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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錫裕個人的喜好,寧願在這種事上面不緊不慢的,聽著白染的聲音,控制著手上的動作,讓白染又舒服了又不至於太急促。
白染弄不清楚到底是餘錫裕的厲害,還是酒意的影響,只覺得快趕強烈到幾乎快要把整個人都淹沒掉,直到設出過後,些微餘韻還在體內激盪。
餘錫裕先入為主,已經認為白染本是想跟自己保持朋友的關係,這個時候就不能表現得太曖昧,裝作無事地說:“好些了嗎?”
在白染覺得是愛人間親密的事,被餘錫裕講出來,卻出奇的冷靜,白染自然就想起來餘錫裕曾經說過的“互相幫忙”的話,如果這是“幫忙”的話,於是自己是應該說“謝謝”嗎?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白染既沒有推拒,也沒有回答,餘錫裕無從知道他的想法,就覺得他大概是醉得有點糊塗了。本來擔心白染會吐,但始終又沒有那個跡象,餘錫裕就把他歸入醉了之後安靜不鬧騰的那一類。餘錫裕想著趁這機會把白染給佔了的可能性,掙扎了足有五分鍾,才勉強把這衝動的魔鬼給壓制住了,說到底還是因為拿不準白染的心思。聽著黑暗裡面白染的呼吸聲,覺得就這麼抱著他也是一種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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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餘錫裕雖然跟白染同睡一床,但都是各睡各的,今天餘錫裕抱住了白染,就不放手了。兩個人光溜溜地摟在一處,白染相當不適應,本來設過一次之後身上有些虛軟,可餘錫裕的手在他的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也許跟摸小貓小狗一樣並沒有特別的含義,但是對於青澀的白染來講,就是相當的刺激了。而且兩個人身下也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餘錫裕的東西顯然是有硬度的,白染想到那個硬度所代表的意味,臉上不禁又漸漸發燒,剛剛平息的鬱望又慢慢復甦了。
餘錫裕自然也察覺到了,再次伸過手去握住了。
那火熱的手使白染微微抖了一下,並非不舒服,但讓白染相當不好意思,小聲說:“這次,我來幫你。”
餘錫裕說:“醉得都有些糊塗了,你好好躺著享受就行,我這會兒還不用你幫忙。”
餘錫裕稍稍支起身子,湊過去,輕輕咬住了白染的耳垂。那力度拿捏得很細緻,一下一下的,癢癢的,又有些刺痛,而且那唇舌溼溼地吮吸著,就在耳朵邊上發出“滋滋”的聲音。白染何曾這樣被挑豆過,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吃驚之餘,麻癢難當,“啊”的一聲叫出來。
白染想要忍住那羞恥的聲音,餘錫裕手上也開始再次動作起來,靈活的指尖輕觸著根部,頭部則是被寬大的掌心整個包裹起來,同時摩擦著。剛剛高朝過一次的身體特別敏感,白染覺得身上幾乎要痙攣起來,想到掙脫,餘錫裕的腿卻像蟒蛇一樣纏住了他的腿,讓他無處可躲。
餘錫裕有些惡劣地問他:“怎麼樣,舒服了嗎?”
白染無法回答,強烈的快趕裡面摻雜了些受人侵犯的怪異感覺,偏偏說不出話來,只能一聲聲地申今著。肉本的衝擊撕扯著他,而他只能無可奈何地任自己被扯碎。
第二次同樣設在了餘錫裕的手裡。餘錫裕特別靈活,不偏不倚地接住,背過身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擦了手。
白染莫名地覺得相當羞恥,身上還在微微顫抖著,眼睛裡有些溼意。
餘錫裕也覺得第二次有些過火,看不到白染的表情,也猜著白染大概會有些不高興,輕輕拍著他的背,說:“好了好了,沒事了,快睡吧。你今天喝得也不是特別多,結結實實睡一覺,保證你明天起來不會難受。”
白染模模糊糊地想著,餘錫裕好像非常會對付人,剛才幾個小動作就挑動了自己,這時候卻拍得自己非常舒服,那感覺就像蹲在主人腿上曬太陽的貓。又是醉又是累的,被這麼一安撫,全身睏乏得像散了架一樣。白染以為自己只是恍了一下神,結果一瞬間就睡著了。
餘錫裕聽著呼吸的聲音,就知道白染已經睡著,但自己一時半會兒是沒法睡了。披上一件衣服走出去,立刻就是一陣冷風撲到身上,忍不住要打噴嚏,怕吵醒了白染,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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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錫裕再怎麼想得開,也還是有些悒鬱,再怎麼告訴自己白染只是醉了,也還是覺得有點受傷。坐在柴草堆當中,四下裡一片荒蕪,連平常來討食的那隻土狗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算算時間,大概還不到十二點吧,可週圍就是一片死寂,一如某個時刻餘錫裕的心境。
刺骨的寒意刮在身上,尖利得像刀片,無情地刮下了鱗片一樣的情愫,留下七零八落的傷痕,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