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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梁院長和醫生趕到是在半小時後,他們就來的時候,外面相打的聲音也停住。
沒有一點動靜,衛寧聽不出來是誰受傷了,梁院長他們進來的時候,臉上也是掛著笑,不提半點和這件事有關的,只是讓人給衛寧檢查傷害,換藥換紗布,重新固定夾板,走的時候也是和氣客氣。
衛寧問過看護,外面擊打的聲音是怎麼回事,誰受傷了,看護只是回:衛少爺您聽錯了,沒有相打的聲音。
真的聽錯了嗎?衛寧心煩,自己還沒有到聾的地步,拳頭打在肉身上的聲音,就像悶棍打在心上的聲音,怎麼會聽錯?
不管是誰受傷了,他打聽不到,連打電話親自去問也不敢,這樣想著他更擔心,如果是黎易從受傷,他最好強,受傷這種事不想讓人知道,更不喜歡別人關心;如果是韓醫生受傷,衛寧不敢想下去,也不想想下去,只覺得煩躁,待在屋裡渾身不舒服。
直到第二天,他的憂愁才消減一些,不具名的快遞小生送來一壺湯,看護試喝後交到他手裡,他才喝一口就知道是誰做的。
味道是他習慣的,但他只喝一口就放下道:“拿走吧,我不喜歡。”
喝過一口,就能放下所有的擔憂,他已明白那人很好,是誰受了傷。
第二天又收到同樣的食盒,看護試喝後仍然送來,但他看也不看就叫拿走。
第三天再沒有人來送湯,他也安心,吃過早餐醫生例行過來給他檢查傷口輸液,醫生走後不到十分鐘,敲門聲響起。
聽看護禮貌的口氣,正猜來人是誰,那人爽朗的聲音就傳來——袁黎,宮旖的母親。
聽聲音,袁黎是來看自己的,衛寧行動不方便,不能下床迎接,在袁黎還未走過來的時候就坐正身子。
袁黎叫衛寧要坐正,連忙阻止:“小衛你躺著就好了,別牽動了傷口。”
“要你來看我,真不好意思。”衛寧露出歉意的笑。
“你腿上有傷,等你能下床走動的時候隨時過來看我。”袁黎和氣,不和衛寧見外。
看護已搬過椅子倒過茶讓袁黎坐,袁黎坐下和衛寧寒暄了幾句就問:“你換了家庭醫生?我看見這幾天不是葉醫生。”
“葉醫生比較忙,我的傷勢也穩定了,不想太麻煩他,就換了醫生。”衛寧回答。
“你太見外了,葉醫生是在黎家長大的,你是易從的朋友,給你看傷不會給他添麻煩的。”袁黎笑起來,大大咧咧讓她看起來和藹又可親。
“葉醫生為我著想,我也得體諒他才行,世界上這樣的好醫生不多,我不能一個人獨佔。”衛寧和她說笑。
幾十分鐘後,袁黎起身告辭,囑咐他注意傷口之類的,又說晚上給他送湯過來。
當天晚上,真的喝到袁黎煮的湯,味道醇美,不油不膩,衛寧說著等傷好回謝之類的話。
袁黎走後,他甚至有種伯母今天過來只是想知道韓醫生的訊息,醫生救治病人是職責,病人感謝醫生也可以理解,但袁伯母對韓醫生的謝意有些重。
第四天沒有收到不具名的人送來的湯,衛寧覺得日子優哉遊哉,新傷正在復原,可以下床活動,當然也只是輪椅上。
這天天氣特別好,吃過晚飯天邊飄著淡淡的雲霞,空中無風,他差看護推他出門散步,出門的時候看見對面宮家的門緊鎖著,屋子裡面沒有光亮,回來的時候小區的路燈已經點上,小區安靜,一片光亮中宮家的房子依舊灰暗,在這靜謐的夜晚有些孤寂的成分。
他沒有多停留就進到黎易從的房子。
這個地方他來過多次,第一次看見這棟房子以孤寂的姿態呈現在自己面前,忽有些不適。
想起黎易從那天走後就再沒來過,衛寧苦笑著搖搖頭,按照原先的計劃,以肉身還債,他不出三年就可以離開黎易從,但來黎易從身邊將近兩個月,做|愛的次數十指可數,以這樣的頻率發展下去,他一輩子也離不開黎易從。
金主和被包養著之間的關係,永遠是金主占主導地位,被包養的人沒有權利要求金主來配合自己,這樣想著,衛寧終是沒有拿手機撥黎易從的號碼,吩咐人推他進房間睡覺。
醫院裡特殊病房裡宮旖的父母正在爭吵,袁黎左腳打著石膏,吊在醫帶上,宮蘊強一臉怒氣正在數落她。
“袁黎你能不能用用腦子,不要做這麼幼稚的事?”
“我怎麼幼稚了?我想見我兒子,就算犧牲一條腿……”
“你給我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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