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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下來,如果按你那種方法,案子就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靜。”
“怎麼冷靜得下來啊,這幫家夥到底在想什麼啊,我……”
被唇堵住的嘴再也無法喊出聲來,虎牙挑起嘴角,慶幸阿重辦公室那扇門是磨面玻璃的。將傻掉的阿重一把按在椅子上:
“被激怒的話就會失去理智,這樣我們從一開始就輸掉一大快了。這種不緊不慢會將人激怒,也會讓人生疑──雖然90%都是他們的天性使然。”
阿重這才從剛才那個吻中脫離,“咳咳。是啊。”
“那有事再叫我。”虎牙剛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肉!!”
虎牙咧開嘴,兩顆小虎牙探出頭來:“知道了。”
錯覺也好,什麼也好,阿重有時會覺得把這個該死的案子繼續下去也好:這樣就可以每天這麼和虎牙說話,讓虎牙跑到他的辦公室裡來,也不用擔心他被其他臭小子們帶壞了──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多呆一會兒。
在工作上,也只有他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今天晚上……啊,加班太晚就扯淡了……辛迪──!”
☆、第十八節:二柱子,是娘
*
去固定的地方上班,有固定的同事夥伴,去固定的超市採購,回到固定的家,身邊有固定的人陪伴──“固定”這個詞,原來這麼美妙。
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日子了。
烹飪技巧,完全是一個人過活的時候為了省錢,也是自娛自樂而學習的。平常人一個人是幾乎不開夥的,他卻永遠是一個人在廚房裡做著一個人的飯。在過去的10年裡,不斷自嘲。
誰能知道有朝一日他的飯,不再只給自己吃呢。
“好吃嗎?”
“好吃。”
“我在網上看見了……炒酸菜,下次你回家鄉帶點回來啊。”
“可以嗎?你知道辛迪他們說什麼嗎,說他爸爸總嚇唬她,如果不好好吃飯,就把她送到北方吃酸菜──你們南方人當酸菜是什麼啊!”
“都說做給你了,別羅嗦,吃飯。”
“又說我羅嗦!”
“──我去接電話。”
微微注意著狼吞虎嚥的阿重,虎牙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二柱子,是娘。”
“二……二柱子?”
“啥,不是二柱子?那你是誰啊,二柱子家裡應該除了兒媳婦沒別人了……”
“請問您找的是……宇文重嗎?”
“是是!你是……”
“呃,拼……拼房子同住的人。”
“那俺兒媳婦呢?”
“不……不清楚,租房的時候說只有一個人……換他接電話。阿重!”
“誰啊。”阿重頭也不抬地繼續吃飯。
虎牙面容平淡,捂住話筒:“二柱子。”
“咳──”阿重差點把嘴裡的飯吐出來,“你怎麼知道的!”
“好象是,你媽。”
“娘?!”
立刻衝過來,一把搶過電話:“娘啊,你怎麼打到家裡來了……是以前一直打家裡,可這點我不是不應該在家……手機沒人接?啊,剛才吃飯沒放身邊……飯?當然是虎牙做的……虎……牙……”一旁的虎牙趕緊給阿重做口型,“一起……拼……房子的人。拼房……拼房……因為……哎呀,不瞞你了,我和你未來兒媳婦掰了……房子這麼大拼著不是能省點錢嘛……對,掰了……啥我的錯啊,咋什麼都是我的錯啊,她自己和iPhone4S跑了……問我哥去,二丫都能知道是啥……啥兒媳婦啊,哪那麼容易找,別磨嘰了,飯還沒吃完呢,早點睡吧您!撂啦!”
只是一個電話,卻感覺度過了一場漫長的談判,阿重“!”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啊……累死了。”
“……娘她……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兒媳婦兒媳婦,一天到晚就知道兒媳婦磨嘰個沒完沒了的,不就是我哥沒讓她抱孫子嗎,不至於這麼來壓迫我吧……這回可完了,知道我沒物件了就得變本加厲了……今年估計是不能回老家了……”
看著躺在地上好像已經筋疲力盡的阿重,虎牙卻驟地冷淡下來:“這樣啊。”
“你這什麼語氣。”阿重挑起眼皮望著他,“呆著幹嘛,過來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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