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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票進站,在火車上度過十幾個小時,抵達北京,從車站輾轉幾次地鐵,回到家中,精疲力盡,和衣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覺睡到早上1o點,思嘉恢復精力,肚子餓得咕咕叫,快速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去餐廳報道。
裝修工人已經上崗,正站在梯子上刷牆,阿翔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對著師傅指手畫腳,越幫越忙。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思嘉搖搖頭,推門進去。
阿翔見到她,很是興奮,“簡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一定去機場接機。”
思嘉說:“昨天回來的。劉鏑呢?”
阿翔答:“劉大哥最近忙著搬家,沒這麼早過來。”
搬家?他不是住在季良家麼?
阿翔當指揮當上癮,“誒誒誒,說你呢,那裡再刷一遍,不然很容易掉色。”
思嘉說:“別瞎指揮。”
阿翔嘻嘻笑:“挺好玩的,簡老闆,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思嘉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片刻之後,劉鏑夾著一個類似資料夾的東西進來。
“來了?”他問,聲音充滿疲憊。
看來季良已經聯絡他。
思嘉說:“你昨晚失眠?要不要來杯咖啡?”
劉鏑揉揉眉心,“剛搬家,夜裡睡不習慣。”
思嘉冷哼一聲,“本來我還擔心你無處可去,看來我多慮了,你早就準備好要搬家了吧。季良知不知道?”
劉鏑說:“家裡一下子少掉那麼多東西,他應該明白。”
思嘉問:“你沒有和季良打招呼?”
劉鏑摸摸鼻翼,“我不想尷尬收場。”
思嘉十分生氣,“你這樣實在太可惡了,怎麼可以不辭而別?”
劉鏑說:“我也是臨時起意,那會你和季良在外地採訪,我不想打擾你們工作,打算過幾天再聯絡他。”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難怪他很少和季良聯絡。
思嘉不死心,“你現在住哪裡?”
就這幾天的工夫,他應該沒這麼快找到合適的房子吧?
“在公司附近,離餐廳稍微有些遠。”劉鏑說。
“狡兔三窟。”思嘉喟然。
她差點忘了,他來餐廳只是幫忙,他的大本營在趙氏公司。
思嘉想,難道他和季良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這幾天季良都和自己在一起,並沒有和他聯絡,會發生什麼呢?
百思不得其解,思嘉偷偷給季良發簡訊。
“你和劉鏑發生什麼事了?”思嘉問。
“不知道。”季良很快回復。
不知道?這算是什麼答案?
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他發現了?”
季良這次隔了一會才回復,“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擺出一副守口如瓶的架勢。
思嘉籲出一口長氣,兩個當事人都緘口不言,她一個外人如何插手?
料想又是一筆爛賬,這背後定有大段牽絲攀藤的過去,她不明不白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會使事情更糟,猶如一堆亂線,剪不斷,理還亂。
一天下來,只有阿翔跳來跳去,時不時對裝修師傅指手畫腳,提供些許愚見,思嘉和劉鏑胸口彷彿壓著一塊大石。
下班時分,劉鏑頻頻望向外頭,快步走出去,看季良是否在那根熟悉的燈柱下等他,張望半晌,不見蹤影。
他把雙手插在口袋裡,不住徘徊。
其實心裡是巴不得季良不要來。既然不想他來,為什麼會出來找他?找不到他,怎麼會有失望?劉鏑很悵惘。
見到他,至少可以把話說清楚。
思嘉關好門面,見到燈柱下的劉鏑,喚他:“劉鏑,你有東西忘了拿!”
是他白天帶來的類似資料夾的東西。
“這個是你的東西吧?”思嘉問。
劉鏑點點頭,卻不肯接收。
一份小小的資料夾,成了燙手的山芋。
“怎麼?”思嘉困惑。
“你幫我交給季良吧。”劉鏑喉嚨咯咯作響,總算把痰嚥下去。“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麻煩你幫我物歸原主。”
經過七八個鐘頭,思嘉不再衝動,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劉鏑臭罵一頓,理智逐漸佔了上風,對他們二人而言,也許需要一段時間冷靜一下,才可以做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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