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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他輕輕呻/吟著,男人在他肋側舔咬得他一陣陣顫抖:“快點……”
梁丹的夜賊情人是個不會說話只會以行動表示的傢伙,他不會用「想快?你BLABLA我就BLABLA」或者「小妖精這就讓你BLABLA」之類的話和他交涉,要不要滿足梁丹的需求完全按他自己的步調來——他會讓梁丹爽的天翻地覆沒錯但前提是先滿足他自己。換著一個自尊心比較高的男人都不會在非愛情關係下隨他亂來,但梁丹這個面子已經糊牆上了的貨偏偏無所謂,反正之後有爽到就行。
這一點,恐怕男人也是明白的。
心裡沉浮著自己也不清楚的思緒,男人忽然把梁丹一推,梁丹便茫然地跪在了他兩腿之間,一根熱呼呼的硬物湊了到嘴邊緊貼著臉頰,梁丹掙不過那隻按著他肩膀和後腦的手,半推半就地讓「熱狗」塞滿了嘴。
剛開始梁丹也不願意的,他畢竟前二十幾年都是跟女人過的,含男人那根東西這課命題從沒在他腦裡出現過也沒考慮過,第一次嘴唇被熱呼呼帶著腥味的玩意頂開還被流出的粘液糊了一嘴,他幾乎是震驚著就範的……一個不知道長相也不知道那根東西長的好不好看的男人,他也是會不由自主地去想那玩意髒不髒、到底有沒有洗乾淨這類問題,但隨著第一步被強迫著完成,梁丹就貫徹著「既然生活是一場強X那就躺平享受吧」的宗旨「享受」了下去。
男人的事物很粗大長,梁丹牙關都被撐的發酸,舌頭在縫隙間努力移動著,難免便吞下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腥羶的男性氣息從口腔灌進喉嚨體腔,他在生理性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迷茫地滲出了眼淚,但很快一隻手指抹去了那些液體,貼著他嘴唇和肉柱的連線處打轉,讓梁丹的「選單」中加入了些微鹹。
後腦的按壓放鬆了些,梁丹試著吐出一點,眼睛反射性地往上瞄,但那裡只有一個黑糊糊的人影。看不見男人是什麼臉色,他頓了頓,終究沒有全吐出來,反而又吞回去,遲緩地做起了生澀的活塞運動,只記的努力不要讓牙齒碰到那玩意,不然他自己的下場可能會有點慘。
說實話這人也許還挺愛乾淨的,起碼梁丹重來沒在冠溝或氣味上挑出任何髒臭的味道來,他身上有股清爽的肥皂香,似乎是某種草木或者植物的氣味,梁丹說不清楚但起碼他並不是那麼抗拒學口/活…他足夠好奇,也有足夠的學習心。
男人時而洩出的輕喘讓他很有衝勁地來回了好一會,直到他覺得嘴唇好像腫了點,皮薄的地方都磨的發麻熱痛,牙關也酸的不行,才吐出溼漉漉的硬物,用舌尖去勾它的碩大的冠部。
“你不吻我嗎?…”微帶鼻音溼意的撒嬌下一秒梁丹就被兩隻手架了起來,富有男性氣息的柔軟嘴唇再次襲上了他的嘴,舌頭肆意地闖入與他的交纏,從來沒有接吻物件會對他如此粗暴硬來的梁丹很快敗在這個帶著啃咬性質的啜吻下,他的嘴唇被咬的又麻又痛,偏偏卻給心中那把烈火又加了把柴,梁丹整個上身靠在男人身上,如果不是兩隻手被綁住現在早就無尾熊一樣抱上去了。
“啊……”
男人似乎覺得夠了,一個用力把梁丹翻過來壓在沙發上,讓兩人換了個位置,從背後頂進了梁丹體內。
近來已經相當習慣被侵入的私密部位表現得就像主人一樣無節操地配合,最粗的冠部「噗」的一聲便被整個吞入,雖然梁丹一直在尖叫「慢點慢點!」但負責實際操作的男人覺得很順暢,便根本沒有理會他地一插到底。
梁丹被頂得整個人貼在沙發上,大腦一片發茫,差點以為自己是一隻被串在鐵簽上的烤小鳥…不對,後面那玩意怎麼也該用「鐵棒」來形容才對…
突然被開啟的腸道緊密包裹著闖入的兇器,把那玩意的大小形狀都勾勒得相當清楚,隨著男人後退一股肉質的吸啜摩擦感傳來,男人在退出的部份擠上更多的潤滑劑,然後又是粗暴地一插到底。
潤滑劑挑得很專業,幾下之間已經被蹭滿了體內體外都被拉出絲來了,梁丹耳邊全是「啪啪啪」的聲效,他的腰間盆骨處被兩隻手卡住根本沒法反抗,顛簸在兇猛的快感駭浪間差點連魂都要吐出來了。
家裡的沙發是布質的很適合抓撓,梁丹也沒給自己的沙發客氣,兩手塞在坐墊縫裡全當發洩,自己那一根也在推撞中一晃一晃地往布上蹭,幾乎只在一兩分鐘內就滿腦子充滿了「要死了要死了!」的感嘆。
可惜男人的腰力是相當足的,快起來馬達一樣頂著,休息時會細緻地研磨梁丹敏感的部份,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