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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地駛進了夜幕裡。
舒清揚看著他們走遠,又接通另一部電話,說:「清風,麼弟的病復發了,通知所有人來別墅。」
車開得很穩,邵燕黎的心卻一直在劇烈搖晃著,車窗四面拉著黑簾,看不到外面的風景,不過就算看到,他也不知道是要去哪裡,一瞬間,所有認知和真相都顛倒了,剛才舒清揚對阿翩的態度太具有衝擊力,讓他無法讀解和承認其中真正的含意。
舒清揚不可能認錯自己的弟弟,可現實又是那麼匪夷所思,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是場夢,但沉悶的車廂空間又讓他知道不是,低頭看阿翩,他靜靜躺在自己懷裡,與其說是昏厥,倒不如說是熟睡,只是輕微皺起的眉頭揭示了他的不適,這讓邵燕黎的心更亂。
如果阿翩是舒清河,那舒清河又是誰?
還是,他們根本就是同一人?只不過是雙重人格,這種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發生在他身邊,這怎麼可能……
越想越沒頭緒,即使是以寫作為生,擅長構思的邵燕黎也無法讀解這些複雜的關係,他索性放棄了,反正舒清揚會告訴自己答案的,只是早晚而已。
祥叔是個緘言的人,車裡也沒有播放任何音樂和夜間廣播,一路沉默奔跑後,車停在了一個寂靜的大宅院前,宅院漆黑的鐵門慢慢拉開,祥叔開車進去,用遙控關了門。
車在別墅門前停好,旁邊車門自動拉開,邵燕黎先下了車,在扶阿翩下車時,祥叔走過來,問:「需要我幫忙嗎?」
這是他跟邵燕黎搭訕的第一句話,聲音低沉,帶著可以依靠的穩重感,邵燕黎一愣,但馬上拒絕了,將阿翩攔腰抱下車,說,「我可以。」
祥叔沒再多話,去開了門,在經過寬敞的大廳後,引邵燕黎來到走廊最盡頭的一間臥室,裡面收拾得很乾淨,乾淨得讓人懷疑這裡是否有人居住,床鋪很大,邵燕黎把阿翩放到床上,被褥稍稍陷下,帶著舒適的柔軟,蓋好被後,阿翩頭向枕頭裡蹭蹭,似乎很舒服,身體輕微蜷了起來。
祥叔走過去,輕輕摸摸阿翩的後腦,對邵燕黎說:「只是輕微碰撞造成的小傷,不需要擔心。」
見阿翩表情很平靜,邵燕黎的心稍微放下,向祥叔道了謝,問:「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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