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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裡都再清楚不過了。在倆農民“出雙!出雙!”的怨念下,出2了。
最後,雙3絕殺。
輸牌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被敵人出么牌絕殺了。老二老三心靈受到極大的打擊。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抹淚哀悼曾經讓自己輝煌一朝的霸王寶座。
老三趴在地上一臉憤然,“彭懷贏了要做東!”
彭懷站起來,笑道,“成。”
彭懷就是熟悉這帶的地形,才過了一會就提著一串飯盒進來。人未到,燒烤的味道竄盡整個民宿。隔壁宿舍的人紛紛搬凳板子跑過來找吃。老二問門外眼巴巴的往瞅的人,“想吃?”
眾人一臉誠懇異口同聲,“想。”
老二露出一口牙齒,笑道,“那就對了。”
然後在眾人亮眼之前,門被絕情地關上了。外面操爹孃姑媽奶奶聲轟然一片。回頭時,老三已經埋頭狼吞虎嚥了。狼藉一地。老二罵了句,“操!吃死你!”就撲上去搶個你死我活。
彭懷把另外分開裝的一盒遞給何信,“餓不?”
何信接過,還真的有點餓了,“是什麼?”
“雲吞。”
聞言,老二老三猛抬頭,指著彭懷大罵,“彭懷有你這樣偏心的麼?我們吃素,何信吃肉,太不夠意思了你!”
彭懷聳肩不以為意,笑道,“那是。”
老二老三撲上去圍剿彭懷。
何信擱眼皮看著手裡熱騰的餛飩,一臉淡然不知在想什麼。
☆、二十二、池塘鬼話
你不幸福我就會死這件小事 二十二、池塘鬼話
三人又打了幾輪牌,彭懷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告辭回去。晚上,關燈睡覺的時候,沒電腦玩的老三早早就爬上床,噼裡啪啦地打著手機遊戲。何信洗完澡回來,裡面已經漆黑一片,“這麼早睡?”
老二臉緊湊著蚊帳,有點變形,“心靈受創傷了,發個春夢來彌補一下。好以調整軍隊重振雄風。”
何信笑著爬上床,沒理他。
老三嘴賤搭話,“我就沒見你什麼時候雄過。”
老二臉皮厚,“哥我犧牲點兒,給你過來擼擼,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勢不可擋雄霸四方的擎天柱。”
老三呸了一聲罵回去,“趕緊死。”
兩人嘴貧的時間,何信已經爬上床。老三轉頭對何信感慨,“么子,想不到你有這麼哥們的朋友哈,這牌品真他媽的太好了,我還真沒試過,輸牌輸得這麼口心皆服,心裡舒坦成這樣的。”
本來他們這牌只是過把手癮,輸贏都沒錢賠賺。老三也只是說說撒撒氣,誰料彭懷真請了。這豁氣真沒誰能做到。何信躺在涼蓆上,涼蓆傳來陣陣的涼意,屋頂的風扇發出呼呼聲規律轉動著。轉到生鏽的某一點時,嘰呀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突兀卻因為來回迴圈兒倍感熟悉。
老二說,“真挺哥們的一個人,么子以前怎麼也沒聽你說過?”
老二說話的時候,何信放身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手機看,裡面亮著彭懷剛發來的資訊,【報告,到家,完畢。】
何信回答老二說,“以前高中的一個朋友。”說話的時間,手指靈活地按動鍵格,回了彭懷三個小數點。
老二問,“輝桐學院有這樣的人?”
輝桐是何信轉校後的那間私立學院。何信說,“不是,轉校之前的高中。”
老二點頭表示理解,“那城市離這還挺遠的哈,怎麼過來了?”
這何信還真沒問過彭懷,“不知道。”
這時彭懷又發了條資訊過來,【早點睡,明天帶你去玩。】
【好。】
可是凌晨的時候,外面雷聲陣陣大雨淋漓,密麻雨點打在屋瓦上悶聲脆響。也是凌晨回來的老大在床上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咒怨著這鬼天氣。何信睜開眼透過窗戶看外面,白亮刺眼的閃電撕破墨黑的天空。彷彿沉在夜幕裡的傘的榕樹在一瞬間晝白。那一剎那,何信看見榕樹下立著個人影!心下一驚,下意識彈坐而起。
使勁看著外面,第二道白電閃過的時候,榕樹下已再無人煙。何信皺眉,躺下後,想了想,還是坐起來爬下床。老大含著睡意問了句,“去哪兒?”
何信壓聲道,“上個廁所。”
撐起靠門邊的傘,何信走出門外。傘遮擋的墨空依然悶雷低沉地響震著,磅礴大雨狠狠地打在傘上。何信朝著榕樹底下走過去,近了。什麼人也沒有。也許只是看錯罷了。何信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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