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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象徵性地說:“那你可別對我太好哦,不然我會有想法的。”
他不以為然:“你隨便想,我不介意。”
“……”
又過了幾天,傷口統統拆了線。渣攻心情愉快,便大方地邀請我上明珠酒店搓一頓。環境幽雅,光線明亮,他坐在餐桌對面微笑著看著我,我拿著選單優雅地點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接,原來是餘露露。她在手機裡哆哆嗦嗦地說自己好像動產了,肚子特別痛,出不了門。鐘點工剛走,老公也不在。
“笨啊你,應該先打120的嘛!”我很不客氣地衝手機那邊的她大聲嚷嚷。
“已經打了……”
“哦,你家在哪兒?我過來。”
這下子只好放棄大餐了,我匆忙催著蘇泠川開帕薩特過去餘露露家。
車過去的時候,120剛到。一群白大褂七手八腳地將孕婦抬上車。我在人縫裡看到那張蒼白的臉,很為她捏了一把汗。那肚子看著有點嚇人,餘露露生得下來嗎?接著,我又和蘇泠川匆匆趕到醫院,那時才發現餘露露早已給N個人打了電話。在手術室外等待的時候,她的老公,七大姑八大姨,甚至還有幾個大學同學都來了,一堆人鬧哄哄的,就差放上幾張桌子和麻將“碼長城”了。
過了半天,一個女醫生滿臉倦色地從手術室出來,說餘露露孩子太大,得做剖宮產。後面又是一通亂,李敏鴻很緊張地簽了字。簽字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我坐在一旁的塑膠椅上,無意間抓住了蘇泠川的手,小聲說:“做手術的話,肚子上肯定要留疤。我已經有了一個疤,以後不想……”
他的手很溫暖,像個暖爐,我有些希望能這麼一直握下去。
“那你平時就多動動,不要成天趴在電腦前。”
很中肯的意見,我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攥著他的手,直到餘露露的孩子被裹在襁褓裡送出來。
護士的舌頭像安了彈簧,“是個千金。”
一堆人立刻說笑了起來,說恭喜李敏鴻喜得千金。我也跑過去道了恭喜,順便瞧那紅通通的小娃娃。她的小嘴正哇哇大叫,眯著雙眼,額頭有個小小的美人尖。
看望過辛苦的產婦,我倆便離開了。時間很晚,只好回家煮點面吃了。忙碌一陣後,我吃了兩大碗麵,撐得慌。於是就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促進消化。
不知怎的,我很興奮,腦子裡像長了一堆野草,身上熱得直冒汗,便走上颳著冷風的陽臺。伸出手,手裡一點點的清涼。在我有限的視線裡,黑暗的背景裡飄著無數微細的小白點。
“下雪了,蘇泠川,你快來看!”我衝著屋裡大叫。
蘇泠川很不以為意,回我:“下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是已經過了新年嗎?再不下雪還有點奇怪了。”
我吐吐舌頭,不理那無趣的傢伙。小小的雪晶順著風颳到臉上,如同無數涼涼的小手撫摸著我,同時告訴我大自然的訊息。
春天快來了吧?經過這麼漫長的一個冬天。我無意中扭頭,發現蘇泠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旁,臉上含著笑。
“你不是說下雪沒什麼了不起嗎?怎麼,巴巴地過來看了?”我揶揄他,卻被他握住手指,一股暖流立時從指尖傳到心房。
“因為想要過來看賞雪的人。”
我別開頭,扁扁嘴:“花言巧語。”心裡卻猶如吃了蜜。
見他沒再做聲,我便主動開口:“我剛剛文思泉湧,想出了一首詩,念給你聽聽。”
不等他表示同意與否,我就手舞足蹈地念了出來。
“金子會在強酸中變成離子,鑽石會在高溫中化為輕煙。
行星會脫離自己的軌道,恆星會在衰老後死亡。
就算是光芒萬丈的太陽,也會在很久之後走到生命的盡頭。
我只想做顆閃耀的彗星,用大尾巴掃過地球,再瀟灑地離開。”
唸到最後,我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做了個飛翔的動作,也許不像彗星,而比較像鳥,希望不要被蘇泠川說成像鴨子,腹黑男有時毒舌得厲害——“啪!”
我一愣,還在想出了什麼事,樓下就有人大聲罵出來,“誰那麼缺德,把花盆扔下來?要是砸著人可怎麼辦?”
呀,我趕緊一瞧,糟了,陽臺上那盆枯萎的四季青不見了。
下面的人還在罵,我慌慌張張地對正抿著嘴笑的蘇泠川說:“千萬別說啊,不然我就麻煩了。”
他笑得人畜無害:“讓我不說?那你得賄賂一下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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