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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到他嘴邊。奉澤不愛跟他說話,一開始靖樸無論說了什麼都得不到回應,索性自己也就閉了嘴。兩個人沈默著生活在這間小復層公寓裡,竟也形成了某種怪異的默契。
奉澤睜開眼看到對方,面無表情地張嘴喝了幾口,便扭過頭站了起來,慢慢脫掉外套。靖樸看他有了些精神,便回到廚房收拾東西,冷不防身後一個略帶醉意聲音響了起來。
“杜靖樸,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靖樸手裡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被奉澤皺著眉快步扯到牆邊專闢的牌位前。
“他們養了你十幾年,你卻連要去祭拜的日子都不記得了?你是不是明天還要去公司,做你那份毫無價值卻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
奉澤似是被之前靖樸的沈默點燃了怒氣,越發激動地雙手加了力氣,一下子將靖樸推開,使他撞到了身後的桌子。靖樸穩住身體,慌忙去扶桌子,擺正上面的兩幅相框,照片上一個美麗的女人溫柔的笑著,有著與奉澤相似的眉眼。
“奉澤,你聽我說……”靖樸想要解釋,可是奉澤不給他機會。他還未來得及換掉的襯衫和領帶被對方粗暴地扯開,雙手被壓制在牆面,繼而借著酒意,奉澤開始啃咬他的鎖骨和前胸。
奉澤從來不吻他的嘴。靖樸甚至都不知道與他接吻的滋味是什麼樣,雖然他已經被上過不少次了。
做愛這件事情,於他只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罷了。雖然其中有過為數不多的歡愉感受,可每次都被奉澤的粗暴壓制得一絲不存,那隻不過……更增加了心理上的苦楚。
靖樸不反抗,他認命似的閉上了眼,期盼奉澤可以早些結束。
二
看到靖樸不反抗,奉澤也就放鬆了對他的鉗制。此時他已經將對方剝得光了上身,上次他留下的痕跡還隱隱可以看到,鎖骨上零星散佈著咬出的紅印。新痕覆舊印,也怨不得靖樸將西服襯衫穿得那麼整齊不亂。
這個身體奉澤從小到大看了很多遍,卻從未想過要和他做這樣的事情。一想起多少年來靖樸對於他的超出兄弟之間的感情存在,而他卻絲毫未曾察覺,奉澤便覺得有種無名的怒火從心底竄出來。
他用力咬了一下靖樸胸前的突起,如願聽到對方疼得痛撥出聲。
“閉嘴。”奉澤說,一邊將靖樸扯進他的臥室。
靖樸的房間在一樓,裡面的擺設簡單整潔,木質書桌和書櫃,衣櫥則和床一樣是素淨的灰藍色。奉澤胳膊一甩,靖樸便倒在了他的床上。想起少年時曾與對方在一起睡過鬧過,一直將靖樸當做最親愛的哥哥,竟分辨不出清晨醒來時對方眼中的複雜情意,奉澤恨恨地脫去自己的衣服,繼而開始剝靖樸的褲子。
靖樸在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也許他已經懷孕了。當小腹的酸楚感再次襲來時,他本能地想要推開奉澤,卻換來更加大力的壓制。奉澤一隻手按在靖樸的胸口,另一隻則攥住他的兩隻手腕,好看的眼睛略帶戲謔地微微眯起。
“別對我求饒,你自己說過,這兩年無論我對你怎樣,你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靖樸微張的泛著白色嘴唇輕輕抿住,同樣乾澀的還有眼眶,他一瞬不眨地盯著奉澤,漆黑的眼睛裡有某種光華流轉,彷彿能從對方的表情中,得到某種渴望的救贖。
又是這種表情。
每一次躺在自己的身下,對方的這種眼神讓奉澤心如火烤幾欲放棄。可是他咬著牙,慢慢地用手覆住靖樸的眼睛,而後分開他的雙腿,不經潤滑地衝進去。
“啊──奉澤……”靖樸身體倏地繃緊,裂痛感從後庭傳遍全身,他忍不住喊了出來。手掌覆蓋下的眼睛只看到黑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處,他清晰地感到對方粗暴的一個頂入,疼痛使自己大張的雙腿幾乎癱軟。
即使如此,奉澤還是不留情地抬起靖樸的一條腿,再次衝擊著他。乾澀的甬道漸漸分泌出少量腸液,也許還夾雜著血,使得奉澤的抽送更加快速和用力。靖樸看不到對方,他不能用手攀上奉澤的肩膀或者抓住床單作為支撐點,只得隨著對方的動作浮沈。他緊閉上眼,感受著彼此間升騰起的爆裂開來的慾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存。
緊密絞纏著的身體汗津津地貼著,所有動作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靖樸知道此時奉澤在他的身體裡,以世界上最親密的姿勢。可是他除了疼,什麼也體會不到,身體好像要被從中間劈開。小腹又在抽痛,如果這個孩子就這麼也不保,那意味著新一輪痛苦的開始。
“奉、奉澤……求你……輕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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