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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滑液體的手指從大腿根順暢地擠入我兩腿間的縫隙。
我身體本能的繃緊,停運地大腦再次開工。
可是,他雖然問我“能不能”,但是並沒有給我說“不能”的權利。滑溜地指頭在入口出徘徊了兩下便試探著擠進身體裡。
我終於明白了,於是我緊張了,慌了,我不停地後退,直退到不能再退,然而,這根本不妨礙那陌生的異物感越來越深入。
“別……暮雨……你等下兒……哎……靠……”我破碎的請求,使勁按住他的胳膊,“等等……求你……”看我慌地都快哭出來,暮雨暫停了進一步地動作。
“那個,你……你怎麼……”我想問你怎麼知道這樣做的。
暮雨顯然領會了我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下床頭櫃兒,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床頭櫃上的那個東西,那臺邪惡的平板電腦。
要不說網路就不是個好東西呢!看把孩子都教成什麼樣兒了?
我是後悔了,真的,很後悔。
可是,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怎麼辦,我快速地轉動大腦,只是,暮雨沒給我想對策的時間,身體裡的開墾又繼續進行,那些□的潤滑讓那種近似折磨的侵略快速而順利,“等等……啊……混蛋……你別動……你你會嗎你就亂搞?”這樣一邊忍受著從沒有過的刺激一邊考慮著退兵之計,我的大腦顯然不夠使了。
暮雨在我耳邊壓抑地喘息,他說,“安然,你得讓我有機會學啊?我只想,只是想,跟你更親近一點兒……”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已經有點兒心疼,再聽到這麼動人地話,心一下兒就軟了。其實,按說我們交往這麼久了,發生點實質性的關係不算什麼出格的事兒,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我臆想過把暮雨壓在身下,後來發現這個只能智取不能力敵,也想過暮雨主動的情況,當然不是不能接受,可能我會有點不甘心,但是,我願意讓他,我愛他。只不過那些都是想法,當事到臨頭,我還是亂得一塌糊塗。
他在我耳邊溫柔地叫我名字,繾綣纏綿,婉轉請求的姿態,不容拒絕地架勢。就在我猶豫不決,不知道是由著他還是由著他還是由著他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楊曉飛的聲音傳過來,“韓哥,安然哥,你們磨蹭什麼呢?還吃不吃西瓜啊?我都吃了一半兒了……再不出來我不給你們留了啊?……”
終於啊,有人給了我一個退縮的藉口,我忽然覺得楊曉飛砂紙打磨過的嗓子也是能發出如此動聽的聲音的,雖然,那聲音裡還夾雜著咬西瓜時汁水淋漓的感覺。
“暮雨……暮雨……楊曉飛敲門呢……要不……咱們改天……改天再做……”我試探著推他。
結果暮雨連手下的動作都沒停,甚至加了一根手指,我驚得低呼一句,扣在他肩膀的手將泛著水光的皮肉抓出深紅的印子。他毫不在意,扭頭衝著門口頗具聲勢地喊了一句,“楊曉飛,去做晚飯。”
門口安靜了一陣,然後聽到楊曉飛“哎”了一聲,就沒音兒了。
我瞪著暮雨,他有意地將堅硬的部分在我腿上蹭了蹭,呼吸越發混亂無章,“等不了了,安然,我不等了行嗎……”
我已經明白了他不許我不行,我也不捨得不行。算了,這麼著吧,早晚的事兒,畢竟,從心底深處,我也是期待著的,更親密的關係,更緊密的聯絡。我揚起臉親吻他線條流暢的脖子,儘量在他身下放鬆身體,他感覺到我的配合,笑意染透了眉目,動作愈加溫柔細緻。
當我全心投入地去適應這樣一種親暱方式時,敲門聲又響了。
“韓哥,安然哥,要不咱不吃麵條了,我給咱包餃子吧,這個時間長……那個你們……你們慢慢來……慢慢來……”楊曉飛這話越到後面越聽著猥瑣。
“靠……”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敢情那倆人還挺默契,不怪暮雨向著楊曉飛,他真是啥事兒都緊著他韓哥。
暮雨沒搭理他,低頭輕吻我的眼瞼,溼漉漉地感覺溜到耳垂上,之後是咒語般地呢喃:安然,你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七十二
本來以為能忍的,可是當暮雨進來的時候,我還是罵了出來,“操……”
疼,還有某種極度不舒適的侵入感。
堅硬、炙熱,我可以明晰地感知陷入身體內部的物體的形狀,甚至它表面血脈細微的搏動,那感覺讓人不可思議。
我努力再努力去適應,去放鬆,大口地吸氣呼氣,迷濛的水汽模糊了視野。暮雨一動也不敢動,他問:安然,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