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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比他好的多,要是一擊不能得手,那他就再沒有機會了。
“周大哥。”褚銳假裝踱步繞到他身後,“要是爸爸要殺我,你會幫我求情嗎?”
“說什麼傻話,他是你爸爸,金氏重工是你們父子倆的,他怎麼會拿自己唯一的繼承人……”話沒說完,褚銳忽然發難,撿起桌子上的硯臺狠狠砸在他耳後。
周宴白倏然瞪大了眼睛,轟然落地,褚銳俯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先用細尼倫繩將他雙手緊緊綁在身後,而後飛快地換上了探險時用的衣物,穿了登山靴,從衣櫃中拿出準備好的登山包背在身上。
萬事俱備,褚銳深深吸了口氣,淋了些冷水在周宴白臉上,將他弄醒了。
“小銳你幹什麼?!”周宴白被打的不輕,皺著眉甩了甩頭,爬不起來,褚銳拿著裁紙刀比在他脖子上,低聲道:“起來,帶我離開這。”
“你瘋了!”周宴白踉蹌著站起身來,“放下刀,解開我,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知道你害怕,害怕你爸爸醒了以後會報復你,但小銳,你們畢竟是父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難道真打算就這麼一走了之,再也不見他了?”
“對不起周大哥。”褚銳無法跟他詳細解釋這些事情,他知道周宴白愛金隼,金隼對周宴白也是有感情的,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他只能毀了他們之間的信任,“我必須離開這,發生了這麼多事,我留在爸爸身邊只會讓大家更痛苦,上次的事有了一次就有下一次,總有一天我們會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瘋了的不是我,是爸爸,他為了自己的事業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褚銳拎著周宴白的胳膊,將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推著他往外走,“周大哥,你就當救救我,也救救爸爸,送我走。”
不知道是刀子起了作用,抑或是褚銳的話起了作用,周宴白沒有再勸他什麼,也沒有反抗,由著他將自己押下樓梯,押出大門,一路十分配合地讓自己的保鏢棄械待命,把別墅外圍的保鏢也都繳了械,集合在一處。
褚銳開著周宴白的車離開了別墅,一直開到遠離帝都的鐵路旁才停了下來。
周宴白一路默然地坐在副駕席上,褚銳用裁紙刀割斷他手上的繩子,說:“對不起,謝謝你。”
周宴白活動了一下手腕,嘆氣,頓了頓將錢包取了出來,將所有的現金都扔在駕駛臺上,道:“保重小銳,以後我再也不能照顧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褚銳看到他大衣內懷裡有一把槍,知道他是故意配合自己,放自己走的,鼻子一酸,啞聲道:“謝謝你周大哥。”
周宴白搖了搖頭,道:“你爸他……性子太強了,你離開他,也是件好事,免得他醒來傷了你,自己以後又後悔。只是……你以後一個人,要小心,你人很聰明,就是太老實,太單純,容易上壞人的當。”
“我以後會注意的。”褚銳心裡酸酸的,畢竟周宴白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一直對他真心照顧的人。
“還有,聽我的話,不要再回沙漠了,就算黑索依然愛你,不記恨你,靡月人也不會放過你的,還有P國反對黨的餘孽,他們都想抓住你,我不想帶著贖金去領你的屍體。”
褚銳沒有回答,默然看著外面漸黑的天空,良久才說:“從今天起,世界上沒有褚銳這個人了,我不會再用這個名字。”
周宴白嘆了口氣,拍拍他的手:“我知道你脾氣倔,總之,凡事小心。”說完他就開啟車門下了車,退後一步,並起二指在額角一揮,道:“保重,小銳。”
褚銳看了他片刻,重重點了點頭,點火,越野車越過鐵軌,從另一邊下了道基,遠遠的駛上了往西的公路。
那,是通往沙漠的方向。
十二個小時後褚銳到達了C國中部的一個小鎮,天已經大亮了,路邊一家汽車餐廳剛剛開張,他開車過去買了一份簡單的早點,坐在車裡慢慢的吃,餐廳里正在播放早間新聞,螢幕下方滾動的一則尋車啟示引起了他的注意,啟示並未說明是誰發出的,但車子的型號牌照都是他現在正在開的這一輛,也就是之前他從周宴白手中搶走的越野。
褚銳心一沉,猜想父親大概已經醒了,尋車只是個幌子,或許很多保鏢和偵探已經在路上,沿著他逃走的方向在尋找他的下落了。
褚銳立即離開了餐廳,駕車去了鎮上的二手市場,以很低的價格將越野車脫手了,拿了現金搭省際公車一路往西,傍晚時在另一個小城休息了一晚,次日買了一輛二手皮卡繼續西行。
一路上褚銳偶爾會在新聞裡看到關於父親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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