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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潤溼的外套,這地上的毛巾被,微亂的沙發,手機裡的通話記錄。”我說著,漸漸的有些激動,“或許,或許外面還有一個蛋糕盒。”我起身想去拿過來那個蛋糕盒,好證明我說的不是假話,可是我要證明給誰看呢?給他?還是我自己?還是我希望的是,我過去時根本找不到蛋糕盒,然後就心安理得的相信一切只是一個夢。
柳承拉住了我,把我死死的按坐在原地。
我不知道說什麼,淚水是此刻最好的言語。
“需要接你一個肩頭嗎?”柳承看著我,有些不自在地說著。
我毫不猶豫地靠了過去,可是溼冷的感覺,倒不如讓我直接出去淋一場雨。
“是不是太溼了?”師弟的聲音很順耳,撫平著我不知為何而來的憂傷。
“溼的,也好~至少可以掩蓋淚水。”我似乎在期待著待會會像夢一般,師弟說他也喜歡我!不過,在這之前,我不會像夢裡面那樣,傻了吧唧的先表露心聲。萬一被拒絕,豈不是隻有自掛東南枝這一條後路了。
“你和樺林師兄~~”柳承很謹慎,很怕刺破什麼似的,可是又蠢蠢欲動。畢竟好奇,每個人都躲不過。
“正如你所見。”我從他的肩頭上起來,“你就不擔心,借我一個肩頭,我會賴你一輩子?”我強顏歡笑,可是笑得在歡樂,緊鎖著的眉心估計是沒有解開。
“····”師弟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或許他在想,他推開門,在黑暗中看到黑影迅速離開,看見沙發上一個裹著毛巾被的我。
那我有沒有掀開毛巾被,衝著師弟大吼大叫過?想到這裡,我悄悄抬眉看了看師弟,似乎沒有任何嫌疑。看來我還是一個蠻剋制的人,撒野永遠是在黑暗和孤寂中進行的。
“我們從大一下就開始了。”我轉過頭,望著窗戶。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老是想看著窗戶,明明拉著窗簾,有什麼可看的?“那時候,我們都很稚嫩,都很歡樂。”我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見我嘴角的微笑,只是我想起那段回憶總是不自覺地彎起嘴角。
我站起來,走到窗戶前,撩開窗簾。“還是在下雨啊!”我回頭看了看依舊蹲在沙發前的柳承,他的目光沒有隨著我移到窗前,而是死死地釘在沙發上。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我的記憶中,只要和他在一起時,似乎很少有雨天。”我轉回頭,看著雨,“你說雨冷嗎?”我推開窗戶,盡力的伸手去夠外面的雨,可是怎麼也夠不著。我盡力探著身子,探著,似乎都要摔下去了。
“你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妹妹傻傻的糾結著~~~~下一回,下一回真的不是做夢了,下一回赤鍋鍋的調戲有木有
☆、泡泡三十六:解釋(七)
我轉過頭,看著柳承關切的眼神。低頭,看著他圈在我腰間的手臂。
“我只是想摸一摸雨水而已。”我的表情很輕,也可以說叫做捉摸不定,“你以為我要幹嘛?”興許和他在一起,就真的不適合有悲傷的氣氛。
“那你坐過去。”然後拖著我坐到了沙發上。
不過這樣被人關心和重視的感覺,我還是很喜歡的,從小就喜歡。這種關切,我從小就從外婆那裡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你衣服都溼了,脫下來吧,免得感冒。”我的語氣變得輕快了許多。再說也沒有理由不輕快,我沒必要為了一個讓我傷心的人傷心難過。尤其,是在我喜歡的人面前。
“嗯,這倒是。”他脫得很快,是我完全無法將這一幕和我夢中那一幕我給他慢慢解開釦子,調戲般脫衣服的樣子重合。然而看著這般迅速的速度,無所顧忌,我的心卻小小的失落著。
我起身走到外面的辦公桌邊上,拿了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材料到裡屋,準備蜷在被窩裡把最後部分給弄完。再次進到裡屋時,一個光溜溜的柳承坐在沙發上。真好像是剝了皮的橙子一般,看上去都水盈盈的。我無法將目光瞥向其他的地方,加速的心跳使得我的腳步有些遲疑。我想,此刻的我大抵是把剛才的傷感都扔到九霄雲外了吧!
“你,”我盯了一眼他,“不冷·……啊?”我有些靦腆地說著。
“是蠻冷的。”說完就捲起空調被,縮在了沙發上。“這樣好多了。”一邊倒騰著被子,一邊說著:“真是差點連內褲都被浸溼了。”
我坐在沙發上,將材料放在膝蓋上,“那你不早點脫了,感冒了可不好。”我裝作漠不關心地說著,一邊快速的掃描著文字。可是,我卻覺得文字的間隙,全是他剛才□的身體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