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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如狼似虎的光。
姚書林微微一顫,開始了新課的講授。一堂課下來,被盯得渾身不舒服。包括蕭遠辰意義不明的注視。
這隻算一個插曲,姚書林還要忙著考試,也沒多在意。阮瑤的病情突然加重,醫院經過種種檢查,卻發現阮瑤並不適合腎臟移植,或者說,不能做這樣的手術。好在,阮瑤的情況還沒有那麼厲害,控制得當,短期內不會有太大問題。
姚書林便是這時候下定決心出國留學,到不一定說美國會比中國治的好,總歸多一種選擇。跟蕭承一說,那人自然是要一起去的。兩個人便一起開始了申請之路。
已經是5月末,國內的GRE考試一年兩次,顯然是來不及了。而且這個考試,就算對美國的學生,也是要認真準備一段時間的,所以姚書林也不敢掉以輕心,利用一個多月的時間狠狠背了一通,這週末,兩個人便要去馬來西亞考試了。
早早請好了假,星期五一早,蕭承便把又扯被子又拽床的姚書林無情的拖到了地上。姚書林幽怨的看了一眼蕭承,轉身趴到地上又要睡。蕭承無奈,只好把姚書林抱坐在床上,給他穿好衣服。
姚書林到聽話,雖然耷拉著腦袋,但胳膊腿還是配合的伸著,最後站起來,黏在蕭承身上讓他提褲子,自己仍然閉著眼睛。
蕭承猛的往後一退,姚書林嚇了一跳,驀然驚醒,惡狠狠地瞪了蕭承一眼。蕭承好笑的揉了揉姚書林滿腦袋的亂毛,說,“趕緊吃飯,飛機上的東西不好吃。”
姚書林已經,有些不安,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你買的?”
蕭承搖了搖頭,“我做的。”
姚書林悲壯的倒吸口冷氣,閉了閉眼,行將就義一般舉起了筷子,胳膊帶起的風都有股子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烈,決然的一口要下,卻是驚訝的看向蕭承。
蕭承微眯雙眼,偏著頭,問道,“還行?”
“相當行了!”說著,便一頓風捲殘雲。直到盤子跟刷過了似的趕緊,姚書林才戀戀不捨的移了目光,終於想起了什麼,問,“你什麼時候學的?”
蕭承只是笑笑,說,“走吧,別誤了航班。”
姚書林心裡有些發酸。就蕭承以前那白學不會的廚藝,做到這種份上,不知要吃了多少苦呢。姚書林想著,便探身過去,輕輕親了蕭承一下。
蕭承揚起了嘴角,便想湊過來。姚書林立即把包往前一推,說,“晚點了!”轉身拖著行李就跑了。
蕭承看著那險些被絆倒的人兒,又是想扶又是想笑,心裡甜兮兮的,也拿起行李快速跟上去。
姚書林和蕭承不在一個考場。姚書林坐在第一排,有些無聊。右邊一個女生剛坐下來,便緊張兮兮的盯著黑板,姚書林似乎能看到她手心裡沁出的汗。
“老師?!”姚書林聞言往左一看,居然是logo男。那人也正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
“你也來考試?”姚書林笑呵呵的問。
“是啊,”logo男嘆了口氣,有些沮喪的說,“老師你在旁邊,壓力很大啊。”
“沒有的事兒,別想太多。”
這是一個新增的考場,制度並不完備。你可以隨時開始考試,當然也可以像姚書林這樣,和logo男閒聊會兒天。或者說,是姚書林看那孩子太緊張了,幫他放鬆放鬆。
機器突然出了故障。
姚書林回過頭,看到右邊的女生有些絕望的往後仰著。看樣子,已經答了一部分題。GRE的考試題都是隨機的,所以說,如果出了故障,你之前就算是白答了。
姚書林繼續跟logo男聊天。
監考老師有些焦急的修著機器,卻還是失敗了。Logo男好奇的說,“這麼半天了,不好弄啊。”
“這個簡單。”姚書林說了這麼一句,便準備繼續上一個話題。
講臺上焦頭爛額的監考老師耳朵一豎,他雖然聽不懂中文,但不知為何隱隱的覺著姚書林能幫上忙。
姚書林突然感覺背後發涼,轉回身,便對上一雙幽綠而充滿著渴望的狼眼,渾身一顫。
監考老師粲然一笑,用法式英語說,“你會修這個。”
“會。”
“你來~”
“哦。”姚書林倒是爽快,起身便走了過去。他背過手去,並不自己動手。不是耍大牌,只是避嫌而已。按著姚書林的知道,在重新啟動機器,一起運作正常。
監考老師熾烈的目光烤著姚書林的全身,還作勢上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