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一個小病都扛不住?可是沒想到過了兩天再來看,居然已經病成了這樣!
他一低頭,發現楊少君身上有幾個腳印,看臉上也隱隱有些淤青,不由火從心起,轉頭大吼道:“喂!你們對他幹什麼了!”
所有人為他的震怒吃了一驚,他站起來,指著軟趴趴又倒下去的楊少君怒道:“我不是說了這個人你們不許碰的嗎!你們都幹什麼了!”
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說:“他病的太厲害了,我們就給他吃了點藥緩一緩……”
丁承峰微微一愣,旋即倒抽了一口冷氣。他當然知道這些“藥”是什麼東西,肯定不會是退燒片之類治病的藥!
“你們!”他氣的捏緊了拳頭,上前一步,隱隱是要發怒的樣子,卻又忍了下來,返身走回楊少君身邊,扶起楊少君的身體,看他病得奄奄一息的樣子,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他不通藥理,又不能帶人去看醫生,只知道對待發燒的人應該用冰塊降溫然後讓他多喝水頭也不回地吼道:“還不給我弄點冰塊熱水來!”
沒人想到丁承峰會那麼生氣,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有個機靈的傢伙趕緊燒水去了。
丁承峰這時才又注意起一旁的蘇黔,發覺他雖然睜開了眼睛,但眼神渙散的厲害,略一思考就知道他肯定也被那些傢伙喂藥了。但他並不關心蘇黔的死活,就只是抱著楊少君滾燙的身體,用自己的涼手給他的額頭降溫。
突然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他不耐煩地騰出一隻手看了一眼,臉色霎時大變!
幾秒之後,丁承峰放下楊少君很平靜地走到另一邊,對其他幾個人說:“把捆那個條子用的鎖鏈的鑰匙給我。”
管鑰匙的人愣了一下:“丁哥?”
丁承峰眼神堅定,重複了一遍:“給我。”
他的氣勢有點迫人,於是那人把身上的鑰匙串解下來,找到楊少君身上的遞給他:“你要帶他去看醫生?”
丁承峰也不回答,從桌上又抓了副手銬塞進懷裡,走回去利索地解開了捆在楊少君腳上的障礙,扶他起來,把他一隻手攬到自己肩上,摟住他的腰往工廠的後門走去。
一個人跟上來:“你真帶他去看醫生啊丁哥?我幫你?”
丁承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用,這傢伙我負責,你們不用管。”
人是丁承峰帶來的,也沒聽說這傢伙值多少贖金,現在他又把人帶走了,當然也不會有人有異議。看著他把人扛出了工廠,那個小弟聳肩嘁了一聲:“怪人。”
丁承峰一出工廠,腳步突然加快,慌里慌張地衝到一輛轎車旁邊,簡直稱得上野蠻地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拉開,把楊少君丟進去,然後風一般衝到另一邊跳進去駕駛座,油門猛地一踩,來不及加熱的引擎發出難聽的聲音他也不管,一溜煙把車開了出去!
兩三分鐘以後,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黑社會小弟們又聚到一起打起了鬥地主。一個,兩個,三個……誰也沒發現一排黑影接二連三地偷偷溜進了工廠。
“已發現一名人質,七名嫌犯。嫌犯手裡沒有武器,正在打牌,並未發現我方行動,彙報完畢。”
工廠外的警車裡,拿著對講機的警察皺了下眉:“一名人質?”
“人質是蘇黔,暫時安全,沒有發現楊隊長。彙報完畢。”
坐在後座的戴煜把腦袋湊過來:“沒有發現楊少君?整個工廠裡都沒有?丁承峰在不在?”
那邊安靜了兩三秒鐘以後肯定地回答:“丁承峰和楊少君都不在。彙報完畢。”
車上的人面面相覷。
王副隊長用了兩秒鐘的時間猶豫,然後說:“實施二號計劃。”
戴煜頭疼地坐回椅子上:“難道逃了?”
王副隊長切換了一個頻道,急切地交代道:“漏網一人,手裡有人質,立刻確定他們的位置!”
訓練有素的武裝警察們只用了兩秒鐘的時間就從各個潛伏的角落裡躥出來把聚在桌前的所有匪徒包圍了,那些人甚至來不及去翻找槍械就已經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一時傻了眼,只能眼睜睜任警察們把自己的手犯扭到身後戴上手銬。甚至再被押解出去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幾名警察從犯人身上搜出了鑰匙,趕緊把蘇黔身上的鏈子解開了,脫下大衣罩住他,扶起他往外走,安慰道:“我們是警察,不要緊張,你已經獲救了。”
蘇黔不像他們曾經解救過的人質那樣或害怕地抵抗或失控的痛哭,他和那些匪徒們一樣,眼神麻木,無法接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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