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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哥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我二十四歲的時候開始跟著他,不知道在鬼門關走了多少回。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每天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見明天的太陽,但每一天卻都活得很自在,很痛快。那時候的想法很簡單,活一天就一定要快樂一天。。。”
楚雷完全像是在自言自語,對著毫無表情的花田鑫喃喃的訴說著,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在聽。喝了一口咖啡,他繼續說道:
“在我加入聖哥的組織的第三年,我們終於用眾多兄弟的命換來了‘第二大黑幫’的名頭。”
“第二?那麼誰是第一啊?灝”
花田鑫有一搭無一搭的問了一句。
“怎麼?開始感興趣了?”
楚雷兩眼閃著光,很是興奮的問道韶。
“隨口問問而已。你快說吧!還有十分鐘。”
花田鑫用指腹輕撫著杯子的把手,光滑的觸感讓他的心裡感到很平靜。他對楚雷說的事情真的毫無興趣,但是他有必須耐心聽下去的理由。
“第一當然是龍潭嘍!龍天朝可是我們那個時代的狠角色。為人心狠手辣,從不講情誼之說,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太愛聽吧!”
“和我有什麼關係?”
“龍天朝畢竟是你喜歡的人的父親,我這樣。。。”
“你的性格很差勁呀!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
花田鑫將咖啡一飲而盡,帶著些許的氣憤將杯子放在了托盤裡,清脆的敲擊聲帶著迴音在兩人中間蕩轉。
楚雷笑了笑,微黃的眸子閃著讚賞的光。這個孩子真的是金聖的兒子!
“我們成名後不久,龍天朝就派人來和我們接觸了。經過幾番的交涉,雙方終於見面了。聖哥和龍天朝幾乎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很快的兩個人就成了好朋友,當時還有一個人物,和他的相識,就是聖哥這一生最大的錯誤。他就是龍天朝的拜把子兄弟喬。。。”
這個名字還沒有說出口,楚雷就感覺自己的後腦海一涼,無知無覺的做了鬼。
花田鑫還在等著楚雷說出那個名字,卻一點聲音也沒有了。當他把目光移至楚雷的臉上,鮮血已經從他的嘴角,眼角,耳朵裡流了出來。微黃的眸子裡還殘留著不甘的眼神。
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花田鑫警覺地看著四周,整個咖啡廳裡一個人影都沒有,殺手應該是躲在暗處下的手。
這個時候,龍馳已經闖了進來,對著花田鑫大喊:
“小甜心,快點兒蹲下!快。。。”
緊接著,楚雷的手下灰狼他們也闖了進來,一邊搜尋著殺手的蹤影,一邊檢視楚雷的情況。
花田鑫還沒有來得及蹲下身體,一顆子彈又悄悄地向他飛來,他只感覺到眼前白光一閃,自己的身體被重重的推倒,幾滴溫熱的東西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龍潭的人沒有現身,只有格子,樑子山和伍星藍進來保護龍馳了。楚雷的手下幾乎把咖啡廳翻了個底朝天,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找到,就連子彈的外殼都沒有留下。楚雷當場就已經斃命了,一顆子彈正中頭部,任何人都已經回天乏術。灰狼他們連哭帶嚎的把他的屍體運走了。
花田鑫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龍馳正一動不動的用身體擋著自己。高大偉岸的背影真的猶如盾牌一般,將所有的危險都阻隔在了他的外面。
花田鑫上前使勁兒的拍了一下龍馳的肩膀,帶著些許的抱怨說道:
“那麼狠命的推我幹嘛?害的我差點兒摔了個狗吃屎。”
龍馳沒有回頭,聲音很微弱的問了一句:
“小。。。甜心,你。。。沒。。。受傷吧?”
花田鑫輕哼了一聲,繞到了龍馳的前面,“我哪有那麼容易受傷”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他的眼睛像是要冒出來了一樣盯視著龍馳的左胸。
雪白的西裝上一大片的鮮紅正在慢慢地暈染,色彩的鮮明對比讓那紅色看起來是那麼的刺目。一隻漂亮的領帶夾已經斷成了兩截,在紅暈的中間一個小小的圓洞幽深而可怕。所有的血液像是被釋放的奴隸一般都在瘋了一樣地從那個洞口向外湧出。龍馳的臉色慘白,粉嘟嘟的唇瓣早已毫無血色。
“喂?龍,你又在演戲騙我嗎?這一點都不好玩兒!”
花田鑫的大腦裡一片空白,他只記得上次龍馳在木材廠裡為了騙自己說出“我愛你”而演的一出假死戲。現在的情況和那時很像,龍馳穿的還是白色的西裝,中槍的位置還是在左側的胸口。唯一的區別是現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