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頁)
用繩子,小心翼翼地把季佳澤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了床頭和床尾的欄杆上。
系得並不緊,所以酣睡中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還在有節奏地打著呼嚕。
我並不擔心他一會兒驚醒後,會掙脫束縛,即使他不是個瘦巴巴的、而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也是沒辦法掙脫的。
因為我係的,是一種很特別的、水手用的滑結,越掙扎就勒得越緊。
☆、112|3。15 /
揹包裡還放了一卷寬膠帶,我撕下一截,將季佳澤的嘴巴牢牢粘住。
小心謹慎地避開了鼻子,萬一一下子弄死了,就沒得玩了。
粘住他的嘴巴,是因為這種老樓的樓板通常都很薄的,隔音不會太好。
我可不希望,遊戲進行到一半,被人打斷。
抽出插在揹包卡袋裡的短刀,刀鋒在燈光下折射出森冷雪亮的寒光。
不需要實驗,我也知道它有多鋒利。
嗯,我用磨刀石,磨了很久的。
孔夫子怎麼說來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刀尖向下,輕輕劃開季佳澤的三角褲。
沒有掌握好分寸,在他小腹上劃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幸好傷口很淺,只滲出了幾滴血珠。
季佳澤顯然感覺到了疼痛,但他睡得太沉,大概以為還在做夢,皺緊眉頭,含糊不清地嘟噥了句,就繼續呼呼大睡了。
失去僅有的一塊遮羞布,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就像綁在砧板上的白斬雞,只能乖乖任我宰割。
這讓我感到特別興奮,心臟砰砰跳,血液在血管裡咕嘟咕嘟地加速了流淌。
輕輕閉了下眼睛,我努力按捺住太過激動的情緒,歪著頭琢磨,應該從哪裡開始下刀子呢?
這是我第一次在活人身上動刀子,實在沒有什麼經驗。
幸好,我曾經看過一份可供參考的“資料”。
嗯,先把凸出的東西全部割掉。
我邊回憶,邊把刀子平貼在季佳澤的嘴唇上,向上使勁切入鼻樑。
季佳澤一下子就痛醒了,像丟進熱油鍋裡的大蝦,瞬間繃緊、弓起了身子。
平日裡陰冷的眸子,瞪得又大又圓。
粘著膠帶的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抗議。
他慌亂地掙扎,才發現自己被綁上了。
於是,掙扎得越發厲害,床欄杆被扯得直晃動。
幸好,這張床足夠結實,要是床欄杆被他硬拽下來,還真挺麻煩的。
因為他劇烈的掙扎,我接下來的第二刀,切偏了,第三刀,又偏了。
沒有時間跟他慢慢耗,我有點著急,也有點惱火,順手抄起床頭櫃上的檯燈,照著他腦門狠狠砸下。
“砰!”地一聲,燈罩和燈泡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鮮血和著冷汗,順著他的鬢角往下淌。
他的眼睛,還是睜得老大老大的,瞳孔裡除了憤怒、驚恐、痛苦還有乞求。
繩子深深勒進他的手腕腳腕,掙扎間皮肉都磨破了,鮮血滴滴答答地滲出。
一手狠狠揪住他的鼻頭,另一隻手把刀子當成鋸子,我使勁鋸。
骨頭被鋸得吱吱響,血也滋滋躥出來,噴到了我的眼鏡上、口罩上、手術服上。
噴湧而出的鮮血,讓我更加興奮和愉悅。
傳說中的刮骨也不過如此吧?
被生生鋸開骨頭的季佳澤,顫抖得像狂風驟雨中的葉子。
一股黃濁的液體,猛地從他腿/間冒了出來,把床單浸溼了一大片。
接著,我聞到了一股子令人作嘔的惡臭味。他的大小/便一起失/禁了。
胃裡一陣翻騰,我使勁嚥了口唾沫,硬壓下嘔吐的*。
同時,又感到種釋然的輕鬆,長久以來,壓在心頭的一塊沉甸甸巨石,似乎轟然間倒塌了。
原來,這個在我心目中,一直高高在上、無比威嚴的男人,跟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血液也是紅色的,受傷時也會感到疼痛,會驚慌會害怕。
季佳澤拼命地晃著頭,想要擺脫我的鉗制,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
看,多簡單,一把小小的刀子,就能讓他痛苦不堪。
吱吱吱……吱吱吱……我終於把他的鼻子,鋸了下來。
失去鼻子的臉孔,多出兩個血糊糊的孔洞,瞬間就被血液填平了。
紅色液體猶如開了閘的洪水,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