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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鑫激動地抓住了那個說話人的手,緊張地問道:
“那個人怎麼樣了?”
外國人被嚇了一跳,但看到面前只是一個帥氣的小男孩兒,馬上說道:
“有可能不行了。已經送醫院了。”
花田鑫呆愣了一下,然後發了瘋似的向樓下跑去,也不管這裡是什麼樣的季節,穿著拖鞋和單薄的棉衫就跑出了酒店,一路衝向了纜車站。
還沒有跑到地方,就看到前面過來一群人,抬著一副擔架,上面的人已經用白布蓋了起來,在頭的位置可以依稀的看見鮮紅的血液正在向外侵染。
花田鑫愣在那裡,任由那些人從自己的身邊經過。他沒有勇氣去掀那白布,他真的害怕看見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
“小甜心,你怎麼穿這麼少出來了?竟然穿著拖鞋?你幹嘛呀?”
花田鑫緩緩地轉過身,看見了那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雖然沒有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即便是帶著怨怒,但那卻是活生生的。
他急走幾步鑽進了他的懷裡,眼裡噙著淚水喃喃道:
“我好想你!”
龍馳當然被這一幕搞糊塗了,本來想發火說他一頓的,沒想到突然被他“投懷送抱”了,而且還說著這麼煽情的話,這可是有點兒讓他手足無措了。
“突然這是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龍馳就感覺到懷裡的重量一增加,花田鑫的身體就向下滑了下去。
“小甜心?小甜心。。。”
“小甜心。。。你醒了嗎?”
龍馳的聲音柔柔的迴旋在花田鑫的耳邊。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龍馳焦急的臉孔映入了他的眼底。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你生病了。我。。。”
“說什麼對不起呀!我想說能和你來這裡過情人節真好!”
“剛才為什麼穿那麼少還出去了?”
龍馳一直對這件事情很好奇。小甜心不可能是因為真的想自己了才跑去那裡的吧。
“滑雪場裡有人出事了?”
“嗯。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幾個外國人說的。當時聽他們說穿著白衣服的帥氣男人,我就想到了你。”
“所以就穿成那樣跑出去了。傻瓜!我的水平那麼高怎麼會輕易出事呢。再說了,你不在那兒,我也覺得沒意思。發現你不見了,我就一直找你來著,我還以為你滑到哪個危險區域去了呢?”
“對不起!我不該不和你說一聲就走的,讓你擔心了!”
“傻瓜!你也別說對不起了!”
兩人相視一笑。只要彼此的心中都只有對方,那還有什麼好道歉的呢。涓涓流淌在兩人心田之間的愛,就是情人間最真摯的語言,最聖潔的禮物,最完美的意義。
花田鑫做起了身體,靠在了床頭上。抬手輕撫著龍馳的俊顏,眼波中流轉著不言而喻的綿綿情話。
“小甜心,能和你在一起過情人節,無論做什麼都是有意義的。我愛你!”
“我也愛你!”
花田鑫雙手攀上龍馳的肩膀,一個濃的化不開來的吻讓兩個人的第一個情人節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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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聖的兒子
六天六夜,花田鑫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的守護在龍馳的身邊。
一張粉嫩的小臉兒熬成了黯淡的灰黃色,雙眼紅腫的像兩隻小燈籠。從進到這個房間開始,他的眼淚整整流了五天。有悔恨,有心疼。直到他再也哭不出來,再也沒有眼淚可流。但心裡的疼痛仍舊折磨得他無法入眠。
確切的說,他根本不敢閉上眼睛。他害怕在黑暗中的那種孤獨與無助,他害怕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看見鮮紅的液體,他害怕張開眼睛的時候找不到他愛的人。所以他要一直的一直的看著他,他希望愛人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他。
龍馳的高熱終於退去了,現在他才真正的脫離了危險期。
具體的情況花田鑫已經聽李江說了,如果不是那個領帶夾改變了彈道的話,那顆子彈將會直中心臟,龍馳當場就得沒命了宕。
李江從二十二歲醫學院畢業就一直跟著龍天朝。可以說無論什麼樣的刀傷槍傷他都醫治過。當然了,有醫好的,也有醫死的。他今天之所以有這麼高的醫術,完全是因為親手做了無數的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