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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的情人就是他的弟子兼御用模特吉安·賈科莫·卡坡蒂,又名薩萊。達·芬奇諸多有著濃厚□□色彩的畫作,都是以他為原型或靈感來源。
義大利國家文化遺產委員會主席溫切蒂曾經斬釘截鐵地指出,《蒙娜麗莎》主角的原型就是薩萊。這不是毫無根據的臆測,實際上,《蒙娜麗莎》的外文翻譯為《monalisa》,重新組合後可以成為——monsalai,即“我的薩萊”。而達·芬奇恰恰是學者們公認喜歡留下密碼和精通文字密碼組合的人。
早前的傳統觀點認為,蒙娜麗莎原型是佛羅倫薩某位絲綢商人的妻子,但眾所周知,實際上其中還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疑點。
那位商□□子長得什麼樣,已經無從考證。可是對比《蒙娜麗莎》和薩萊的畫像,就會發現,倆人具有典型一致的面部特徵,特別是口鼻。
另外,科學家們透過對《蒙娜麗莎》高質素數碼影印本進行檢測後還發現,蒙娜麗莎左右眼中各有一個字母“l”和“s”,恰恰是列奧納多·達·芬奇和薩萊名字的首字母。
鑑於正統的觀點,盧浮宮當然不會同意溫切蒂的說法,就如同他們對達·芬奇曾經盜竊屍體,用以解剖和科學研究的事實,始終避而不談一樣。
夙夜知道,達·芬奇生前共畫了兩幅《巖間聖母》,第一幅現在收藏於巴黎盧浮宮,另一幅則收藏於倫敦國立美術館。
現在掛在夙夜面前的,毫無疑問只能是一幅贗品。
在丹·布朗的小說中也曾提到過這幅畫,並賦予它各種寓意。
以夙博罕的身份地位,家裡掛著名畫的贗品已經很古怪了,偏偏這幅用蛋彩手法繪製的西方油畫,風格和典雅古樸的中式客廳明顯不搭,有著鮮明的違和感。
任何一個室內家居設計師,都不可能做出如此無厘頭的安排。
真是太奇怪了。
“你看什麼呢?走啊。”歐宇辰和張含玥已經穿過客廳,見夙夜還呆呆地站在原地發怔,回頭催促道。
夙夜醒過神,默默地朝他們走去。
仨人去衛生間簡單洗漱後,匆匆忙忙來到餐廳。
夙夜這才後知後覺地領悟到宋伯說:“老爺在等你們用餐”這句話的意思。
☆、12|二 死貓(5)
理所當然的,夙家的餐廳很大,佈置得也相當氣派,跟客廳相輔相成的中式風格,不是俗套的奢華浮靡,而是不動聲色的雍容大氣。
牆角擺著只足有一人高的花瓶,看起來並不顯眼,但夙夜一眼就認出,那是明弘治年間的龍鳳紋釉花古董花瓶,市值在二十萬元左右。
花瓶旁邊,是幾乎佔據了半面牆的碩大液晶電視屏。
現在正是晚間新聞聯播時段,主持人口齒清晰地講述著國內的大好形勢,到處一派歌舞昇平,老百姓都很幸福很和諧很安居樂業;而國外就很動盪很不安很硝煙瀰漫……
餐廳正中央,是鋪著白色蕾絲桌布的長條木雕餐桌,圍繞著八把透雕雲紋圈椅。
不可思議的是,餐桌另一邊的牆上,居然並排掛著達·芬奇另外兩幅名畫的贗品——《美麗的費蓉妮葉》和《吉內薇拉·班琪》。
這就像肯德基裡出現水餃一樣,夙夜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
難道夙博罕很喜歡達·芬奇?
餐桌上飯菜都已經擺妥,夙博罕面無表情地端坐在主位上,張鼎軒坐在他下首,顯得有點侷促不安。他是個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周身浸淫著濃厚的書卷氣息。
看到他們進來,張鼎軒立刻放鬆了表情,溫聲招呼:“回來啦?”視線掠過歐宇辰和張含玥,落在夙夜臉上,含笑點頭示意,“夙夜,歡迎你回家,我是你的姑丈。”
夙夜垂著眼默不吭聲,被歐宇辰不動聲色地連捅了好幾下,才慢吞吞地叫了聲:“姑丈。”
並未在意他的無禮,張鼎軒又友善地朝他笑了下,扭頭對夙博罕畢恭畢敬地說:“爸,可以開飯了。”
夙博罕已年過七旬,兩鬢斑白、面容冷峻,上挑的八字眉墨染似的濃黑,顯得很威嚴很有氣勢,一看就是難以親近的人。
他板著臉盯著夙夜,眼神凌厲,冷冷地開口:“你要在我們家借住段時間,最好懂得遵守我們家的規矩,準時出現在餐廳裡是第一條。”
夙夜低垂著眼簾,纖長睫毛的淡淡陰影投在眼睛下面,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單薄的身形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起來格外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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