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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麼清晰的看見鮮紅的血液從那個洞口冒出,場面完全就和真的一模一樣。
開什麼玩笑?你是在拍電影嗎?只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有必要弄得這麼真嗎?
花田鑫想要上前狠狠地敲龍馳的腦袋,手臂剛剛抬起來,眼前高大的身影瞬間倒了下去,只有手臂上剛剛殘留的血液映進了他的眼簾。
剛剛推倒我的人是他?那顆本應該打進我身體裡的子彈被他擋住了?龍馳是為了救我受傷的嗎?
花田鑫有生以來第一次精神錯亂,手足無措。舉著手臂像石雕一樣愣在那裡,他的眼中除了血再沒有其他。
樑子山三個人快速地將龍馳抬上車,柳格看著如雕塑般呆愣在那裡的花田鑫,輕嘆了一口氣,拉著他一起上了車,直奔龍家莊園,路上已經通知了李江。不到十分鐘,龍馳已經被推入了龍家莊園的手術室。
在這座獨立的庭院裡,龍天朝冷靜地坐在涼亭裡,緊閉著雙眼像是在養精神。
柳格坐立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樑子山靠在迴廊的柱子上雙眼緊盯著手術室的窗子,一臉的焦急。
花田鑫像是罪人一樣站在迴廊的中間,眼淚無聲的滑落,雙眼卻空洞的沒有任何感情。
他會死嗎?他會因為自己而死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他此刻的大腦像是宕機了一樣,畫面定格在龍馳的高大背影。那句淡淡的卻充滿了愛與關懷的話語如咒語般迴盪在他的腦海。
他當初就不應該告訴他要和楚雷見面的事。或許連自己尋找姐姐的事情也不應該告訴他。再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應該走到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命硬,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曾經有小朋友這樣說過。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或許也害死了自己的姐姐。現在,他有可能又要害死自己的愛人他就是一個災星,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格子,把田鑫叫過來!”
龍天朝緩緩的睜開眼睛,似乎有一雙心眼在一直看著花田鑫。他還畢竟只是個孩子,性格在怎麼獨立堅強,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崩潰的吧!看他此刻呆如木雞的樣子,內心一定早已是翻江倒海,異常的矛盾了吧!
“坐吧!至少也得七八個小時能出來吧!”
龍天朝示意花田鑫坐在自己的旁邊。而花田鑫卻毫無反應,依舊如石像般肅手而立。
“放心吧!他不會死的!”
龍天朝淡淡的說著。不是他無情,而是他早已經看淡了這些生死之事。
想當年自己在道上混兒的時候,經歷了多少的生離死別。有時為了活命還必須得親手幹掉自己的弟兄,身不由己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那時能支撐他走下去的唯一信念就只有兩個字——活著。為了活著,他可以心狠手辣;為了活著,他可以冷漠無情;為了活著,他可以背信棄義;為了活著,他可以六親不認。
就是因為有了那個信念,才成就了第一黑幫的龍潭,成就了今天的龍天朝,今天的龍泉聖海。
就算是他娶妻生子,那個信念也沒有削減半分。
自私是人的本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龍天朝的話已經說了半天了,可花田鑫仍然沒有反應。此時的他所有的感官皆以失靈,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彷彿覺得自己的魂魄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龍天朝沒再說任何的話,他看得出來此時說什麼都是徒勞的。這樣重要的一關還是需要他自己闖過的,別人再怎麼勸也是說不進他的心裡去的。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等待就更是折磨人。
十個小時猶如十個世紀,讓等待的人心衰力竭,幾欲崩潰。
月亮早已替代了太陽的工作,此時也已經疲累的休息去了。東方的地平線上,朝霞很快將染紅半個天邊。
可是為什麼希望還是沒有從絕望中復甦呢?
時間像一把緩緩刺進心口的利刃,每跳動一格,就向要害部位插/進一分。雖然痛不欲生,卻又離死亡無比的遙遠。一點一滴的折磨將人的精神無情的擊碎。
隨著一聲如招魂鈴般的開門聲鑽進每個人的耳朵,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門口人的臉上。
“李醫生,少爺他怎麼樣?”
柳格第一個衝到了李江的面前。一雙疲憊的眼睛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兒看著他。
李江亦是滿臉的疲憊,雙眼通紅。額上的汗珠還清晰可見。抬眼搜尋了院子一圈兒,看到了坐在亭子裡的龍天朝,以一個堅定的眼神盯了幾秒,然後輕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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