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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頭一臉不明所以卻是明知故問的心思,“對呀,怎麼了?”
何信轉頭繼續吃包子,“沒什麼。”
回到村子,彭懷沒把何信送回宿舍,直接把人拖大媽家。大媽一見何信就舉帕抹淚,“小信你可嚇死大媽了,你怎麼就那麼實心眼呢?那天氣特容易出事兒,以前——以前——”
大媽哭哽了,以前了好久也沒下文。
何信上前扶住大媽說,“大媽,我沒事兒。”
何信真是詞窮了。其實他特想多說幾句話安慰大媽。自己跟人就處了幾天的日子,出事兒了大媽擔心成這樣,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可是礙於自己本來就是寡性子,使足勁兒也憋不出再多一言一語。只能站著乾著急。
彭懷也上前扶住大媽,道,“乾媽,你瞧,人這不是好好杵在這兒嗎?何信說話最老實,他說事兒就真沒事兒。別擔心。您剛才在電話裡不是說煮了薑湯嗎,我去拿。”
彭懷的話管用,馬上就把大媽的注意力轉移了,“對!對呀!薑湯都涼了,我趕緊去盛!”
彭懷按下準備起身的大媽,“您坐著,我去就得。”
大媽點頭,“那快點。”
看彭懷進院子了,大媽捉住何信的手說,“昨晚凌晨呀,小懷忙完工作回來,才一進屋,你朋友就過來說你掉塘裡去,沒換衣服就進警察局了。你朋友說得不清楚,小懷真嚇到了,手裡拎著的檔案掉一地。我從沒見他那樣的臉色,鐵青鐵青的。
別說你朋友,我都被他那著急樣給嚇著了。連地上的檔案都沒撿,就進去收拾衣服找你。他們都說不急,慢慢來。他說,誰的事都能不急,就何信的事不能不急。”
何信始終垂眉,一如往常不知道是在認真聆聽還是發呆。再抬眼時,就看到彭懷端著碗從院子處進來。甜甜的姜味隨風竄進堂屋裡。
彭懷把碗遞給何信,“趁熱快喝。”
何信接過,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甜辣的姜水淌過喉腔心肺,特舒服又暖和。身體也慢慢熱乎起來。
彭懷眼尖瞧見何信喝完薑湯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愣是提不起勁兒。跟大媽說聲便送何信回去。回到宿舍,裡面那班班兔崽子一下子湧上來,七嘴八舌地叨唸著。
“警官有沒有說我們是同謀?”
“會不會有記者來採訪?我們是不是要上電視了?”
“我要穿什麼衣服好呢?”
“你不穿就是最好的狀態。”
“操!你他媽的袁劉流嘴巴吃糞了是不!不說話會死啊!”
“我吃糞作前提都是為了噴你當後續,怎麼著,打我呀!”
幾人鬧哄哄地在打鬧著。其他宿舍的人也搬凳子跑過來看熱鬧。這群眾演員當真敬業了。何信說,“沒事兒。”
真的什麼事兒都沒。何信雖然話不多,但句句都是事實的濃縮精華。可是,大夥兒哪信呀,何信一說沒,都慌騰了。
“么子,你真別騙我們,我們心臟活動血液迴圈都挺好的,就是不能受打擊刺激,你儘管給我們說真相就是。”
“我承受力也是可好了!可不,上次隔壁宿舍看鬼片我都捂住眼睛給聽完全過程了。么子你趕緊告訴我們咱們哥們兒是不是要坐牢了。”
何信腦袋發脹地疼。眼前一片暈眩天旋地轉翻天覆地,卻依然耐心解釋道,“真沒事兒。”
彭懷從後面欺身上前,伸手扶著欲倒欲墜的何信。何信感受到身後靠近的體溫,也沒細想,只曉得這溫度太舒服太讓人心安了。
☆、二十五、咱們誰是蘭芝
你不幸福我就會死這件小事 二十五、咱們誰是蘭芝
彭懷抬眼對眾人說,“我等會兒送你們上局裡讓局長給你們做個記者訪談會。”
老大傻傻愣愣還不懂彭懷的意思,“真的嗎?這兒局長這麼親民?哎喲我的媽呀,這年頭這樣的局長哪兒找呀,趕緊的,現在咱們就去!”
直到他發現周遭的人都逃個一乾二淨的時候,才明白,彭懷是要代表疫苗大隊消滅他們這幫話癆。
眼瞧人都走光了,彭懷手腳麻利地把何信拱上床,“快上去躺下,哪兒不舒服?”
何信搖頭說,“就是有點兒困。”
何信這人就是這點毛病,摔了個半死也死活不說自己哪兒疼著了。彭懷看何信躺下後,伸手去摸他額頭,叫一個滾燙。自己心頭上的肉都被那溫度給燙爛燒焦了。發麻的疼,“我操!困個毛,別睡!給我他媽的老實醒著撐著把眼睛給睜大,我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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