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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婚姻是自願的,沒有強迫與被強迫。”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小銳?”周宴白的眉頭皺了起來,嚴肅地看著他,“C國和日不落沒有建立外交關係,薩倫法。黑索一直敵視金氏重工,甚至,他還發表宣告譴責過你的父親。這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小銳,你是金氏重工唯一的繼承人,你的身份容不得你做出如此任性的決定,無論你是被迫還是自願,你都不可能和一個獨裁者,一個恐怖分子結婚!”
“不,周大哥。”褚銳漸漸理出了頭緒,認認真真地道,“黑索並沒有敵視父親,他只是站在一個元首的位置上抵制可能帶給騰裡沙漠災難的戰爭,在這一點上我是認同他的,退一萬步說,政治是政治,沒有絕對的對錯,而我的感情卻是絕對的,這與政治沒有關係。至於我的身份,周大哥,二十年了,我從來沒想過我要繼承金氏重工,我學的是考古,我也沒有能力繼承它,這一點在我考上荔普學院那天就跟父親談過,我不具備一個軍火商的素質,不論是先天性格還是後天學習,我都不可能帶著金氏重工走的更遠。所以,周大哥,也許你才是更合適的人選,抑或,你和父親的另一個孩子。”
“你太天真了小銳。”周宴白緩緩搖頭,“愛情不是一切,雖然你父親並不反對你學習考古,但絕不會同意你和他的敵人結婚。”指了指黑索和伊伯茨,“我想他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果知道了的話,他們也不會同意這場婚事。”
說罷,他轉頭看向黑索,用靡月語道:“您好,黑索閣下,我叫周宴白,來自C國,是他父親的伴侶。”禮節性地伸出右手,“請允許我代表金隼金先生向您問好,順便解釋一下,他的真名並不叫楚童,而是褚銳,他是金氏重工金隼先生的獨子,十個月前因為遭到您的巡邏隊的襲擊,和我失散在兩國邊境上,他的父親一直很擔心他的安危,因此透過安全域性對他的身份資料做了模糊,造成了您的誤會,抱歉。”
作者有話要說:0點了6月27日我兩歲了兩年前的今天我寫下了雙雄的兩年後的今天看著自己的專欄真是感慨萬千感謝至今還在關注我的朋友們太愛你們了專欄求收藏
兩個選擇
作為一個元首,黑索在外交方面有著充分的經驗。
當週宴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絲毫沒顯露出吃驚的表情,甚至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姿勢中規中矩,力度大小適中,堪稱典範。
然後他微微昂起冷酷的下巴,道:“意外事件呢,周先生,很遺憾向金先生髮送請柬的不是我本人,而是罕地亞先生,看來我得好好謝謝他。”
周宴白臉色一僵,道:“事實上金先生並不樂意收到這樣的請柬。”
“如你所說,如果我將要迎娶的人是金先生的獨子,誠然他的態度非常重要。”黑索依舊是那副冷冰冰不動聲色的模樣,“但可能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重要。”
“黑索閣下……”周宴白不悅地皺眉,還要說下去,卻被黑索制止了:“衛兵,請護送周先生回住處,我想接下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眼角掃了一下褚銳,道,“無論如何,婚姻不是兒戲,尤其是我的婚姻。”
周宴白被迫離開,房間裡陷入了寂靜,黑索坐在窗下的椅子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膝蓋架著胳肘,手支著下巴,整個人都陷在黑色的禮服裡,沉穩而冷靜。
“那麼,你仍舊要堅持這場婚姻嗎?”伊伯茨首先打破了沉默,“黑索,冒犯了你我非常抱歉,但我還是想說,你的新郎只是個騙子,更壞的揣度,甚至是個間諜,我不認為這場婚禮還有持續下去的必要,我們應該立刻將他收審,包括那個姓周的,這場婚事根本是金氏重工對我們日不落的嘲弄!”
黑索緩慢地將視線挪到了伊伯茨臉上,雖然表情依舊漠然,但這清冽的眼神已經足以讓他閉嘴。
“薩倫法。”褚銳閉了閉眼,艱難地開口,“我不想說對不起,因為……無論如何我也無法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我欺騙了你,但,請你相信……僅止於姓氏與身份,而已。”
他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抿了抿嘴唇,啞聲說:“我以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回去了。”
“哦,這就是你的道歉嗎?”伊伯茨諷刺地看著他,“我要如何相信,金氏重工的繼承人愛上了日不落的元首?你是打算把金氏重工作為嫁妝,還是,你的父親打算把整個日不落當做聘禮?”
“伊伯茨。”褚銳忍耐地說,“也許在你心目中婚姻無異於生意,無異於政治,但對於我不是,我愛他,只是我的個人選擇,跟我的父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