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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末在家裡呆了些時間,就想以後的出路問題了,十九歲那年,他學了調酒,做了一名普通的調酒師,然後在這裡認識了只有偶爾會過來幫忙的兼職人員,Don
Don是英國人,父親在中國經商,他從高中開始就在中國生活了,因此中文說得較流利,現在在本市讀大三,但他的願望卻是當一位著名的畫師,也因此,他經常找漠末做模特兒,說是漠末的五官特別容易體現東方美,但說是模特兒,更多的時候,漠末只在空閒的時候陪著他到處寫生,然後慢慢關係才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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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是Don又喝了一口酒說“漠末,你能對我說這些話我很高興,同時我也很悲痛”
漠末抬起頭一臉的疑惑,“嗯?”為什麼是悲痛?
“你說了這麼多也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心裡一直深愛著一個男人”Don顯得有點挫敗“而那個男人不是我”
漠末微皺了下眉頭,不過立即就舒展開來,心想,這人用詞的不準確性佔的比例相當大,不過,深想了Don剛才說的話,又有一絲不自在,“我……”
Don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不用想辦法安慰我,我懂的”
漠末扯著嘴巴咧了咧,始終笑的不太自在,然後將頭埋了下去,看著手上的酒杯
這個酒吧位於成都市一個市中心某高階的五星級酒店的三樓,這只是酒吧的大廳,大廳估計有一百多個平方,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其實這隻能算是一個演藝吧,平時坐大廳的客人,也就看看節目喝喝酒,然而順著演藝吧往裡走,左右兩排各幾個包間兒
現在已經時近凌晨五點,酒吧本來在沒有客人的時候就已經可以關門了,而這倆晚生物還沒打算回去休息
而一邊的漠末又陷入了深思
一直深愛著嗎?不太清楚,有些東西想忘忘不了,而有的東西不想忘卻又搞不清
比如,自已還記著他,念著他,想他是沒錯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多年,那時的他們也只能算是半大孩子,能懂得什麼是愛啊情啊的呀
也許那只是種習慣,又或者那只是種執念,就因為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情,才這麼一直想忘忘不掉,以至於在自已的心裡刻下了這樣深的印記,如果,當時沒有發生那麼一連串的事,也許,他也只能是中學同學中一個曾經關係比較好的過客,而後,高中,大學,以後,各自過著各自安穩的生活
僅此而已
對於漠末的沉默,Don又擔心又有些無力,一直以為他只是人如其名的沉默而已,卻沒想到,之間還有那麼多的過往
“那……漠末你能告訴我”Don停了停,顯然覺得自已有些唐突,但兩人的話已經擺到這兒來了,也沒理由不問清楚些的“籽承俊是怎麼忘記你的嗎?詳細的……”看見漠末抬起頭來看著自已,Don攤了攤手
但漠末已經明瞭他想說的話,眼神看向對面的遠處,已經顯得有些渙散,往椅子背裡躺了躺,久久才嘆著氣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為什麼?”
漠末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其實當年,就在他等籽承俊的那幾天裡,自已父母在一日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個酒後駕車的混蛋奪去了生命,而在那幾天之前自已站在門前對著母親揮手說要跟同學去他家玩幾天,便是自已與母親的最後一次談話
事隔這麼多年,自已甚至還依稀記得母親臉上的笑容,以及模樣
再次見到父母遺體的時候,他們身上雖然已經被擦乾淨了但還是能看出多處青紫的瘀傷,而最致命的都是頭骨磕破了,其實據當時的目睹者稱,還有一個十多歲的男孩,現如今怕也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他曾經看見小車開來快要撞上行人的時候,曾經不管不顧的衝到馬路上曾試圖把自已父母推開的,只是那時候他也是個半大的孩子,力氣不太夠,並且還是打算一隻手推一個人,而更巧合的是,要是一般的司機要看見自已開車出了事,再怎麼著也會踩剎車,而那司機偏生不巧還在使勁的轟油門兒,突然就甩著方向盤往左邊一衝,便那麼的巧合的又撞傷了當時那個好心救人的男孩以及當時的幾個行人,最後也撞死了自已的父母
有人說,如果當時那司機是要不打轉方向盤的話也許自已的父母能夠被救
而那個好心救人的男孩,也在自已親戚趕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