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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輩子一個人走完一生。
再堅強的男人也希望身後有那麼一個人,默默注視,傾心關懷。即使一個親切的問候,一個真誠的笑容,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甜蜜的親吻……。只是凌雲峰真找不到那樣的男人,現在好不容易對丹寧有感覺,還沒改造成賢內助,就跟他三天兩頭搞分裂,令他煩不勝煩。
瞥了一眼沙發上事不關己,悠然自得的馬洪濤,凌雲峰心裡更加窩火。徑直走到他跟前,橫眉冷對,命令到:“讓開,讓我躺會。”
馬洪濤報紙一丟,眼皮一抬,看了看凌雲峰,又撓著頭傻笑:“呵呵,凌總,我讓,馬上讓。”
馬洪濤的臉本就長得方方正正,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再配合這一笑,當真誠懇之至,溫暖如日。
看到小馬的笑臉,凌雲峰心裡的氣立即消了大半。嘆了口氣,扶住他起身的肩膀又按了回去:
“算了,就坐這裡吧,比站著好。”跟著自己也屈下身子,在離馬洪濤的位置足有一米遠的地方倒向沙發另一邊的扶手。
“來,凌總。抽只煙解解悶。”馬洪濤拿起旁邊的煙盒抽出一支放嘴裡引燃了,伸手遞到凌雲峰跟前,又打趣道:“我沒傳染病,你可以放心。”
“說什麼呢?我現在倒希望你有病。如果我也病了,沒準小寧就能正眼瞧上我一眼。”接過煙直接塞嘴裡,凌雲峰一臉的滄桑。
馬洪濤突然站起身,幾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探出個腦袋往外瞅了瞅,又關上玻璃門,直直走到真皮沙發上再度坐下,眼睛一瞬不轉地盯著他看。
凌雲峰被看得很不自在,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因知道對方也被掰歪了,便有幾分忌憚:“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不會是姚崢沒把你餵飽吧?”說完又往沙發角落裡面縮了縮。在這方面,他一直都缺乏自制力,意志不夠堅定。要不也不會一天晚上沒人陪,就憋得難受。
並不理會他,馬洪濤將剩下的煙猛吸兩口,摁熄滅了丟玻璃菸缸裡。然後招手:“雲峰,過來,靠近點。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你說。”
怎麼都直呼其名了,更加可疑。凌雲峰臉色一沉,端起老總的架勢就要教訓人:“小馬,你可是我的保鏢。”
“我是真有要緊的事。”馬洪濤急了,本想板起面孔,拿出領導的威信。心下又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凌雲峰的屬下。只好“咳咳……”清了清嗓子,皺緊了眉頭,無比嚴肅的說:“你不是調查過丹寧嗎?”
“你知道?”凌雲峰睜大了眼睛,身體一下子像彈簧似的離開椅背。大約是太激動,差點直接撲進對方的懷裡。
馬洪濤無語了,造物主是怎麼把這個智商為1,情商為0的男人給打造出來的?迅疾地伸手穩住凌雲峰的身體,把他固定在座位上,馬洪濤微微垂下頭,聲音儘量壓得低低的:“就叫你雲峰吧!昨晚我考慮了一整夜,還是打算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主要是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你是說你也在欺騙我?”自從被丹寧搞得神經錯亂,凌雲峰現在一聽到這,就本能地抗拒。心裡的不悅透過冒著火的眼睛死瞪著馬洪濤,恨不得把人給揍一頓才解氣。
“我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你知道我是警察,估計也不會要我了。不過,雲峰,你別太不高興。我也是個真正意義上的保鏢,只不過身兼兩職罷了。而且,沒哪一個保鏢會保護你一輩子,早晚還不是會走的。”
話雖說得不錯,但凌雲峰心裡已經隱約感到不安。若公司出了事哪用得到臥底。還有就是馬洪濤是在他認識丹寧後出現的。這一切不是巧合,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只是馬洪濤是父親找來的,所以還是有疑問:“我爸是知道的吧?”
馬洪濤認真地點了點頭:“他知道。我向他保證過一定會負責你的安全直到案件調查結束。我在軍隊裡服役時的上級是你爸爸的戰友。因此才知道凌叔找保鏢的事。”
“恩,爸既然都同意,我也沒必要趕你。”雖然還是有不滿,但凌雲峰也不是非要糾纏的人,
而且他真正關心的是:“你剛才說知道小寧的事?”
“是。”馬洪濤從桌子上端過菸缸放凌雲峰的跟前,肯定的說:“為表達我的誠意。我會將我知道的一些情況告訴你。但你必須保守秘密,而且儘可能地給予我們幫助。不過,這裡說話方便嗎?確保不會影響你工作?”
“裡面還有個小房間,供我午休用的,我們進去說。”凌雲峰率先走到辦公桌打了個電話謊稱有事先回家,然後才往裡間走去。
休息室並不大,就擺了一個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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