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嘴!”宮蘊強止不住怒火上冒。
袁黎被吼,一向笑著的臉今天也不笑,盡顯疲態,“老宮我找他26年了,現在他就出現在我眼前,不論用什麼方式,我再也不會讓他離開,那是我的孩子。”
宮蘊強被她的樣子嚇到,怒火漸漸消減,“我也是為他好。”
“為他好?為他好為什麼不要我認他?他前十年沒人疼沒人愛,現在父母就在身邊,為什麼不讓他感受父愛母愛?你們都是鐵打的心,沒有看見他受傷了嗎?我的孩子別人不心疼我疼!”袁黎落淚,“我打定主意,不管你什麼想法,我都要認他,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故意摔傷到醫院和他相處!”
夜裡韓時修值班,今天宮旖的母親腿骨折,院長一再吩咐他一天多來看幾次,這次他得了空,正要過來看看,就聽見房間裡面在爭吵,打算離開,卻被袁黎的話定在當地。
宮蘊強見她固執又煩躁起來,走近她不耐煩的道:“等旖兒回來再做商量,二十六年你都等了,難道半年也不肯等?”
“一天我也不想等!”袁黎哭叫道。
宮蘊強的耐心徹底被她磨盡,卻壓低著聲音道:“你就不能理智一點?衛寧為什麼那麼像旖兒?
旖兒又為什麼離家不和家裡聯絡?為什麼旖兒一再吩咐不要讓易從知道旎兒的事?這其中的緣由你一點也沒想過?單憑他有一個旎兒的玉,就認定他是旎兒?有沒有做親子鑑定?”
韓時修只覺得進入空氣渾濁的地方,呼吸變得困難,大腦不清明,什麼旎兒什麼玉?他有一條衛寧送的刻著旎字的玉墜,袁伯母也看過,難道他們說的是衛寧?卻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兒子?
房間的爭吵聲漸漸停下來,韓時修的大腦卻在飛速的轉著,越轉越清明,所有的事都明白了,只有一點不明白,衛寧為什麼在黎易從身邊,宮伯父口中的“不要讓易從知道旎兒的事”是因為什麼,黎易從想對“旎兒”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衛寧是旖兒?”袁黎一句話結束哭鬧。
這句話像一計重量炸彈,轟的一聲丟在韓時修的心上,房間裡的爭吵徹底停下來後,他理了理思緒,抬手敲門。
在門外站了三分鐘,就像經歷過幾次戰爭一樣混亂。戰爭沒有平息前,不能確定接下來的環境是否安全,他不能說出衛寧的身份。
他會弄明白,確定安全,再告訴衛寧。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七天,每天醫生上門給衛寧檢查,他的腿康復得很好,醫生囑咐不再觸到傷口,就這樣下去不出三個月就能下地走路。黎易從自那天走後一直沒有出現,也沒有打電話過來,衛寧終於覺得這樣下去不妥,拿過手機撥他辦公室的電話。
為什麼不是他的私人手機?黎易從性格彆扭,自己受傷這件事,他不主動忘記,任何人觸到他的鱗,他都會發脾氣。
衛寧打電話去正不巧,黎易從在會議間和各部門經理研討專案的走向,辦公室的電話由秘書接,告知他總裁回來會代為轉告。
打完電話衛寧鬆了一口氣,即使這樣日後黎易從提起來,他也能說關心過他。
黎易從出現他煩躁,黎易從不出現他也煩躁,甚至想到這三個字他都能嘆一口氣,索性不想,順其自然。
又過了幾天,黎易從仍然沒有打電話過來,也沒有回來,衛寧甚至忘了自己吃黎易從的住黎易從的,好似無拘無束,唯一的缺陷就是仍然在輪椅上。
這天他吃過午餐就出門透透氣,每過幾天他就想出門走一走,大抵是懶了在輪椅上的日子,渴望雙腿健好自由活動。
才出屋,他就看見對面宮旖家門前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和醫院的車,車子似乎才停下來,他乾淨讓看護推他過去,才走到院門的時候就看見那輛黑色的轎車有著鮮明熟悉的標誌,車牌上一個醒目的“L”,黎易從的所有車子車牌上都有一個“L”,不是每個有錢人都能擁有自己的標誌,但黎易從做到了。
院門開啟,停下來的車門也開啟,黑色轎車上走下一個穿著白T恤簡單牛仔褲的男孩,他身形嬌瘦頭髮順和,瓷白的臉,和著他的衣服,看起來竟有種蒼白。
衛寧整張臉都白下來,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太陽明朗耀眼,他卻如行在寒冬,渾身凍得發抖。
“給我手機,立刻給黎易從打電話!”他直直的盯著下車的男孩,眼睛都要凸出眼眶,聲音顫得身後推著他的看護心徒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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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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