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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有異樣也沒有多問,只站了幾秒就說:“那我走了。”
黎易從聽見這人說要走,眉毛立刻皺了,他還沒折磨夠,看衛寧忍耐又痛苦的樣子,抓住時間,他一下衝進衛寧的身體,猛的擦過那個點。
衛寧忍耐不住,狠狠咬著自己,“好,注意安全。”
說完,身體輕輕的抖著,來自手背上的痛和身體裡的快|感,兩種極端衝|撞在一起,讓他承受不了。
幾分鐘外面沒有聲音,他甚至沒有聽到厲若山離開的腳步,黎易從還在他身上操弄,他不敢鬆開自己的手,怕一鬆開,就會叫出來,哪怕是罵黎易從,他這時候也不敢出聲。
忍耐的痛苦合著真實的痛苦,加上欲|火的調|戲,他的大腦漸漸陷入混沌,感覺模糊。
混沌中他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天天灰濛濛的沒有太陽,冬天劇組在荒郊野外,格外寒冷,那人來探他,把自己的圍巾取下來掛在他脖子上。
他心疼那人:“給我了你怎麼辦?”
那人眯眼看著他,彷彿看到了很遠,黑色的瞳仁在狹長的眼睛裡只一線,他說:“看著你我就不冷。”
說著掀開黑色的長風衣,將他抱在懷裡。
那時候他還懂得說情話,雖然聲音冷冷的,但在他聽來,每一句都勝過冬日的暖陽,他安心的靠在那人的懷裡取暖,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漆黑一片,陣陣寒意向他襲來。
夢見漆黑的小巷,前前後後被幾輛黑色小轎車圍住,轎車前站了許多拿著棍子眼神兇狠的人,那些人要他的命,他的腿竟然先痛起來,左腿痛得使不出力氣來,不能快速的逃走。
“不是我,我沒有殺你們少主。”他無力的辯解。
那些人圍上來,他全身森冷。
沉重的棍子落下來,鈍痛立刻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疼痛順著經絡傳至頭頂,耳邊有聲音響起,他睜不開眼。
仔細聽,是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還在道:“我師父身體不好,你卻不珍惜,他腿有傷,你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師父,我不能放過你。”
他突然聽出了是誰的聲音,三年前他在巷子撿了一個孩子,也是這樣被人圍住,他的廢腿被打得不能挪動半分,那孩子推開他,決絕的對那群人道:“你們要抓的是我,跟他沒關係,我跟你們回去。”
那孩子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他的大徒弟,厲若山。
衛寧猛的驚醒,頭一片劇痛,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厲若山把黎易從按在門板上。
“住手若山!”他掀了被子下床,卻不知道手上輸著液,牽動了針頭,輸液管扯落,兩腿挨地就因為疼痛站立不穩,向前撲去。
聽聞聲音的厲若山回過頭就看到這驚險的一幕,衝過來扶住衛寧。
衛寧倒在他懷中,一個耳光毫不遲疑的甩在他臉上。
厲若山低下頭,臉色陰沉。
衛寧強忍著痛站起來,直直的看著黎易從,推開厲若山快步向他走去。
黎易從並不看他,低垂的眼瞼裡有怒火,抬手擦一下嘴角上的傷,疼的嘶了一聲。
衛寧抬手拿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撫上去,眼裡盡是擔心,“我去叫醫生,你嘴角破了。”
心在發顫,金主被徒弟打了,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討回來?
黎易從甩開他的手,“不用了。”
轉身走出走出病房,留下一身的怒氣。
衛寧被他推得站立不穩,身體晃一晃向一邊倒去,厲若山迅速上前,扶住衛寧。
衛寧側轉過頭,看見厲若山臉上青青紫紫,眼睛腫著,嘴角破了,他一咬牙,深吸一口氣對厲若山道:“我說的話你記得多少?我沒有你這個徒弟,給我滾!”
厲若山不說話,頭低得更低。
衛寧用力嘶吼出來:“立刻走!”
生病的臉色因為用力嘶吼更加蒼白,臉頰中間甚至出現一抹紅色。
“對不起。”厲若山的聲音帶著委屈。
“啪!”的一聲,衛寧又甩了一巴掌在他臉上,怒得呼吸不順,“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走,我不想見你。”
聲音比夢中的冬夜還要寒冷,說著冷漠的推開厲若山。
厲若山牽起他的手,快速按在針口位置,“你的手流血了,先止血。”
“滾,不要碰我。”
寒冷的字。
韓時修再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接過衛寧的手,用力在他受傷的位置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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