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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師兄您真會開玩笑。”柳承呆呆地沒有動,因為身上的液體不知道怎麼弄掉。
“可不是,同學們都知道你們兩個那夜那啥那啥了~~”我故意想做得很玩笑似的的感覺,可是他哪裡知道我掩飾不住的失落感。
我看著他那晶亮的眸子,黑夜中,只有眸子裡還會有盪漾的光。我希望那光裡面,有一個舞蹈的精靈,而那個精靈便是我,唯一的我。
我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看著這樣的情況,應該是一對剛剛歡愛完的戀人才對。可是,我知道,這不過是青春悸動的節奏而已。在我是全情投入,在他不過是為了□一瀉千里而已。
“給你,紙。”我站在沙發邊上,把紙遞給他。他迅速地擦掉身上的液體,就跟要抹掉罪證一般。我是多希望他可以擦得慢一點,至少這可以證明我們有過親密的交集。但是此刻抹去的動作,我好怕抹去了那些我很珍惜的,我怕抹去我們現實中僅有的交集。
“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可怕?”我有些惴惴不安,像做錯事的小孩。
“可怕?”柳承收拾好了,把被子拉了回去蓋好。
“其實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剛才真是一幅讓人作嘔的騷樣。”我背過身去。
“哦,你說這個啊!的確讓我有些驚訝,不過確實很棒。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說完這句話,我似乎感覺到了那個人微微減弱的呼吸。像是很小心什麼似的,我知道他是怕“見過世面”幾個字讓我多想。
“往事哪堪回首,再回首不過是斷井頹垣,便風光再好,人已非,燕不歸來。”我不知怎麼文縐縐起來。
“好文采啊師兄。”柳承的語氣很輕鬆。
“以後我要警惕單獨和你在一起,尤其是夜裡,我怕我抑制不住自己,就像剛才。我不想,失去為數不多的可以做朋友的人。”這一次我沒有在嘴上一套,心裡一套,我覺得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沒必要隱藏。哪怕是被人厭惡,也是乾乾脆脆的,不用扭扭捏捏。
“哦?我有這麼有魅力嗎?”輕佻的語氣,難道絲毫沒有覺察到我已經無法剋制的內心嗎?
“算了,多說無益。我要睡覺,為了伺候你,我都乏了。”我想出門去,在椅子上將就一晚。我怕再接觸,我就真的一輩子不能在接受不能接觸的孤寂。
“你去哪裡?”
“你不是夜盲嗎?”我有些驚訝,他怎麼知道我在往外走。
“你又不是鬼,走路難道不出聲啊?”三秒的安靜。“晚上蠻冷的,我們湊合一起睡唄。雖然擠點。”
我不想拒絕,我何必裝作清高。
被窩很暖,還有他沒有避開的擁抱。
作者有話要說:改文什麼的太難了= =5555555555 鎖了怎麼辦
☆、泡泡三十八:風波(一)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夢中,是我最喜歡的油菜花田。翻滾的麥浪,金黃的菜花,還有一個拄著柺杖的老人。春風吹動著她斑白的頭髮,卻吹不去她褶皺的歲月之痕。不遠的天空中,搖曳著一隻風箏。風箏的另一頭,是一個歡笑的小孩。
常常讓我溫暖的美夢,僅此而已。
“啊?!”睜開眼,我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住了。
“柳承?”我叫著他的名字。
“嗯?什麼事?”顯然那人還在和睡夢纏綿。
“你你你,怎麼會在地上?”我看著地上仰臥的柳承,準確的來說是他光溜溜的身體。
“啊?”柳承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邊兒上,再看了看身子。然後嗖的竄上沙發,裹進被子裡面。
“大清早的,你也不用這麼給力吧?”
“這···我估計是你把我踹下去的吧?”我喜歡看個子大大的柳承擺出一副賣萌的樣子。
“那你真是抬舉我了,我怎麼可能踹得動你啊!”抓住最後的吃豆腐機會,我雙手抱住他光溜溜的身體。似乎我都能聞到,來自他體內令我眩暈的氣息。終於摸到我期盼已久的小屁屁了,手感真不錯。
“你在幹嘛?”柳承突然瞪大眼睛看著我。
“和你的身體問個好,免得他們忘了我了。”俏皮一點的我,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在心裡給我預留一個位置。
“這···”沉默三秒。
“幹嘛?害羞了?”我盯著他,“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誰那麼迫不及待的叫我那啥那啥的。”我的語氣充滿了令人不爽的節奏,看著柳承扭曲的臉,我覺得勝利的喜悅揚上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