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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冷不熱,他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了。秦松
看著他跟陌生人打情罵俏的照片,直罵自己怎麼會著了他的道。
正準備掐了自己的念頭,一張照片躍然出現於眼前——清清爽爽的面容,白襯衣、淡藍牛仔褲,背景是夕陽下的一座寫
字樓。劉躍的眼神很痴迷,帶著淡淡的傷感,嘴角卻是譏諷的吊起,似自嘲一般滿是苦意。
也許正值下班時間,照片上有太多人,秦松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個,也不想知道是哪一個了。他拿出剪刀,沿著劉躍的
輪廓將他從照片中拎了出來,左右擺弄,卻始終無法把那對視線轉向自己,鬱悶的扔在桌上,半晌又拿了起來,塞進錢
夾最裡層,放進了貼身口袋裡。
劉躍顯然對於秦松突如其來的熱情無法適應,以至於折回頭去找君尚做擋箭牌,但效果不大。經歷過太多,劉躍明顯感
覺到君尚近日心思的變化——他對什麼人上心了。說不嫉妒是騙人的,他跟君尚的時間算是最長的了,默契也很好,他
曾以為能有更長的時間讓自己停靠……回過神來又笑自己痴傻,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了,除了錢還有什麼好相信
的?
不再逃避秦松的示好,有約必赴,劉躍,還是那個帶著面具,嗔笑怒罵張揚於人前的“少爺”。
劉躍不去深究秦松的目的是什麼,秦松卻明白,劉躍根本沒拿他們的關係當回事兒,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就這麼輕易地
就喜歡上了一個人,所以要讓劉躍正視這份感情也不能急於一時,要顛覆他心中對感情的態度,得賠上耐心加細心。
對於一個遊戲歡場多年的人來說,秦松確實是下了狠功夫。且不說精心挑選的那些小禮物,各個獨具深意;單就忍耐這
一點來說,秦松這份心意已經是讓人看懂了個七八分。如果說只是想找個伴兒,誰會刻意壓著慾望,不敢摸不敢碰的?
時間長了反倒是劉躍會特意挑逗他,例如晚上硬是要跟他回家,例如晚上竄到他的床上,例如在他僵硬的身體上描畫,
例如媚眼如絲的問:你真的不想嗎?例如……
秦松不是性冷淡,更不是性無能,幾經煎熬之後終究還是把持不住,每到這個時候劉躍就會得意的笑、魅惑的笑,但秦
松總覺得那笑是一種諷刺,諷刺彼此、諷刺愛情……每次做愛以後,他都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更遠了。有時太過清醒,
反而傷的越深。
幾個月後,秦松耐性告罄了,看到君尚跟蕭強一路磕磕絆絆,險些成了殘廢,他越加煩躁不安,於是決定攤牌。他相信
以劉躍的敏感,不可能感覺不到自己的心意。該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再這麼拖泥帶水下去,吊在
半空還不如摔死,興許來個浴火重生什麼的。
選在劉躍生日那天,找了一家朋友開的西餐廳訂了桌,嘴裡說著:哪怕真不成,也算是陪著他過了一個美好的生日夜晚
;其實心裡卻惴惴不安的自我勸慰: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常常有人勸誡: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不要盲目樂觀。
這句話再次在秦松身上得到了應驗——劉躍沒有赴約,儘管他答應了。
秦松在老朋友同情的目光下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餐廳,開車直奔紅燈區。他知道自己很幼稚,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
明理智在據理力爭,最後獲勝的卻往往是衝動。
他喝了很多酒,他為了一個陪酒小姐跟人高聲叫喝,他開車撞了那個從他手裡搶走小姐的男人……這就是衝動的強大作
用力,一個根本不認識、完全沒感情的人,都可以成為所謂的導火索。
失而復得(下):
劉躍,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沒有提到那晚的約會,連歉意都沒有表達。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迫使秦松也表現出一
副毫不在乎的表象。
出乎意料的是,當晚,劉躍站在了他的家門口,提前沒給任何訊息。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 怎麼,不歡迎?還是打擾到你了?”邊曖昧地說著邊故作三八的朝房門裡看。
秦松只覺得氣血上頭,但他強壓下來,一把把他拉進門。
“誰在這兒,你來了也得靠邊兒站啊!”口氣輕浮的說著,一口咬上了劉躍的脖子,“真想就這麼一口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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