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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勤勞的小蜜蜂又來了 忽然有點後悔每章有小標題 有時候小標題簡直讓人想破腦子啊啊啊 我覺得我差點就要取名叫無題了。。。。。。
許先生工作十分忙,他不似一貫而來的富家子,坐享其成,終日紙醉金迷。反而盡心生意之事,時常忙到滿世界飛。
尹芝跟堂姐感嘆,“真好精力,從不嫌累。”
近日雨多,房間裡十分潮溼,難得晴天,乃娟整理衣服拿出去曬,她一面挑挑揀揀一面應著尹芝:“男人總要養家。“
說得可憐,尹芝撇嘴,“手頭大把銀子堆積如山,即刻退休也可保證身後三代皆是富人,何苦疲於奔波?”
“世路難行錢做馬,有誰恨金銀墜身?”
人生不得閒,全因慾望節節高攀,可若說這樣壞,自然也不壞。
許先生臨行之前,找家裡傭工到書房談話。他坐在一張寬大的書桌哦,手裡捧著一大杯黑咖啡。天色十分早,尹芝睡意還未消,勉強撐著雙眼聽他說話。
“這次往澳洲,要去一個月。”
“怎會這樣久?”乃娟詫異。他平日到美洲去也至多不過兩星期。
“有些棘手的問題,需我親自出面。“
他掃一掃一眾人,”本想帶喻然一塊兒,可前幾日他的傷,你們也知道,醫生不建議長途飛行。”許先生皺眉,十分為難。
繼而又道“我這人,自認天大的事也能裝在心裡,倒是他,總放不下,所以還得拜託大家,幫忙多多照應。”
東家無端端客氣起來,簡直折煞了人。管家忙開口,“大少何必說見外話。”管家鄭伯是許家多年的老傭,許偉棠還未出世,便侍奉老爺夫人,如今還稱許先生的舊稱。
“喻然平日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冥頑任性,身子又不好,給我寵壞了。若是說了些不知深淺的話,做了什麼不體己人的事,但求大家多擔待些。”
好話說盡,尹芝最面上掛不住,他顯然是話中有話,為著昨天的事。雖日日奔波在外,這個家每日的事,他仍舊瞭若指掌。
一眾人一疊聲稱是,叫家主務必放心。
許偉棠點頭,“那就到這,耽誤大家時間。”
尹芝隨著大家一道出門去,卻忽然被家主被叫住,“阿芝留一步。”
遣散其他人,獨獨留下她,尹芝在心裡驚呼不妙,想必昨日的事不會如此簡單就過去。
這時書房門閃出一片單薄的人影來,是沈喻然穿著睡衣站在門口,早晨有些涼意,他輕輕撫弄肩膀。
許先生忙走過去,“吵醒你了?”
“你要到澳洲去?”他像是剛得到訊息。
“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許先生拉他進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拿了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裹住他瘦弱的身體。尹芝覺得尷尬,想退出去,許先生卻以眼神示意他稍等。
沈喻然追問,“昨晚怎麼不說。”
許先生在他對面蹲下身來,柔聲道,“怕一說了,你又一夜睡不好。”
“幾時的飛機。”他看許偉棠,眼神楚楚可憐。
“今天下午就動身。”
“還為著那一樁事?”他意有所指。
許先生即刻會意,點了點頭。
“別去硬碰硬,找彼得,他在那頭根基穩,也許說得上話。”
許偉棠攥住他的手,“怎麼好端端又操心起這些事來,時候還早,去躺一躺,我跟阿芝說幾句話就來陪你,中午陪我吃中飯可好。”
沈喻然乖乖點頭,許偉棠忽然一伸手將他整個人橫抱起來,看得尹芝眼珠要墜出來。
沈喻然格外害羞,大力拍他肩,”幹嘛,放我下來。“
“別動,再動掉下去了。”
五分鐘後,許先生回到書房,示意尹芝坐,“讓你見笑。”
他這樣開頭,尹芝心虛,慌忙解釋,“不……不……”嘴太拙,只找到這兩個字為自己辯白。
“我和喻然的事,想必你早有耳聞。”
尹芝大窘,不知如何答話。
像是拆穿她的心思,許先生淡淡笑一笑,“這不是什麼秘密,我無意遮掩。”
尹芝垂下頭。
許先生仍舊繼續,“這件事在西方並不罕見,我到了這邊,就全然成了一樁奇談,所以你怎麼看我們,可有令你不適?”
怎麼沒頭沒腦問這個,尹芝心都彈到喉頭,彷彿一張口就要吐出來。
“你是喻然的醫護,陪伴他的時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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