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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陽對我擺擺手,示意我安靜:“好了,你自己去主人的房間吧!我言盡於此了。”
說完,天陽竟然真的這麼走了。
我無奈的站了一會,有一種想立刻逃跑的感覺。
可是有用麼?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思量再三,我只能往主人房間走去。
“進來!”
主人的聲音依舊清越動聽。
經驗告訴我,此時越是聽不出喜惡,越是說明主人現在非常非常的不爽。
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用,對於主人的怒氣我無能為力。
我心情複雜的推門進去,卻愣了一愣。
主人竟然一派閒適愉悅的模樣,著實詭異。
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座位,臉上是不容反對的命令之色。
我心中一堵,剛想拒絕,天陽的話卻猛的浮現出來。
看來這回,主人不會輕易讓我脫身。
食不知味的在主人的強迫下進了兩碗燕窩粥,被主人那熱情似火的眼光看得渾身直發毛。
忍了又忍,已到極限,無需再忍。
我放下碗:“主人,你要怎麼罰我?”
“哦?你哪裡錯了?”
主人習慣性的挑眉,臉上依舊沒有怒意。
我越發心虛起來,嘴唇囁嚅了半天,竟然不敢大聲說話。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橫下心來,閉起眼就開口:“我不該丟了嚴府的臉面,不該和都城守衛起衝突。”
“喔!還有沒有?”
還有?
我努力的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沒有在日落之前回來。”
主人嘴角噙著一絲微笑,說不出的邪惡,看得我又是一個哆嗦。
“這麼說,你是甘心受罰了?”
我擰起眉,有些頭疼:“是……不過……”
“屏風後面的柚子水快涼了,你先去去晦氣,再來和我說話。”
主人笑眯眯的伸出手來解我的腰帶。
我一驚,慌張的站了起來,碰倒了身後的凳子。
呯的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響亮。
我有一種錯覺,好像整個宅子裡只剩下我和主人兩個人。
“辛遊!”主人的表情變得嚴厲起來,“我說過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是!”我連凳子也來不及扶,急忙跑到屏風後面。
主人房裡的屏風上所蒙著的是上好的白色絲絹,無比輕薄。
隔著屏風可以依稀看到坐在桌邊的主人,就像我們之間隔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霧靄。
我脫衣衫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主人應該不會是在看我吧。
咬牙,我快速的剝了衣服,跳進水桶裡。
濺起的水花打在屏風和地面上,使屏風上的絲絹顯出一團一團溼漉。
透過那染了水漬的地方看去,屏風那邊的景物更是顯得猶為清晰。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主人似乎正在肆無忌憚的打量我的窘態。
不可能,隔著屏風,怎麼可能看得清楚。
我一直覺得奇怪,主人若是對我有意,無論是下藥或是強迫,我只怕都是逃不過的。
可明明有很多次的機會,主人卻似乎聽不得我的拒絕,每每都放我逃開。
我到底哪裡吸引主人了?
到底主人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柚子葉煮的水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一天下來,我心神俱疲。
懷著對主人的疑問,被熱氣一蒸,我竟覺得有些困頓。
我糊里糊塗的隨便在身上搓了幾把,揉揉眼睛,竟然有些睜不開。
不行,我不能睡在這裡。
垂死掙扎的神智抵不過睡魔的侵襲,眼皮終於還是搭了下來。
我模模糊糊的想著,怎麼這麼累啊,只睡一小會應該沒關係吧!
第9章
我睡得很沉,彷彿還做了一個斑瀾陸離的怪夢。
一會是被猛獸追趕,一會是被人追殺,眼看就要命懸一線,眼前一黑,又到了另一個地方。
接著又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人明明是困得不行,身體沉重得無法動彈。
可我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知道眼前的夢是因我入睡而做。
不是說睡著的人會將自己代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