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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多做事。”黎易從說著一把拉起衛寧,扯著他就向浴室走去,力氣大得拖著衛寧就像拖一個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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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就今天雙更
心情實在欠佳,存稿也沒剩多少
☆、第七章
黎易從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情|欲來了是不會認地點。
衛寧被剝得精光,抵在浴室冰涼的牆面上,花灑裡的水在他頭頂灑著,噴得睜不開眼睛,冷水刺激得他哆嗦。
黎易從就這一身西裝就在他身上咬,客廳裡從他變成宮旖的那一個,黎易從的憤怒就忍不住,這一刻變成恨,塗抹到牙齒上,咬在他身上。
“脫我的衣服。”黎易從命令。
衛寧伸手,怨恨的扯下黎易從的衣服。
黎易從就著水的潤滑,抬起衛寧的腿,強行進入他的身體。
“嘶……”衛寧臉色發白,下|面撕裂般的疼痛,一股|火辣順著血液往身上鑽,趕走了面板表面的寒冷。
頭頂上的水繼續淋著,冰涼的水刺激在面板面上,灼熱在面板下面,冰火兩重天,激得他發怒,
也只能忍著,埋在心裡和欲|火一起燃燒,燒起臉上的一片紅。
黎易從關了冷水,只在裡面做了一次,就抱著人到床上去。
衛寧手勾在他脖子上,閉著眼睛,頭倔強的偏向一邊。
這時候多多少少有些他真實的情緒,恨,不滿意,擺脫不了,並不是演不來的。
有些人骨子裡天生犯賤,你對他好他不稀罕,他喜歡你恨他罵他怨他,彷彿這種情感才是真的。
太柔和的愛讓人不相信。
黎易從看著床上這個倔強的人,和夢境中那人重疊,眼中的恨忽然消失,眼神變得迷離,手在他身上輕輕撫著,就像撫摸一件珍寶。
“不要。”衛寧發出聲,身體顫抖。
他也是賤的,黎易從對他好,他便承受不了,帶著力量的痛,才是真實的。
“你要什麼?”黎易從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看清床上人的臉,他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認清這個事實,黎易從眉中結了一層寒氣,聲音異常冷漠,看向這人的眼睛中帶了怒氣,恨他打破夢境。
“自由。”衛寧閉著眼,雙手抱住黎易從的頭,腿微微開啟,示意黎易從快一些。
他的自由,唯有滿足黎易從,才能得到。
但是黎易從理解錯了,他以為他的離開是擺脫他,怒火頓時中燒,他吼道:“我讓你得到自由,一個個犯賤,我黎易從是欠你了?一個個想離開,擺脫我!”
他說著毫不猶豫的拉開衛寧的腿,架在他肩膀上,身體憤怒的撞|進裡|面。
“易從,別這樣。”衛寧預想到了暴風雨般的懲罰將要來,竟然忘記了身份,開口求饒。
他的工作是演另一個人,討金主歡心,他居然忘記了。
“我想哪樣還需要你教嗎?”黎易從已然被怒火控制,失去理智,對衛寧不再溫柔,手殘忍的揪上他的乳|頭。
衛寧疼得欲要叫出來,忽然聽見門外厲若山的聲音。
“師父?”厲若山又喚了一聲,並敲了兩下門。
衛寧衝至喉間的疼痛忽然停住,變成熱量傳向大腦,逼出額頭上的一陣汗。
黎易從聽見這聲音,唇角鬼魅的向上一翹,把衛寧的身體轉換一個角度,讓自己更容易進|入,他知道外面有人,還是衛寧在乎的人,他用自己的部分,在衛寧身體裡某一個點上輕輕磨著。
那個點蹭得衛寧渾身發顫,一陣陣的酥|癢逼得他哆嗦,迫於無奈想要發出聲音,但是門外有徒弟在,發出聲音就會被他聽見。
他抬起手死命咬著,制止身體的顫抖和磨人的酥|癢,強迫著說出清晰的話:“阿山,師父和黎先生有事要談,你明天再來找師父,找個地方睡一晚,明天師父……再給你安排住處。”
黎易從就是要看他屈服的痛苦表情,在他說話的時候故意在他身上溫柔的舔著,讓他的顫抖更厲害,逼他發出異樣的聲音讓門外的徒弟聽到,但是他倔強,情|欲折磨他的時候,他就用痛提醒自己,手背咬出血也不鬆口。
他越是倔強黎易從越用厲害的手段,在他快要說完話的時候,黎易從突然躬身,舌尖掃過他下身的翹起,他的聲音立刻變調,只一秒,黎易從就得到了懲罰的快|感。
厲若山聽見師父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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