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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小強,”他聲音低低的,卻一改剛才的嬉皮口氣,“我以後好好對你,你也好好呆在我身邊,好不好?”
我鼻尖一酸——這句話沒有以前他那些甜言蜜語般的煽情動人,卻是真真正正暖到了心底。
“好。”
“不許再跑開。”
“恩。”
“不能讓我找不到。”
“恩。”
“說定了?”
“說定了。”
“呵呵……”
人生短短几十年,兜兜轉轉、來來往往無數人,不就求個一人相伴麼,既然有了,就好好珍惜吧。前塵舊事,記得清楚
、深的刻骨,在悄然滑過的歲月面前,也不過是淡然一笑,真正握在手裡的,才能暖進心裡。
——全文完——
番外之失而復得
失而復得(上):
秦松現在五味俱全,生氣、懊惱、嫉妒、悔恨……但是所有這些他也只能往自己肚裡咽,哪怕令他難受的物件就坐在他
的旁邊。
劉躍坐在副駕駛座上看都不看秦松一眼,不動用武力,不代表不能透過其他方法折磨別人。
劉躍是一個月前失蹤的,失蹤的不聲不響,毫無徵兆。但這不是最令秦松上心的,最最讓他亂了方寸的是:劉躍再次出
現的第一個地點竟是君尚家。
秦松摸不透劉躍的心思了。且不說君尚是個不吃回頭草的人(當然蕭強是個特例),單就劉躍來說,也絕對是個拿得起
放得下的人,當初君尚出車禍住院那會兒,他可是看的清楚,劉躍的態度已然是捨得了的。但是,事情就壞在這個“但
是”上,他做的虧心事被抓了個現行……
那天齊彥扇他巴掌的時候,他疼得不光是臉皮子那塊肉,其實心裡也在抖——好不容易磨出來的一點兒情意恐怕就要這
麼功虧一簣了。
可後來劉躍的表現卻有些出人意料,他甚至不問發生了什麼事,
說實話,秦松對此有些慶幸,又有些哀怨,畢竟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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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認識劉躍那會兒,他還是君尚的人,暫且這麼說吧,其實那時候誰都沒當真,兩個當事人如此,秦松也這麼認為—
—一個有財有勢的大老闆,一個是閱人無數的高階“男娼”,誰會認真?
一次偶然打破了秦松的認知……
話說酒能亂性一點都不假。一次玩樂中,幾個人都喝多了,秦松看著君尚在最遠處坐著,徑自一個人喝悶酒,就手摟過
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劉躍,都不是什麼吃素的貨色,竟也沒有人有異議。於是當晚秦松就順著三分酒意、七分淫念,在君
尚的默許下,跟已然九分迷醉的劉躍滾到了酒店的床上。
第二天,秦松就後悔了,摸著身邊冰涼的白色床單,秦松腦子浮現的是前一晚劉躍滑過淚痕的蒼白的面容,他仰望水晶
吊燈,喃喃的說:“再見……”
那一刻,秦松覺得他是清醒的;那一刻,秦松覺得自己陷進了什麼東西里,難以自拔了。
秦松對君尚說:“把他給我吧。”
君尚笑:“他從來都不是我的,你跟我要人有什麼用?”
秦松說:“你總得表個態吧,我看他對你……”
“別說些沒用的,想要自己去拿,跟我這裡說些有的沒的……你當自己十八歲呢,裝什麼純情!”君尚打斷了他,看上
去也有些煩心事。
秦松本想開口問,想想算了,這個人的算盤珠子撥的可比自己快多了,那用別人操心,於是轉身開始謀劃自己的事情。
秦松自那晚見著劉躍流淚以後,心裡才開始琢磨這個人——平時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金剛不壞的臉皮,究竟是什麼事
能讓他落了淚;還有那聲壓抑至極的“再見”究竟是對誰說的?
問他,必定是問不出來的;灌酒,從那次的荒唐事後,劉躍似乎開始有意避著酒精了;拿錢勾引,劉躍拿了東西,對他
嫵媚一笑——床上報答……
最後秦松想出來一絕招——跟蹤。
跟蹤幾個禮拜下來的結果是秦松嘴上長了泡——急火攻心。
除了偶爾會去找君尚以外,劉躍基本都泡在風月場所之中,再加上君尚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