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兩聲,非常傲慢、非常帥氣地擺擺腦袋,直立著兩條短短的後腿,使勁往起躥,夠姜白手中的狗咬膠。
姜白是蘭姐過世後,家裡又僱傭的雜工。
他長得不怎麼好看,圓圓的大餅臉,很黑,還有不少麻坑,幹活倒是挺麻利的,為人也很樸實憨厚,從來不懂得偷奸耍滑。
當然啦,他也有些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但是,這世上又有誰是完美的呢?
總體來說,歐宇辰對他還是挺滿意的。
夙夜就更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從來不在別人身上挑毛病,理由只有一個字,懶。
小白則是一隻純種京巴,通體雪白,長長的絨毛,特別漂亮。是謝雨欣謝大小姐送給歐宇辰的禮物。
歐宇辰本來打算把它退貨的,讓它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他對任何寵物都沒什麼興趣。
除了照顧自己,在無利可圖的情況下,他懶得照顧其它任何生物——從這個角度來講,夙夜其實應該感到榮幸和受寵若驚。
扯遠啦,在關於這隻小狗的問題上,夙夜難得的、表示了一下意見:“不能留下它嗎?”
於是,它就被留下了。
名字也是夙夜取的,它被送來的那一天,電視正在播放《死神》,這隻京巴就非常榮幸的,有了和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同樣的名字。
拋卻外形不講,它真的是一隻非常狡猾、非常善於察言觀色,而且忘恩負義、不懂得知恩圖報的狗。
在這個家裡,它最親近的人是姜白,最畏懼的人是歐宇辰,最討好的人是忠叔,最不待見的人就是夙夜了。
對於這種明顯不公正的待遇,夙夜也很無語。
相比較之下,姜白就懂禮貌多了,衝他咧嘴笑笑:“有個警察在外面等你,我讓他進來,他不進來,他說給你打電話了。”
夙夜一邊往外走,一邊慢半拍地隨口應了一聲:“哦。”
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停下,若有所思地瞧著姜白,遲疑了幾秒鐘,問道,“你的腿,怎麼了?”
小白還眼巴巴盯著狗咬膠,圍著姜白上躥下跳。
姜白故意逗它玩,做出種種閃避的動作,他的左腿似乎受了傷,動作不太利落。
“沒怎麼啊。”姜白愣愣地說。
夙夜指指他的左腿。
“哦,”姜白滿不在意地撓撓腦袋,呵呵笑了,“剛才被小白撲倒了,扭到了腳踝,不要緊的。”
看他的樣子,也沒什麼大礙,夙夜沒再說什麼,開啟大門走了出去。
***
藍白相間的警車,由南向北,沿著新民大街一溜煙地疾馳。
幸好這個時間段,不是交通量的高峰期,警笛嗚嗚叫著,倒是所向披靡。
葉子輝坐在駕駛位,邊開車,邊時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瞄一眼那個面無表情的大男孩。
打從上車開始,夙夜一句話也沒說,甚至沒有問他出了什麼案子、要去哪裡,只是靜靜地望著車窗外發呆。
流動的街景,彷彿一幀幀電影膠片,在眼前徐徐閃過。
☆、128|3。15 /
不必扭頭,夙夜也知道,葉子輝正打量著自己。
說心裡話,他並不喜歡對方飽含著觀察、揣測意味的目光。那讓他聯想起盯著老鼠的禿鷹。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幾乎所有認識他的警察,都會用同樣的目光,饒有興味地審視他。
那種眼神,其實跟他們看著被害者屍體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差別。
像是恨不得把他放在顯微鏡底下,一點一點的分析,一點一點的琢磨,最好是再剖開他的腦子,看清楚裡面的每一根神經、每一處構造。
“對啦,你還不知道吧?邵組長三天前回國了。”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似的,葉子輝衝後視鏡裡的夙夜笑著說,“一回來就忙得焦頭爛額的,我猜他一定沒能抽出時間跟你聯絡。”
邵壬的確沒有聯絡他,不過,夙夜完全不覺得邵壬有什麼理由,一定要跟自己聯絡。
充其量,他們也就是偶爾互相幫幫忙的普通朋友而已。
邵壬的迴歸顯然讓葉子輝心情大好,他咧著嘴,笑嘻嘻補充道,“孫啟森調回s市了。”
不用他說,夙夜也猜到了,假如孫啟森還在重案組,是不會找他幫忙的。
這點兒自知之明,夙夜還是有的。
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葉子輝自顧自地接著解釋道,“剛剛接到報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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