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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司俊本來就不是個柔軟的人,這樣的姿勢讓他的腿部肌肉緊繃,小腹受到擠壓,傷處一陣抽痛,疼得他呼吸都停滯了。
可緊接著,另一個剛剛受傷的地方,也再度被侵入了。
之前一直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被子裡,雖然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被一個男人侵犯,但是疼痛蓋過了屈辱感。可是這一次,正面被進入,在他身體裡放肆的家夥臉孔就在他正上方,俊秀的容顏微微扭曲,眼睛裡是滿滿的慾望。
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正敞開大腿被貫穿,那之於他是痛苦的源地,卻是帶給這個施暴者快感源泉。
他憤怒他難以忍受可是他無力掙扎,只得閉上眼,頭歪向一邊,忍受著鈍刀割肉的痛楚。
然而小腹和臀肉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任他封閉了視覺也無法逃避的鑽進耳朵裡,提醒他是在用怎樣一種羞恥的體位,被這個男人用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那不該承受這些的地方。
他想哭泣想嘶吼,可是做這些舉動除了讓施暴的人更加刺激外,沒有任何作用,沒人會來救他。除非能回到母親還活著的時候,回到那個有人保護有人疼愛,可以任性撒嬌的最幸福的少年時代。
美好的記憶可以粉飾現實的殘酷,當他腦海中出現自己依偎在母親懷裡的畫面時,隨著祁奐晨一次強過一次的撞擊如浮萍一樣搖擺的身體,彷彿也回到了嬰兒時期的搖床上。
睡過去……睡過去就不會覺得羞辱不會覺得痛了,明早醒來,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噩夢一場……
第四章
司俊再睜開眼,已經日曬三竿,他望著天花板,足足躺了十分鍾,才緩緩的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到腰間,一低頭,胸前殷紅點點。
沒有勇氣看下身的狼藉,司俊掀被下床,大步往浴室走……痛楚可以忽略,可是那隨著他的走動,從兩腿間不斷流下來的白濁液體,卻一再提醒他,昨夜發生的一切,不是噩夢,而是無法逃避的現實。
走進浴室,半張牆壁那麼大的鏡子將他一身的狼藉毫無保留的展示在視線裡……司俊閉上眼,牙關緊咬,幾次深呼吸也無法平靜,狠狠的一拳砸向牆壁。
然而這發洩憤怒的一拳,卻牽動了腹部和私密處的傷,劇痛之下,司俊根本站不穩,只能單膝跪在地板上,頭抵著牆壁,大口的喘息著。
疼痛漸退,那些被痛楚掩蓋住的粘膩、腫脹等等羞恥的後遺症就變得格外清晰。
司俊擰開噴淋,冰涼的水直接噴灑下來,似乎帶著鎮痛的作用,臀後的傷口也被冰凍麻痺了。
扶著牆站起來,調高水溫,司俊開始認真的清洗身體。
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正視滿身的痕跡……冷靜、冷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喪失理智,更不能因為別人的混賬行為而加重自己身體的負擔!
這樣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調整著心態,終於在虛脫之前,徹底的將身體清理乾淨,包括……那個承受了太多體液的部位。
換好衣服走出房門,祁家一切如常。
傭人們在認真的擦拭樓梯扶手,看到他都停下工作問好,就像是一個家教森嚴的大家族那樣。
“表少爺,大少爺一早出門去了,他臨走時吩咐,你想找他就去學校。”
“好。”
他當然要去找祁奐晨。昨天他雖然受傷,但要不是被祁奐晨佔了先機,拿捏住他的傷處,是絕對不可能變得那樣軟弱可欺。現在他雖然傷還沒好,但是對付祁奐晨還是綽綽有餘!
司俊不顧身體抱恙,大步往外跑,邁出門時和正要進來的祁子嘉撞了個正著。
腿還在打顫的司俊下盤不穩差點跌倒,祁子嘉眼疾手快的扶助了他的腰。
“小心!”
“謝謝。”司俊後退一步,有些粗暴的撥開了祁子嘉的手。
經過昨夜的事,此時的司俊對同性的碰觸分外敏感,可是對不知情的人來說,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不友好的象徵。
司俊反應過來正要解釋,卻對上了祁子嘉關懷的目光。
即使心情很差,司俊還是笑了。祁子嘉這個人,有的時候很敏感,有的時候很粗神經,偏偏這兩個極端都出現在最恰當的時候,正如他野獸一般的警覺和孩童一般的願意信賴。
祁子嘉邁步進門,輕聲道:“你……精神不太好。”
“你的氣色也不怎麼樣。”司俊點了點頭,逞強跑了出去。
他們雖然住在一個屋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