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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只會看到你就膩歪好吧,姚書林只敢腹誹。說“我又不是基督徒,沒那麼博愛的。”
“我知道,”蕭承輕輕地笑起來,“是我太貪心了。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要是再這麼小心眼,你就罵我,打我,拿菜刀砍了我也行。”
然後陪你一起死?姚書林滿臉黑線,卻還是不禁笑著說,“好。”不管他能不能做到,單是願意這麼想,姚書林就很開心了。忍不住撲稜下蕭承的腦袋,“真可愛。”
“你說什麼?”蕭承的視線回落到姚書林身上,嘴角扯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姚書林渾身一激靈, “我是碰到你的發情開關了麼。” 咬牙說道,“好吧,爺你今兒想怎麼玩兒,小的一定竭盡所能,讓你…”舒舒服服的。說到這兒就已經紅透了臉,後半句就看你的悟性了。
人家都盛情相邀了,蕭承怎麼可能忍得住,直接撲了過去。
“我操了,這麼折騰,不累啊。”換到第三個姿勢時,姚書林忍不住抱怨道,那口氣聽起來卻更像是撒嬌。
蕭承在姚書林的耳邊輕輕一吹,滿意的看到那人一抖,“有本事別叫的那麼舒服。”
“我操,你丫就以禽獸。”
“我是個禽獸,但前兩個字你用著不合適。”
“… 蕭承我操…你大爺的!”
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姚書林的病又復發了。不過,並不嚴重,只是幾個關節有些疼。看著蕭承一臉懊惱的樣兒,姚書林心中一暖,不介意似的說“沒那麼嚴重,承受範圍內。”
“我以後不做到最後了。”
“…你這想讓我找別人麼。”姚書林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是沒關係的。”
“你敢…”蕭承狠狠瞪了姚書林一眼。
“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又不是什麼絕症,成天擔驚受怕的,活著都沒什麼意思了。比這厲害的病多去了,還都禁慾啦。再說出門撞死的機率都比這大。”
“胡說什麼呢,”蕭承一下捂住姚書林的嘴,“快呸呸呸。”
“…好吧,呸呸呸。”虧你還是學科學的,姚書林無奈的看著蕭承一臉糾結的模樣。
“以後你再亂說話,我就幹…我就給你媽下藥…”
“蕭承,”姚書林徹底黑了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還可以再幼稚點…”
既然蕭承主動承認了錯誤,姚書林毫不客氣的以考驗蕭承的名義,要求回學校上課,而蕭承也只能咬牙同意了。
姚書林回頭看了看身邊跟個保鏢似的蕭承,臉有點黑。“蕭承,啊,你總看見我這張老臉,不煩嗎。”
“不煩,”蕭承想也沒想的答道,之後腳步一頓,“你…煩我了?”
敢說沒錯我就死定了。回過頭,等著蕭承走過來,“不是。剛才學生會長不是找你來著麼,你總在我身邊也不行啊。”
“我把部長的活兒辭了,他就是跟我說這事的。”蕭承慢慢挪了過去,“我在海外的基金又賺了些,最近想把重點放在這上。”
姚書林心中不由得感嘆,人和人比真得死啊。這蕭承12歲開始給家裡炒基金,一年就賺了幾十萬,還是刀,到了現在,指不定有多少了呢。“看來我也得抓緊賺錢了,不能落後啊。”
“我養你。”
“…我還能自立…”
“我養你。”蕭承加重語氣說。
“哎,我說,這要是你以後不喜歡我了,我也不至於賴上你不是…”
“不可能!”不等姚書林說完,蕭承便打斷他,“我養你。”
“…好。你養吧。”
蕭承挺高興的笑了,在姚書林眼裡看起來特白痴,心裡卻跟陽光直射似的,熱的燙人。“快走吧,自習室都快沒坐了。”
蕭承是金融系的學生,但總是和姚書林在計算機繫上自習。雖說是自習室,卻是每個系單獨一個城堡式建築,依山而立。這些建築很新,離朗沁的主建築很遠,又加之隱在茂密的樹林間,所以並不顯得突兀。
但你進到自習室,視線停留最久的反倒不是氣派的裝修,而是人——確切的說,是男人。頭髮凌亂,更甚者,油光可鑑。衣服上有幾年前吃飯蹭的油漬,一根手指插進鼻子裡,半晌,往地上一甩… 這樣的人並不多,但卻是最顯眼的。有時候還能碰上幾個男生,透過厚厚的眼睛片,對上了姚書林的視線,便是曖昧的一笑,確切的說,是猥瑣。每當這時,姚書林卻是連眉都來不及皺,只是不著痕跡的使勁拽住往前衝的蕭承,安撫似的笑啊笑,然後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