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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輪快攻,這樣一套下來往往可以做上半個多一小時做的梁丹幾乎要半昏迷才罷休。
就像現在,他聽見叫聲中帶了哭腔往梁丹臉上一摸就是滿手溼意,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想這人又哭了,下半身卻無憐憫之心地加快了速度。
他喜歡這個人哭泣、喜歡做到他毫無廉恥地哭求、喜歡他小小的心機與狡黠…這個人其實和小動物意外的像——簡單、沒有傷害性又有趣,讓人玩著玩著捨不得離手。
自從某天開始,這間屋子裡就只剩下梁丹一個人了,男人不是不明白為什麼,但也有些費解…這是生怕被撞破為了自保而退縮的行為嗎?還是一種無聲的邀請?更令人疑惑的是梁丹從來沒有對他解釋過半句,彷彿「另外買一間房子把家人趕走」這種大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沒有埋怨沒有討好,梁丹是他生命中少有的、遇見過的人之中最有意思的。
他會好好報答他的。
男人加快了衝刺,身下的肉體鬆軟無助,梁丹已經叫得聲音微啞了,真的像小動物一樣只能趴在那裡發出不知是痛是樂的嗚咽…可惜沒法看見他的表情,真是一大憾事。
他持續了幾十下的猛烈衝撞,把釋放出來的濁液打進梁丹的深處。
純情PLAY 最新更新:2013…03…22 22:11:10
梁丹一覺睡到天亮,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幾乎是屁滾尿流地爬下床換上衣服衝到公司去…如同以前的每一次,只要梁丹被做狠傻掉了,男人都會在黑暗中幫他清洗乾淨,再送回床上裹好,如果天氣太熱甚至連空調溫度都會幫他調的恰恰好,床頭上放著梁丹留在樓梯上的水杯(滿的)和眼鏡(擦過的)…簡直貼心到沒話說,所以梁丹也挺樂意被做到斷電。
他想起睡前昏昏沉沉無力動彈的自己被光裸地塞進被單中,男人在唇下留下的吻,不由得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是不是該在房間弄一個定時器用來開燈呢?這樣兩人也不用躲躲掩掩了,反正到現在梁丹也沒法真抓住這位貼心的採花賊扭送警局,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事說清楚,好歹以後能看著臉做……
地鐵裡他沉思了幾分鐘,搖搖頭覺得還是算了。
萬一對方燈一亮就跑了,自己可沒本事抓住他,豈不是白白少了一個…唔…睡前熱身的?
算了,就這樣也不錯吧,不用考慮感情考慮雙方家庭朋友關係等等拉拉雜雜一大堆現實中的瑣事也許比較好,梁丹喜歡玩,但可不喜歡麻煩,所以什麼都看不清楚也許比較好吧。
眼看快要到站,突然一陣顛簸,上班時段地鐵車箱中塞得滿滿的人群恰好朝梁丹的方向倒過來,慌亂中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梁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貼在車門上被擠死了。
不過還沒等他真的被擠死,身後的衝擊力又突然消失了。他扭頭一看,一名乍看上去比他還斯文瘦弱幾分的男子替他擋住了身後人群,兩手撐在他背後車門上隔出了一小片可以讓他呼吸的空間。
見他轉過頭,略顯狼狽的男子溫和地朝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撞著你了,沒事吧?”
梁丹心想哪止你撞我了,明明是後面一堆人都撞上來了才對。不過面對生人他自動又擺出了人模狗樣的那套彬彬有禮地客氣了起來:“哪裡,意外而已,我一點事都沒有。”
對方點點頭,附送了一個清風送爽柔和的要死的笑容:“那就好。”
梁丹鮮少收到來自男人如此溫情的笑容,更多的是女人曖昧的笑和狗友們的嘲笑,頓時就有點臉發熱。
四周人群已經開始吵起來了,有人驚慌地尖叫、有人指責被推撞痛了、有人議論紛紛認為不是地震就是停電了、還有人第一時間掏出電話給公司請假說明事故…總之一時間平日滿是沉默板臉的車箱頓時便熱鬧了起來。
那位幫了梁丹一把的男子畢竟是一人之力,沒能撐多久就被騷亂的人群擠得越貼越近,幾乎與梁丹臉對上臉。注視著梁丹微不自在又躲閃不開的表情他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沒關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雖然嘴裡說著沒關係,但男性燎熱的呼吸輕拂在脖子上還是很讓人尷尬,他又不能把臉轉正,只好一直偏著頭眼瞧他處裝作若無其事。
車長的處理很迅速,很快廣播就響起來,說是前面發生事故,要稍等十分鐘才能到達站臺。說到事故難免便聯想起「那個」,當下就有多嘴的說:“不會是有人跳軌了吧?”
“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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