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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咯噔」一響。
陸山虎口一麻。那短刀居然被海贏震飛了去!而他的劍也同時指向了陸山。
『爹爹?!』遠遠的落在地上的短刀邊立了一個清秀的人兒。只聽得「叭噠」一聲,一盤盆景已合聲碎在那短刀上。
『裘兒?!』
第三十章 心中生疑
『爹爹!』陸裘兒呆在那裡,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陳玉香已是淚流滿面地撲到陸裘兒身邊,一把抱住了他:『裘兒!裘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是娘啊!』
『娘……』那個擁抱確確實實讓陸裘兒有了實在的感覺,他仍有些遲呆地扶住了陳玉香:『娘……』
『恩恩恩。』陳玉香連連點頭,扶正了陸裘兒仔細地看看,又笑笑。
『爹。』陸裘兒的視線越過陳玉香,落在了陸山身上,然後又移向了劍指著陸山的海贏身上。陸裘兒記得這個人,是銀髮李公子的貼身侍衛。
海贏眉頭皺了下,在陸裘兒開口之前就收回了劍:『原來是陸公子的雙親,多有失禮了。』
久別重逢的喜悅使得陸家三口並未細想海贏之前的身份確認。陸山這七尺漢子拍著裘兒的肩膀,愛憐的淚花也忍不住湧上了眼眶:『裘兒,你長大了,都長這麼高了!』
『爹、娘,你們是什麼時候到今安的?虎兒說你們都……』裘兒對失而復得的陸山與陳玉香兩人十分緊張,已拉著他們在小道旁的石椅上坐下。而陳玉香似乎還沉浸在相逢的驚喜中,捧著陸裘兒的手久久不肯放開。
『說我們都死了?』陸山接上了話,起身走到那盆摔碎了的盆景邊,在碎盆之下拾回了自己的短刀。『的確,我們是為了自焚而燒起的大火,不過,裘兒,那也是為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啊!』說罷,瞟了一眼站在邊上的海贏,繼續說道:『以後爹爹會以向你解釋清楚的。』
『你爹爹將你賣到萬春樓,也同時是為了你好。裘兒,你可千萬別怪他……』感情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陳玉香託著陸裘兒的手,有些哽咽地說道:『那時,我們夫妻倆都後悔得只想去死……』
『娘,你可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裘兒知道,裘兒不怪你們。』陸裘兒趕緊安慰陳玉香。
自小,陳玉香就寶貝自己得緊,一有什麼事就擔心落淚;而陸山雖然對自己嚴厲,但也是為了能讓陸裘兒嚴於律已。幼時家境貧寒,全靠爹爹賣豆腐的一點微薄收入渡日,雖然如此,陸山竟也咬牙送他去私塾唸了幾年書,讓陸裘兒也頗有了些書卷氣。只是後來……陸山傳聞在賭場中借了高利貸,整日被逼債的追得無處藏身,即使變賣家中所有也無力償還,最後終落得個以賣子收場。
陳玉香抽泣著點了點頭,而陸山卻開始仔細打量起海贏來:這人雖然年紀輕輕,武功卻非淺;而且以剛才呼和浩特出我與玉香的名字看來,極有可能也宮中的某人有牽連;不過,看他收發自如,對我尚未下重手這點看,似乎又不像是來取我姓命之人,宮中的探子?看他見到裘兒收劍,莫非,兩人認識?當下問道:『裘兒,這位是……?』
果然不出所料,陸裘兒已經介面:『哦,爹爹,這位是李公子的……』陸裘兒雖然認得海贏,但對於海贏在李繁花身這居於何職,並不清楚,話雖是接上去了,可卻口結在當地。
還好,有一個人幫他解了圍。
李繁花。
『他是在下的貼身護衛,海贏。』遠遠的步行而來兩人。
一人,陸山認得:天水閣的主人,天水居士。
還有一人便是開口接話的李繁花。
看陸山瞧過來,李繁花淡淡一笑,已自行介紹:『在下李繁花,貴公子裘兒的朋友。』說罷,已朝陸裘兒望去。
陸裘兒已起身點頭,給陸山一個肯定的答覆:『這位李公子在裘兒有難時幫助過裘兒多次,也算得上是一位恩人了。』幫助過少俊的朋友,也就是他陸裘兒的朋友,至少他認為自己理解得不錯。更何況,李繁花還是他見過的戚少俊唯一談得上的朋友。
『那裘兒真是仰仗李公子照顧了。』看李繁花一身貴氣,談吐爾雅座,陸山趕緊朝李繁花抱拳。『在下陸山,這位是內人陳玉香。』
『呵呵。家人團聚乃是人生極樂之事,想必定有許多放要說,大家都杵在這裡,似乎證明我這個做主人的未能盡到地主之宜。我這就吩咐下人準備一下,為陸兄一家團圓接風洗塵。』天水居士不失時宜地接上一句,然後向眾人一一招呼了一下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