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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容娘是怎麼死的?”
沈世虛弱道:“上吊自殺。”?
“不是。”劉凱臉色一沈,“她是被人在後腦勺敲了個洞,吸盡腦髓而死。”
沈世大駭:“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那洞敲的很小,藏在頭髮裡,不容易被發現。若不是仵作驗屍仔細,誰知道是被人害死的?我們切開她的腦顱後,裡頭可什麼都沒了,被吸的乾乾淨淨。”劉凱眯起雙眼,“沈老爺,您看這案子,還有必要查下去麼?”
沈世沈默。
片刻,他下了床,去保險櫃中取出一張地契,蓋了手印,遞給劉凱:“老規矩,對外你該知道怎麼說。”
劉凱冷笑一聲,將地契收起來,說:“你放心,我會對外人說她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想不開自殺的。但我這話也不算完全的胡扯八道,老朋友你覺得呢?”
沈世面無表情:“拿了地契就快滾。”
“日子還長的很,呵,沈家也不知造了什麼孽。”劉凱離去前,留下這麼一句話。
他一走,長華便端著藥碗進來了,喂父親吃完後,隨口問道:“鎮長那邊有訊息了?”
“嗯。”
“怎麼死的?”
沈世拿著手帕擦去嘴角黑色的藥汁,慢吞吞道:“自殺。”
案子第二天就結了,鎮長對外宣稱,容娘是被鬼迷了心竅,想不開自殺的。
新婚之夜上吊自殺,又死在了新房裡,著實不太吉祥,鎮民在茶餘飯後談論起,不禁有些同情沈世,想他今年才37,正值青壯年,年輕時卻因身體一直未曾娶妻,好容易成親了,卻又死了。
有人道,這沈老爺,怕是個永世孤鸞的命。
沈世的病在長華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康復。對於容孃的死,他沒有表現出多傷心,卻也沒再笑過。容娘那邊沒有家人,只有個未成年的妹妹,沈世為了補償她,親自上門送去錢財物品。誰料到她這妹妹年紀雖小,倒是有風骨的很,對他說:“我姐姐這些年待你都一片真心,就算她去了,也是不悔。我今日若收了你這些錢財,不僅侮辱了她的感情,死後也沒臉見她。”
沈世見她執意不肯收,略一思考,問:“你今年多大?”
“十七。”
“可有人家?”
“未有。”
“叫什麼名字?”
“容紫。”
“我兒長華今年十八,待你成年後,若是你未嫁他未娶,你便進我沈家的門,你看如何?”
容紫望向他身後的長華,見這與自己年紀相仿的沈家大少爺,生的清風朗目,溫潤如玉,心頭不禁略有歡喜。她自小跟著容娘長大,性子裡多少繼承了姐姐的坦率,便不做作,一口答應:“好。”
長華見自己的婚事就這樣被定了下來,也沒說什麼。回家路上,沈世問他可有無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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