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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一聳肩,「我是社長啊,我說了算…有沒有很威風啊?」他笑了出來,語氣帶著得意。
「這是不負責任,像小孩子一樣。」話雖這樣說,風華也笑了。
「我們本來就是孩子啊,就要享受做個小孩的權利。」他理直氣壯的說。
「什麼權利?」
「不負責任啊。」講得理所當然。
風華不經意的看了掛置在穿堂內的壁鐘,「啊,都這個時間了,我要走了。」
「等等啊。」嚴慶神情古怪了一下,「嗯…你是要去打工嗎?」
風華點點頭,心裡急著想離開。
「我也去好不好,我可以幫你忙喔。」他說。
「不行。」風華直接回絕。
這很奇怪吧,不是以客人的身分前去『鈴蘭』…再說,店裡的事情不熟悉的話就做不來啊,心裡冒出許多替自己拒絕的態度作辯解的理由。
「我真的來不及了,下次再聊吧。」朝嚴慶揮手,他腳步匆忙的離開。
嚴慶瞪視著他的背影,神情閃爍著,邁開腳步。
其實讓他以朋友的身分前來就可以了,風華也不知道為何反射性的就拒絕了。
朋友的身分嗎?嘴邊不禁泛起自嘲的笑,來到這裡一陣子了,除了店裡的人之外,他是沒有朋友的啊。
因為他的外貌,不屬於東方的模樣,在生澀的校園環境裡,半成熟的孩子心態,總與他保持距離。
風華不是太在意這種事,反正被人漠視的經驗也不是沒有。
「嗯,今天真安靜。」聖浚收回餐盤後,走回吧檯邊。
風華向四周看了看,店裡坐滿了正悠閒喝茶的客人,吱吱喳喳的言談聲不絕於耳。
「不是吧,客人交談聲很大耶。」寒心逸的聲音忽響起。
風華這才注意到他也站在吧檯邊,手裡翻著客人的點單核對。
「我是說,吧檯周圍很安靜,平常這時你們不都會聊天說話嗎?」聖俊說道。
風華才察覺,從到店裡之後就一直想著嚴慶的事。絲毫沒在意說不說話的事了,是因為那天晚上的關係嗎。但他仍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存心不說話。
「「因為我在想事情啊。」」
同時間一起說出來的話,風華和寒心逸都愣了下,彼此對看了一眼。
「真是有默契耶。」聖浚漫不經心的拋下這句話,迎向上門而來的客人。
「那麼你在想什麼?」寒心逸忽開口。
風華原以為他會轉身走人,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認為,也許他仍下意識的認定,寒心逸有某種程度的想逃避。
「沒有啊。」風華微笑帶過,他一向不提起學校以及家庭的事。
就像慣例一樣,『鈴蘭』裡的人,從來不說起在店以外生活的事。
「嗯…對了,謝謝你的手套。」風華說,「我等會兒離開時再拿給你。」
「不客氣。」寒心逸看著他一會兒,才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們之間出了些問題。」自然的、彷佛閒談般說出口。
「咦?」
「我不想讓你再猜測或是揣摩下去,說清楚或許我們都好過一點。」寒心逸淡淡的說,「我們不適合。」
「咦…」出乎意料說出來的話,迅速的讓人沒有時間做心理準備,風華呆愣的看著他。
「我們不適合。」寒心逸耐心的說,「真的。」彷佛說給自己聽似的,再次加強了語氣。
是的,他在心裡反覆的告訴自己,兩個人是不合適的。真的。
「…用不著說第二次啊。」風華壓低聲音,「我聽得懂…」還加強了語氣…算什麼。
「抱歉。」寒心逸微低著頭,將手裡的單張用力折起,「我認為,我們當朋友比較合適。」
風華緊蹙著眉,感覺上對方的話在自己的腦裡構成迴音似的環繞著。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語氣微上揚,風華瞪著他,「我從來就沒有─對你──」
「可是我知道啊。」寒心逸溫和的說。
感覺是縹緲又深刻的,總是適切的傳達給想要被知道的那個人。
但是,那樣的情感真的是愛嗎?還是一種需要有人依賴而已。依賴不是愛。寒心逸這麼想。
從父親過世後,他就成為母親依賴的物件,『照顧』對他而言不是難題,甚至得心應手,又或許太過拿手了,遇上的感情總是依賴感多於愛情。
他喜歡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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