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蠟燭熄滅那一刻,千秋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不知多少個念頭從他心頭滾過。最後只留下一個——即便是個狼崽子,那也是我親手養到這麼大的!他想一走了之,可問過我允許了麼?!
我要他滾,他就得滾。
我想他時,他就得滾回來。
……既然這小東西犯倔,我便屈尊降貴地去見他一面又如何?
明知道自己喝了酒,明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已經不能再開上幾個小時車。可這念頭一旦浮出,偏偏在心中像野草一樣瘋長。最後在心頭長成一片草原。他坐不住了。無論如何,就是不想讓自己在沒有他的地方多呆上哪怕短短一秒鐘。
什麼家族,什麼自尊,都不管了。夏千秋無助地瞪著狹長的鳳眼,眼前是揮之不去的、少年捂著血流如注的額頭負氣出走的背影。
我是瘋了麼。我肯定是瘋了吧。他這樣問自己。
就這樣瘋下去吧,我不想醒。我過生日我最大。夏千秋忽然笑了。
開了大半夜的車,才來到夏商周所住的別墅樓下。
他看見了剛剛和女人廝混了一整夜的他。
他卻沒有看見滿身疲憊的他。
夏千秋把額頭抵在方向盤上,太陽穴突突地跳。
突然想起來,這女人還是他硬塞給他的。
這是報應嗎?
這是賤吧。
酒醉之後的男人格外脆弱。他嗚咽了幾聲。聽起來簡直像哭。
夏千秋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夏千秋啊夏千秋,你真是昏了頭了。下三濫的人可不就該做下三濫的事兒麼。他不過是一個性|奴而已,當少爺似的養了幾天,還真拿他當少爺了不成?!
他發動了車子。
美好的假期總是格外短暫。一晃又到了開學的時候。
夏家毫無動靜。小周還在賭氣。秦三也樂得跟夏商周繼續膩歪下去。於是,“歸期”成了個燙手的山芋,誰都不提。
兩個人在學校裡不敢大張旗鼓地戀愛——秦三馬上要和容錦城訂婚了,這事兒都在圈內傳開了。雖然,以容錦城的肚量,倒不至於容不下未婚妻養個小情人兒,可面子上的功夫畢竟還是要做足。
小周的紙條,經過幾個人的轉手,才傳到秦勤手裡。倒有些像地下黨接頭。
秦勤展開紙條。上面寫著:體育課,男廁所見。
她若無其事地將紙條揉碎了,倒到水槽裡衝下去。對著鏡子理了理校服的裙襬。
“啊……哈……”秦勤四肢癱軟地靠在馬桶上,像剛剛被撈出水的魚。
她無力地喘著粗氣。裙襬被高高地掀起到腰際。內褲早就不知丟到了哪裡。上身的襯衫釦子都被解開。胸罩被推到胸部的上緣。兩隻不老實的手正在揉搓著她的乳|房。
小週一下一下撞擊著她。少年對她向來十分粗暴,可技巧也著實好。秦勤爽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敢叫出聲,嘴唇都快咬出鮮血。
這裡是廁所的隔間。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然而偷情的快感讓她上癮。她是天之驕女,從來沒有做過這樣下賤的事情。可是隻要是小周的要求,她有求必應。
終於,小週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頸上,一股熱流激射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秦勤失神地從馬桶上滑下來。
小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她衣冠不整,滿臉淚痕,大腿內側流淌著不知是她自己的淫|水還是他的精|液。簡直比最低檔的流鶯還要淫|亂。夏商周卻只拉開了拉鍊。她幾次都低聲下氣地求夏商周,求他帶套子,求他不要射在裡面。夏商周只是淡淡一句:我不喜歡。她也就只好每次都吃緊急避孕藥。她也怕這樣傷身體,但是更怕他不高興。
她哪裡知道,夏商周堅持內|射不戴套,就是為了跟千秋那句輕描淡寫的“做好保護措施”較勁。
喘息了片刻。夏商周掰起她的下巴,用眼神示意她,舔。
秦勤猶豫了片刻。夏商周的陰|莖長得非常漂亮,沾著她的水兒,他的精,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秦勤心裡覺得噁心。最後還是長開嘴,含了進去。
夏商周抓著她的頭髮一下一下地往胯部按。在秦勤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
——夏千秋,你不是把我送來給人玩兒麼。可是如今這是誰在玩兒誰呢?
正在夏商周噴薄欲出的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小周與秦勤都嚇了一跳。雖是在隔間中,也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