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現在想要是當時我沒看到的話可能會更好一些,讓彼此都有了緩衝的時間,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猜忌和矛盾。只是他開啟信之前沒想到那卻是那樣的一封信,而我卻因為嫉妒和不理智而把所有的問題都交給他自己處理,而且說實話,這些我自己也沒想到。
信是他高中一直暗戀他的女孩子寄來的,剛剛在復讀一年後考上了無錫的一所大學,覺得有可能和他交往了,所以寫了這麼一封信。信寫的實在不怎樣,我和他開始的時候邊看邊笑,挑錯別字,改句子。慢慢的我卻笑不起來了——她也愛他,我不能因為別人的真情嘲笑人家,儘管他也是我愛的人。信末畫了一幅畫,是一個卡通女孩子,手上捧了一顆心。她學的是服裝設計,所以畫的不錯,以至於當我們看到那還在滴血的心後,沉默了好久。我問:
“怎麼辦?”
他開始不說話,過一會才說:“怎麼拌?嘿嘿,涼拌啊。”笑得很勉強。
“我和你說正經的,別嘻嘻哈哈的!”
“讓我說真話嗎?”
我為他的躲躲閃閃感到生氣,卻又有些擔心。
“當然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不知道……”
我看著他的眼,知道他是說真的。可我希望的答案不是這樣的,我希望他因為我而對這封信不屑一顧,因為我而義正嚴詞地拒絕別人。或許在心底我知道自己除了愛情以外什麼也給不了他,。假如我和那個女孩子競爭,我知道自己會天生處於劣勢,所以下意識地希望他能表現出對世俗所擁有的都不屑一顧,哪怕是騙我也好!在那一瞬間,我痛恨他的誠實。
“那……等你知道以後再告訴我吧!”
說完我起身回了宿舍,頭也沒回。眼淚在我轉過頭的一剎那落下,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對他的答案,我失望透頂。
信不停地從無錫寄來,每次都是厚厚的;而我們兩個也一直沒有說話,總是冷冷的。我知道他在回信,來信是一星期兩封,回信則是兩星期一封。我不知道對於兩個在高中時代說話不超過三句的人有什麼話好說,而且在我看來,那個女孩子的信簡直是言語無味,錯漏百出,“或許他回信是在批改作文吧。”我在心裡嘲笑她,卻隱隱覺得,那個真正被嘲笑了的人卻是自己。
8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有機會和好的,但都給我拒絕了,那時的我已經無法理智,我下意識地想方設法去傷害他,我要讓他知道,他那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傷我有多深。我把他的東西從我的生活一一剔除,我用我們的過去來傷他,不停的讓他想起,然後又不停地將過去否定——我把我們共有的東西逐漸分開,包括回憶。每做一件事,我就知道我們和好的機會就又少了一次,但我欲罷不能。看著他黯然神傷的一刻,一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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