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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
柏瑞立即狂怒道:“行了。你別逼得我動手打你。一樣的話不想再重複。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你說是,我立刻走,再也不來找你。”
四安緊張地盯著他,憨頭憨腦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柏瑞咬咬牙,說:“你是不是真的已經忘了三年前的所有關於我們的那些話,還有那些事。”
他知道柏瑞指的什麼,並且也瞭解自己又為的是什麼。
那是對於童年一瞬的懷念和難以釋懷的衝動。心感受到的是幸福,所以他不想再推開這個人了。理智在此刻突然癱瘓在了情感的包圍裡,心跳開始不安分。
當他結結巴巴地說出不是二字時,剛剛將手碰到柏瑞的手背,忽然一陣說話聲從路的拐彎處傳來。
兩個小男孩有說有笑地朝他們兩人的方向跑過來。
四安一把推開柏瑞,然後笑得陽光明媚地大聲說:“少爺還是回去吧,這兒太熱了!”
那男孩見到四安便在老遠的地方便喚道:“四哥,廖師傅讓我們來找你,說讓你趕緊過去。”
柏瑞被那突來的打攪同樣搞得手足無措,他表情顯得有些緊張。十分不擅長掩飾的他,此時看起來像是個差點被人識破的竊賊,面露窘態,無所適從。
而四安卻像平常沒事一樣,臉上輕鬆自然,嘴裡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來掩護他們的不軌行為。
傳完話兩個師弟便離開了,他們沒有再繼續之前的話題,僵持了片刻,問題被撂在那兒,沒有擴大矛盾也沒有得到解決,他們只好無奈地各自分別。
這次談話雖沒有什麼突破,但對於四安和柏瑞都意義重大,因為它,所以才有了後來膽敢偷吃禁果的勇氣。
之後的幾天裡,兩人看似又回到了平靜地生活中。
廖師傅放了假,回了家。茶坊的一些基本的事務都交到了幾個年輕師傅的手裡,四安跟著他們開始學習管理。
他和柏瑞彼此之間的距離依舊在謹小慎微中得以保全。
很多時候那些情緒都被強制性地積壓在了精神深處,雙方都儘量不去喚醒,能拖一天是一天。
這日,幾乎是所有人記憶以來最酷熱的日子。
孫霖海早早的還沒到中午就讓工人們收了工,是怕有那麼一兩個熬不住地中暑死去。
府中的女人們都躲在一間大屋子裡,門窗緊閉,靠那臺孫霖海從成都買回來的電風扇散熱。
男人們統統地下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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