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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下令:“所有人立即動身,離開此地。傳訊山下的人,也立馬出發。”
“是!”
秦衛堂的侍衛對於秦善的命令向來沒有異議,立刻執行。
秦善安排了兩個侍衛帶著顏漠北下山,自己則是拒絕了其他侍衛的相助,獨自出發。
直到一行人風風火火地離開雁蕩山,離開山下小鎮,遠離魔教總部所轄區域。趕了兩天兩夜的路,秦善才允許停下休息片刻。
這天休息的時候,顏漠北才有空將悶了兩天的疑惑問出來。
“為什麼這麼急著走?”
秦善瞥他一眼。“目的已達成,為何還要停留?”
目的?顏漠北轉眼一想,秦善這次上魔教不就是為了他。現在他都已經答應替秦衛堂做牛做馬了,秦善自然沒有再留在魔教的必要。而且這樣不辭而別,也不用擔心二師兄在後面緊追不捨,豈不是兩全其美?
這樣一想,他心裡就莫名高興起來。
不過這開心還沒多久,就被秦善冷冷地打斷了。
“可還記得我要你做的三件事?”
“……當然記得。”
“好!那我現在就要你做這第一件。”秦善拍了拍手,門外衛七走了進來,手上還託著一個小盒。
顏漠北緊緊地盯著那個小盒,想著裡面會是什麼。是一件索某人項上頭的密令?還是……
未等他多想,秦善已經接過盒子,開啟。他從盒中拿出一個深色的小瓶,放在手裡晃了晃,似乎是在掂量什麼。
顏漠北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哦?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秦善饒有興致地看向他。
顏漠北道:“自古以來通俗異傳裡都有這樣的故事,胸有抱負的主人公受人所迫,被逼服下毒藥。即使我僥倖擔了個主人公的名分,你也不會做這樣庸俗的事情吧?”
“庸俗?”
“用毒藥控制一個人的忠心,難道不是件最愚蠢的事情嗎?”顏漠北眨巴著大眼睛看向秦善,像是在宣佈不會相信他會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秦善勾了勾嘴角,“不過,這卻是讓人聽從自己命令最有效的方法。”
他這句話似乎就已經在暗示著什麼了,顏漠北睜大眼,看著他把小瓶開啟,倒出一枚深黑色的小藥丸。
“毒藥?”
“不,補藥。”秦善微笑。“宮廷秘方,使用可延年益壽,保養容顏,一般是宮中妃子所用。”
顏漠北的臉色有些古怪,“你給我用妃子用的藥?”
“自然有所不同。”秦善道:“這藥丸裡額外加了些藥材,對習武之人來說,長久服用可有強身健體之效。但是——”秦統領笑了笑,在顏漠北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道出下文。
“一旦停藥,七日內必七竅流血而亡。”
顏漠北此時已經知道是躲不掉了,他接過秦善手中的黑色小藥丸。“這就是你要我做的第一件事?”
迎著那明亮的眸子,秦善毫不躲閃,頷首。“是。”
顏漠北對著他笑了笑,把藥丸扔進嘴中,一吞而盡。
“我吃下去了。”他看著秦善道。
秦善點頭。
“那我走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起我,或者想要我做第二件事的時候,再來找我。”說罷,也不待秦善有所回應,推門而出。
直到確定顏漠北已經走遠,一直在旁邊待命的衛七才有些憂慮地道:“統領又何必如此。依那顏漠北的心思,即使您不對他用藥,他也未必會反抗您的命令。而這樣一來,豈不是激起他的反心?”
看顏漠北剛才那異於往常頭也不回的模樣就知道,他心裡對秦善或多或少是有了芥蒂。
秦善微微側頭,看著他的屬下。
“他的心思,你又能猜得準?”
“統領?”
“我也不能看透他心底究竟在想些什麼。”凝眸望著窗外,秦善緩緩道:“比起去揣測他的心思,這樣才輕鬆了許多。”
只有用三約的第一約命令顏漠北用下藥,才不會怕他作假。
是夜,月明高照。顏漠北獨立住在一個小偏院,似乎是不怕他逃走,這次偏院幾乎沒有安排侍衛守衛。
顏漠北毫無睡意,一個人坐在窗前對酒賞月,一個個空罈子倒在他腳下,不過飲酒之人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呵,是誰家的姑娘,惹得我們顏少俠對月相思?”
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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