的事情無所不知。你會怎麼看?”胡克道:“我當時只是想獲取你的信任,才裝作不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合作下來,你也應該知道,我並沒有打算對你不利。”
“你阻止我回去救付聲!”
對於嚴歡的指控,胡克先是苦笑,隨即冷下一張臉。
“你也好意思說是救!?你拿什麼救他?你是認識哪個高官知道內幕,還是擁有滔天的權利可以藐視法律?”胡克高聲道:“付聲因為販毒被逮捕,這是做坐實了的犯罪。你個一無權二無勢的小子還想回去救他?你是想劫獄不成?”
嚴歡還是不甘心。“那總也比白白待在這裡好!在這裡,我什麼都做不了!”
“什麼都做不了?”胡克氣得發抖,一把將一張專輯扔到他面前。“那這是什麼?我們一群人忙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趕製出來的這些又是什麼?你以為只要你隨隨便便一張口,專輯就從天上掉下來了?你以為沒有營銷人員幫你事先鋪好關係,就能這麼容易上市嗎?”
“還是你以為,只是成功賣出了第一張專輯,你就已經是天王老子、大牌巨星,可以將付聲不惜一切將你送來的努力,親自付諸一炬!”
嚴歡被罵得愣住,然而聽見最後一句話,一下子上前抓住胡克的衣領。“你果然知道事情的內幕!”他抓著胡克的領子。“付聲究竟怎麼出事的,為什麼要把我趕到國外,你都知道是不是!”
果然是個愣頭青。被嚴歡抓著衣領的胡克無語,勉強拽回自己的領子。“你不是要回國嗎?回國啊,問這麼多幹嘛!到時候去看守所看望付聲,看他肯不肯見你!”
嚴歡沉默了。許久,出聲。
“他知道我在國外?”
自從那個雪夜以後,嚴歡就再也沒有付聲幾個人的訊息。想要打聽夥伴們的資訊卻是四處無門,此時,他才從胡克的話中聽出一些端倪。
似乎,他的出國並不是藍翔的好心安排,付聲也有份。那麼,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胡克看了這蔫了下來的小子,嘆氣。
“我只知道,他此時絕不希望你回國去趟一灘渾水。嚴歡。”胡克看向嚴歡手邊的吉他。“從把這個留給你的那一刻,付聲就已經把他的搖滾夢寄託在你身上。”他拍著嚴歡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留下吧。”
“不要讓付聲的夢,就這麼碎了。”
從頭到尾,這一句話最戳中嚴歡的心扉。他猛地抬起頭來,眼角已經泛起淚水。
那個倔強的吉他手,那個將搖滾當成生命的吉他手。那個總是站在他面前,為他擋下一切風雨的付聲。他的搖滾夢想,不能碎!
最終嚴歡還是留了下來,沒有踏上回國的班機。他和胡克走出機場,看著頭頂上升空的一架客機,沉默無聲。
“遲早會回去。”一直沒出聲的JOHN,此時淡淡道:“等你攢夠了力量,就回去吧。”
聽見這句話的嚴歡一下子挺直了背脊,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緊緊揹著付聲的吉他,走向了外面寬敞的街道。
付聲的搖滾之夢不會碎!因為他要親自,替付聲實現這個夢想。
兩個月後,嚴歡在美國發行第二張專輯。
《夢》
夢啊,魂歸的地方。
我無時無刻,思念的故鄉。
它遠在天涯,又近在咫尺,
只能在夜晚擁抱念想。
唱啊,撥動的吉他。
你聲嘶力竭,留下的希望。
它旋律飛揚,卻寂寞流浪,
是心裡最深的一道傷。
啊,夢想,一個最暖的懷抱,
永遠不忘的歌唱!
啊,夢想,一個最冷的拒絕,
放縱無聲的流亡。
誰聽見,誰可聞,誰明白,
夢中彈奏的曲,如今無人來唱。
誰聽見,誰可聞,誰明白,
那小小的夢想,它流浪在路上。
重逢
一名外國樂手要想在搖滾王國美國發展,絕對不是一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在他還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沒有樂隊的支援的情況下。
當然,國外樂隊也有在美國竄紅的,但是那大多數歐洲樂隊,亞洲樂手要想在白人與黑人佔據統治地位的搖滾樂壇,闖出一片天地,簡直就是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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