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麟後退了一步:“小心,病人經常出現幻覺,曾經有從視窗襲擊人的前科。”
“…………”所以才裝上玻璃的嗎?
自言自語了一會,紀祥好像又清醒了點,重新對上徐子麟的眼睛:“反正我不會再出去為害社會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徐子麟想問他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嗎?對那些不管證實還是懷疑是他殺的受害者,還有許家只剩下兩人相依為命的母子。
事到如今近一年下來,許母從不信到相信,還找人查過可能和許明志私奔的女人,對方身份是知道了,卻發現那個人也一起失蹤了,丟下年幼的孩子在福利院。
雖然雙方親友都沒人願意相信這兩人能做出如此冷酷沒有人性的事,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認識的那個人都有可能這樣做的潛在性格。
許父最近從醫院醒來,許母才收起哭得蒼老的臉容,花了一整天整理妝容打起精神。她還有一個小孩要養大,大兒子的事她還沒敢告訴先生怕把人驚回佛祖那去,最終也只能催眠私奔就私奔吧,就當他私奔也比失蹤好。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她倒寧可相信兒子是在異地他鄉好好活著。
至於徐子麟對紀祥的懷疑…她也不是不信,但是……這事也是不信比相信好的。
對於一個已經囚在精神病院曾經以親兒子都比不上的態度待她的孩子,即使在心中始終和親生的有所區別,她也不願意再追究下去。談報復什麼是年輕人才有的精力,她現在唯一的力氣就是把小兒子拉扯大,有朝一日把丈夫接回家,安度晚年。
徐子麟聽過她的想法後沒法認同,但可以理解。正因如此他才來到這裡,卻發覺自己面對紀祥的眼睛長久說不出話來。
“……許明志真的私奔了嗎?”
紀祥的笑容變得詭異,他眼角彎了彎:“誰知道呢?”
鐵窗擦的一聲關上了,護士經驗十足地斷言他不會再搭理人了,帶著徐子麟原路出來送出病院。
院外陽光明媚,林蔭小道,徐子麟卻只覺寒意滲骨,樹影陰森。他鬱悶地走了好一段距離,莫名地因為某種感覺回頭一望,似乎看見其中一扇窗後有個人影。
大約是某位醫生,遠看穿著白袍戴著口罩,卻給人一種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感覺。
……像誰呢?
徐子麟回想片刻才想到那人給人的感覺有點像紀翔那位林姓房東,就是遠遠看著都會覺得舒心清爽的氣場。
要不要回去問清楚?
……不過他又怎麼可能在這裡呢,真是太疑神疑鬼了。
嗤笑一聲,徐子麟抬腳往前走,離開了密林中偏僻的精神病院,沒有再回頭。
夜襲PLAY 最新更新:2013…03…21 19:50:38
【我本來以為這篇三觀可以正但結果它還是歪了】【繼續變態PLAY】【道德+考據人士慎入】【繼續苦惱怎麼把河蟹君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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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丹合上書本,揉了揉太陽穴…大量的資料讓他有點吃不消。
然後他失望地看見水杯早已空了,便動身準備到樓下接杯水——睡前放一杯水在床頭是他從小到大的習慣之一。
樓梯下到一半,他詫異地發覺樓下的燈光全部熄滅,樓梯的盡頭漆黑一片……記得他在上來前是開著客廳夜燈的,這間屋子只有他一個人住,屋內電力統一供應,既然不是停電…那麼……
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快從驚訝變成面無表情,眼鏡下滑過一抹了然,在幾秒後他選擇把杯子放到階梯上,空著手走入黑暗裡。
這間屋子是他親手佈置的,樓下的空間、物品擺設他一清二楚。現在客廳懸掛的窗簾不知被誰拉上了,只剩下昏暗的光源照出屋內大型傢俱的輪廓,不過從樓梯上層透入的光線夠不到客廳,只要再往下踏幾步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這意味著夜裡要下樓會變得很礙事,所以設計上樑丹特意把客廳的燈具開關一個設在玄關,另一個就設在階梯盡頭的牆上,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按到。
黑沉沉的客廳似乎誰都沒有,沒有呼吸也沒有動靜,但更改過的佈置明顯表示了「這裡有人」。
梁丹挑起眉,緩緩地把手伸到開關上。
未等他按下,一隻冰冷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隨即用更大的力道把他拉入一個滲著涼意的懷抱中。
他被扯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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