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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末起初只是隨意一瞥,等他看清楚那人是WHO時,就差沒把下巴磕地上了
半天后,漠末伸出食指撞撞身邊張猛說“他,笑了”眼神還呆呆的看著側邊“你看見沒?”
張猛本來還在笑,順著他的手指頭看去,正好看見籽承俊坐得端正異常的跟著老師翻書頁,往漠末腦門兒上一彈說“你做夢還沒醒呢吧”
“我真的……”
英語老師的聲音傳來
“張猛不要跟漠末講話”
張猛答“老師我沒有講話”
老師再問“漠末你在跟誰講話?”
漠末答“老師我在跟我自已講話”
老師不輕不重的咳嗽了嗓子“明天英語測試,沒及格的抄寫卷子兩份”
班上一片慘呼
漠末用頭抵桌“這下兒我完了”
就從那以後,上課時,漠末偶爾會覺得從左前方有雙不冷不熱的視線在打量自個兒,可當自已認真的抬頭迎視回去的時候,又找不見人了,好像是自個兒錯覺了一般,這種毛刺刺的感覺惹得漠末上課多次開小差
直到有一節生物課
老師要求觀察自己的血細胞,每人發了個很鋒利的薄片,需要先扎一下自己的指頭肚放點血到玻璃片上。結果沒一個能忍住的,而漠末接連紮了5下都沒扎出血,疼的自已直跳起來。一胳膊肘掄到了同桌身上,他正拿著針片在指頭邊晃,漠末這一撞立馬紮了進去,那血大量湧出。所有人都拿著玻璃片衝了過來……(這是真人真事,感覺特趣)
待到所有人看清那人是誰時,就都又拿著空的玻璃片衝回了自個兒地盤兒
只有漠末拿著玻璃片兒在他那接了幾滴血後,笑得一臉無害,抬頭說“謝謝……你”
最後一個字兒卡出來時,漠末脖子都快憋紅了
籽承俊就那麼淡然著,不答也不動
“對不起”漠末後知後覺,雙手還死握著玻璃片不撒手,生怕他一生氣給要回去,或者給掀地上去
籽承俊盯著漠末看了很久,直到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才淡淡的說了句“沒什麼”
也許就因為這些小小的契機,偶爾漠末看見他一人發呆時,會上去跟他聊兩句,他起先也許不會說話,但過了半分鐘以後又一定會答
哪怕有些答案好像有些牛頭不對馬嘴
那時的漠末,沒有想過籽承俊的性格是不是天生的?
但,事隔多年以後,再相比同一個人而表現出不同的性格,有時會覺得,他們也許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同理可證,也許,自已也不是當年的那個自已了,不,不是也許,是一定
每個人都在變
就看遇著些什麼事,而怎麼變而已
漠末在床上翻了個身,臉朝著窗外,天上一閃一閃的好像有個流星滑過,自已曾天真的跟他說過‘每次流星滑過時候,許願一定會實現’
他雖不信,卻依舊照做,然後問他許了什麼願,他很認真的回答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漠末偷笑
如今,已經不能和你分享生活中的種種,就算再次相見,也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去面對你,該以什麼樣的面貌去面對你,反正對你來說,我只是個陌生人而已
“不過,已經足夠了”
再次找到你,再次讓你認識我,能再次認真的看著你的睡顏,已經不錯了,那只是自已內心的一種偏執,說是要把以前的你找回來什麼的,只是,也許,現在的你,才是活得快樂的
以前的你臉上找不到那麼爽朗的笑容,活的也沒那麼輕鬆,不管是以何種藉口為理由,對你來說,現在的世界,才是美好的,我怎麼忍心打破你的這片美麗
即便我多麼的羨慕,多麼的奢望,你的眼裡還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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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痛,痛著痛著就忘了,或者可以理解為已經麻木了,習慣了,所以,就維持那種原狀也沒有什麼不好
誰說生活就得天天有歡笑?人生又非得過得燦爛?
在許多個夜裡其實漠末也會奢望改變,奢望日子能回到從前,童話裡的公主一個人生活在古堡裡,雖然孤獨,但是日子還得照樣過,當然,前提是,她還沒有遇見那個王子
當有人帶給她快樂後,再回到孤獨的境地裡,她會不甘心,會不願
所以歷經種種困難,她也要逃出去,和王子雙宿雙飛
而童話的故事結局,往往也是公主和王子和和美美,生育了許多小王子小公主,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