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誰?”
“姓曾的記者,劉大哥,張律師,或者是那位方先生。”
原來在旁人眼中,她是一朵交際花,長袖善舞,男友一個接一個。
思嘉駭然,解釋道:“我跟他們只是普通朋友。”
阿翔敷衍地笑。
思嘉掛著一臉算計的笑容,悄聲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好,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她壓低嗓子,神秘兮兮,“其實,我喜歡女人。”
而後若無其事地躲進廚房,不再理會驚呆的阿翔。
她心中光明磊落,即便一字一句道明真相,照樣有人不相信。
季良誇她豁達,“換了其他女性,可沒你這般氣魄。”
思嘉笑了,“你現在在哪?”
季良答:“我現在正在車上,前往突尼西亞,之後再去賴索托,接著就去莫三比克。”
這幾個國家聽都沒有聽過,思嘉只得問:“遠嗎?”
季良迷惘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們都是地理盲,自以為知道澳大利亞、加拿大、巴西、阿根廷、義大利等地方已經足夠,走出去才發現世界那樣大,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季良說:“這次出行非常值得,我現在知道旅遊業火爆的根源。”
“但記得注意安全。”思嘉提醒道。
她曾經認識一名驢友,在外旅行兩年多的時間,先是遊覽國內,再去中東,回到家中累積一身沉痾惡疾,生理期遲遲不來。
身體安康是最大的財富。
思嘉不喜夜生活,也不愛看電視劇,收音機是打發時間的絕佳工具。
喜歡收音機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它日漸衰退,在淘汰邊緣苦苦掙扎,求得一線生機。
不知怎的,這讓她聯想起如今日落山河的紙質媒體。電子媒體那樣昌盛,擠掉一間又一間報館,出版社。
唇寒齒亡,故此惺惺相惜。
和季良透過數次電話,看得出來,他已經找到新的寄託。
一邊聽著音樂類電臺節目,思嘉一邊閱讀季良寫的第六封信。
「阿鏑,很久未見了,你現在好嗎?
幾次想給你打電話,猶豫再三,還是作罷。
恐怕我們的交情會到此為止吧。
最近我每天都在看新聞聯播,我在等一個大事件,讓我們恢復聯絡。
網上流傳著一個很古老的說法——絕交的朋友、分手的戀人,如果久未聯絡,則需要發生一個大事件,讓他們暫時放下心結,和對方重修於好。
“神舟八號即將開啟太空之旅……”
這則新聞和我們沒有關係,當不成和事佬。
“發改委近日接受訪問,表示油價可能下調1o%。”
譁,若這是真的,則是天大的好訊息。
“廣電總局釋出宣告,禁止一切選秀節目透過簡訊投票牟利。”
希望各類選秀節目可以知難而退。
一連串看下來,沒有一條新聞符合條件。
接下去就是天氣預報。
我灰心喪氣地關掉電視,對我來說,明天是什麼天氣並不重要。
宋飛問:“你是不是非他不可?”
我唯唯諾諾。
他又問:“斷電斷水一週,是否難熬?”
我飛快回答:“是,絕對難熬。”
“與不跟他聯絡相比呢,哪個更難熬?”
我答不上來。
“兩週?”
我開始猶豫。
“假如斷電斷水一個月呢?”
不用想了,水電是生活基本需要,我不能失去它們。
“謝謝你。”
宋飛不以為然,“許多人失戀後把自己搞得失魂落魄,弄出一副沒了對方就不能活的樣子,以為這樣,對方就會回心轉意。無異於異想天開。”
“一個人若是變心,你做所有事都無法打動他。想教他回心轉意?不如勸慰自己,回頭是岸。”
無怪乎宋飛在情場上所向披靡,只是這些經驗也是有血有淚吧,人生導師往往是由人生輸家進化而來。
我深感慚愧,宋飛這麼傾心傾力開解我,我卻不為所動。
仍然想著如何與你恢復交情。
宋飛彷彿看穿我的心思,他說:“受傷時常常有人噓寒問暖,問‘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答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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