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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思嘉驚訝地問:“你不是在寫日記吧?”
季良合上本子,“都是隨便寫的。”
思嘉不便打聽隱私,換了個話題,“陳冬呢?”
季良說:“多半是回家了。”
“是,他別無去處,”思嘉說,“你知道嗎,他已經信任我們,願意接受訪問。”
“恐怕只是感激。”
思嘉一怔。
季良繼續說:“我們為他製造一個回家探親的機會,所以他心存感激,用訪問來報答我們。但他未必會應允遊說其他人。”
思嘉嘆息。
擒賊先擒王這招無效,採訪一事,還須從長計議。
這時陳冬正好回來,他不住把玩手機,反覆瀏覽新拍的幾張照片。
“見到伯父了?”思嘉問。
陳冬頷首。
“可有相認?”
陳冬搖頭。
為了緩解氣氛,季良選了一部喜劇片播放,房間內笑聲連連。
少頃,有人敲門。
思嘉開啟門,是一位老先生。老先生衣著整潔,頭髮半白,看起來五十歲上下。
思嘉立即猜到他的身份,連忙請他進門。
“爸。”陳冬又驚又喜。
簡直是不可置信。
“冬子,真的是你!”老先生激動地說道,“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真的是你躲在門口鬼鬼祟祟,這麼多年了,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你才知道回來!”
“爸,我錯了。”
父子倆抱頭痛哭。
此時此刻,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思嘉和季良悄悄退場,把房間讓給陳冬父子二人。
思嘉格外激動,她說:“季良,你是否已經找到答案。”
“你我都清楚,作為一名記者需要承受多少痛楚,可是還有許多人前赴後繼,希望加入這個行業。為什麼?”思嘉打了記響指,“剛才的一幕說明一切。”
季良心有慼慼焉。
身為記者,痛楚來源於介入太深而產生的情緒,卻也正是這種情緒,在某些方面給他們足夠的能量,支撐著他們繼續走下去。
兩人來到外頭,夜明星稀,皓月當空,小鎮的夜十分安靜,讓人不由放鬆心情。
思嘉忽然問:“季良,你對感情一事有何打算?”
這問題難住了季良。
他想,我以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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