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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洪濤本就塊頭大,也超重,都不敢往上面坐,唯恐壓塌了。只好站旁邊的小窗前等。
凌雲峰剛進來,一眼就看到馬洪濤背對自己,面向窗外傻站著,像跟木頭似的杵在那裡。心裡不禁好笑:“你倒是坐啊。放心,是鐵架床,壞不了。”
本來兩人真是打算談正事來著,結果都擠一張窄小的床上,場景就變得詭秘起來。起先是都規規矩矩地坐得筆直,然後是馬洪濤先開口:“我們剛才說哪兒了?”腦子開始犯迷糊,因為面前的男人長相俊美超絕,五官像雕像般輪廓清晰。同電視上的影視男明星相比,也不遑多讓。
“不如我們一會再說?”凌雲峰就更缺乏忍耐力了,大手已經從對方的脖頸處探了進去,心裡迷惑著,為什麼男人的胸肌即使是隔著衣衫也能那麼滂湃激昂?還有那小麥色的健康膚質是曬出來的,還是渾然天成。
可惜凌雲峰還沒研究透徹,馬洪濤突地瞪大眼睛,像被雷電震醒了般伸手死死掛住搗亂的狼爪硬生生扯了出去:“我們還是先談談丹寧吧!”
☆、058 身世(3)
某飯店的豪華包廂裡,馬洪濤坐直了身子,開門見山:“首先,雲峰,我向你道歉。上次為破壞丹寧的計劃,我曾經挑撥你倆的關係。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不記得都不再重要。而且,如果本身沒問題,又怎會聽信你的話。”凌雲峰苦笑著說道。過去的事根本不願再提及,而且是不愉快的事。
“雲峰,在丹寧的問題上,你太感情用事。你明知道他有意拉攏劉強跟彥文。卻不阻止,就只顧著吃醋。”
“我阻止?怎麼阻止?況且他也未必聽我的。你是不瞭解他的脾氣才會這樣說。要是他有姚崢一半的聽話乖順,事情就好辦多了。”凌雲峰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他是在往邪路上走,我明白地告訴你,他想透過兩人父親的關係做幾筆交易。是走私軍火,販賣*。你卻袖手旁觀,裝做一無所知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愛傻了,還是痴了。”大約是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聲音陡然提高了半拍,義憤填膺的表情。
凌雲峰剛還生動的臉面瞬間僵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麼?你說什麼?”。這可全是夠槍斃的死罪,丹寧是不要命了嗎?
看著凌雲峰臉上慘白的顏色,張大後再也合不攏的嘴,馬洪濤更加確定了凌雲峰對丹寧的感情。
“你是說真的?走私,販毒???”凌雲峰雖然早有不好的預感,但並沒太往壞處想,那如此說來,馬洪濤的目的就很明確了。是為丹寧而來。到底他以前都做了些什麼?才會被警察給盯上,越是這樣想,越是害怕,擔心:
“小馬,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幹什麼?幫你收集罪證?然後將丹寧送到監獄裡?你分明是讓我為難。你以為我會同意幫你?”
馬洪濤眼珠不錯地看著他:“你會的,丹寧現在就在懸崖邊上,你不拉他沒人能拉他。即使你不幫我,我還是會查下去。雲峰,雖然我跟丹寧沒見過裡面,可對他的瞭解不比你少。”
“什麼意思?你究竟知道丹寧多少事?”,凌雲峰煩躁地抓了抓頭,真是,怎麼一個外人都比自己知道得多。
馬洪濤急忙擺手,解釋說:“你別誤會,我知道你調查過他的身世,但沒有結果。那是因為就去年,丹寧讀大學之前,所有關於他的檔案檔案全失竊了,不知所蹤。好在之前,我就因一件懸案檢視了丹寧所有資料,得知他的一些情況。”
彷彿是陷入了回憶,馬洪濤的眼睛看向遠處的山野。心情也慢慢變得沉重:“丹寧本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在剛上小學不久,親生父親被人陷害入獄,不久便鬱鬱而終。母親改嫁後又被繼父多次*。”
“什麼?*?”凌雲峰愣怔了,他記起了那天在懷裡顫抖,悚動著的瘦弱身軀。想起了丹寧眼中的驚恐,哀怨。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後來丹寧講不下去了。因為心疼,凌雲峰也沒再追問,看來這是正確的決定。
“嗯。”馬洪濤看了凌雲峰一眼,又繼續道:“當事情暴露後,親生母親傷心過度,又當著他的面羞愧自殺。繼父後來雖然被繩之以法。但所有的人都迷信他是剋星,因此親戚也刻意疏遠冷落,避之不及。後來還是孤兒院的院長看見他衣不遮體,餓得只剩下皮包骨頭。才把從大街上領回去的。”想想又是唉聲嘆氣:“哎,這個男孩的確命運多舛,令人同情。還有,他本名叫尹小力。不過這並不重要,大概是想埋葬過去的一切,他把姓名全改了。”
“我靠,這都他孃的什麼事?”凌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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