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大下無小,就一人。生活清貧。
有回上城縣,往一家高檔茶莊裡瞅了兩眼,便禍上身了。老闆瞧不起這些下等人,招呼打手把他往死裡揍。恰巧,一黃綢常服女子上前搭救。兩人由此相識,後來在茅屋裡私定終身。
後來,女子有事回城。從此天地兩相隔。可是,小夥子卻沒有放棄,一直守候在茅屋裡等女子歸來。”
聽及至此,何信下意識地抬眼看彭懷,卻發現彭懷正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似乎就在等候著這一刻的對望。藉著白涼的月光,彭懷眼眸深沉,像一灘漩渦,彷彿要把何信的靈魂捲入其中嚼肉飲血融入骨髓。何信別過臉,沒接上那燙人的目光,“後來呢?”
“後來直至小夥子百年歸終死於屋中,女子都沒再回來。後人為了紀念這小夥子忠貞不渝的愛情,便把茅屋連同屍體一起燒化成灰埋成山堆,供後人敬仰唄。”
話音落下後,兩人便再也沒有說什麼。過了會兒,彭懷到底沒忍住,換了口調侃的語氣,還是開口打破了沉默,“你猜猜什麼動物的牙齒是黑色的?”
何信想了想,還真沒想到。彭懷看何信沉思的樣子,笑得好不得意,“終於難到你一回了!再想想再想想唄,答案簡單弊了!”
真他媽欠揍的挑釁,“螞蟻。”
彭懷愣住了,臉色一塊紅一坨白,“你怎麼知道的!?”
何信看著彭懷壞掉的臉色,心情愉悅眼眉彎彎地笑了,“誰知道。”
回到宿舍,老三和老二正在打牌,兩人打牌特不爽快,一看何信回來就餓狼撲食地撲過去,“么子,快過來,咱們打牌!”
彭懷在何信身後湊了個腦袋前來,兩眼發光,“鬥地主?”
兩人皆被那狂熱灼灼的眼神所煞到。
最後形成的世界格局就是,何信受排擠被冷藏,另外三人狼狽為奸蛇鼠一窩地湊一塊打起牌了,形勢極為兇殘暴力兒童不宜。
第一輪,彭懷跟老二當農民。彭懷農民起義當首領,圍攻捕殺老三,前方死路一條,後路虎視眈眈,老三理所當然陣亡慘死。第二輪,老三尸骨未寒,老二上位孤身一人衝鋒上陣。農民老三暗中作鬼助紂為虐,然敵我力量懸殊,不過十分鐘,地主老二死無全屍。
第三輪,農民老二老三目露兇光合,插刀扛炮,題字立口號,“殺地主,乃使命!滅彭懷,可天命!”他們就不信彭懷神成這樣。事不過三,沒人能在老二老三雙劍合璧下,還有活口出去的!好歹他們也是男宿號稱“雙壁霸王”!
彭懷神色悠哉,咬著煙抬頭對何信笑,“贏了這把,君妾便可明媒正娶,共結連理了。”
何信唇翹眉彎,一腳踹過去。
這輪確實是個坎。有點兒難度。牌點不大,牌型不齊,少帶沒炸,順子缺一。真的爛到極點了。可越難,彭懷盯著牌的眼睛就越亮。即使勝算在我方,老二老三皆是冷汗盈盈。可瞅見手中的雙鬼,心道,這回彭懷即使插翼也難飛,必是難逃一劫的。得意笑道,“彭懷,這回只要你求饒,咱們哥倆饒你一回,此後絕口不提。”
三人打牌熟了,都直呼名字去了。
彭懷瞟了眼老三,眯了眯眼側頭笑道,“遊戲才剛開始。”
霸氣側漏。
老三先出牌,一出就甩出了鬼炸。這明顯是瞧不起彭懷,認定敵方必死無疑了。彭懷依然笑著,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手中的牌。接下來,老二輔助老三出牌,順子,飛機一勁出。一路下來砍將殺兵順暢無比。其中彭懷只出了一個順,還剩十四張牌動也沒動。其他,全由老三玩轉全場了。眼看,老三隻剩三張牌,單雙各一。
勝利即將在望。一雙Q上,剩下就只剩一隻2了。彭懷沒戲了。老二叫過。可是,雙Q剛下,彭懷雙K捕獵。老三愕然,看著手裡的2,恨聲叫過。老二淡定,雙A亡羊補牢。彭懷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戲這才上高潮。
彭懷老三皆叫過。老二出3,墊底營救同伴。誰料彭懷出2截殺。這時,老二老三開始慌了。他們真沒想過彭懷會這麼拆牌。老三老二皆持一2,那麼彭懷手裡肯定有雙2。雙2是彭懷手裡最大的牌,按理,只要出雙引彭懷出最大牌,那麼這局就可以收牌得勝了。哪知,彭懷不急反而會出雙A,引老二出牌。然後拆對截殺!這回這是自打嘴巴了!老三開始痛恨自己的輕敵了。
兩農民只能瞪目叫過。彭懷出雙5。老二手上只有一對雙3雙4。沒法攔住。接下來彭懷對對雙出。最後,只剩3張。彭懷手上的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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