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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戚少俊要去殺人,而且,他也打算去。
殺的還不是普通人,是朝庭命官。兵部尚書趙譽遠。
陸璆兒瞟了一眼戚少俊,他正在專心地看著李繁花剛給的文書,時不時地皺一下眉。
『你如果要跟去的話,就得有隨時去死的覺悟。』見陸璆兒不語,李繁花臉上的笑在淡去,『如果沒有這種覺悟的話,你就還是儘早離開他的身邊比較好。』
陸璆兒第一次聽到別人和自己說這樣嚴肅的話,他以為他聽錯了,『您說什麼?』
『乖孩子,你終於開口了。』李繁花笑了,笑得很溫柔。『真的和少俊很像。你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陸璆兒不語,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究竟有何目的。『你說我要有隨時去死的覺悟?』
『你很聰明。』李繁花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微笑,『應該從剛剛我們的對話中聽出來我們要做什麼。少俊他從來都是單獨的,也是獨一無二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跟在他身邊的人。』
『第一個跟在他身邊的人?』陸璆兒有點兒不相信。
『是。』李繁花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戚少俊。『所以,我先要確定你是否能接受少俊的一切,包括他存在的危險,以及他這個人。』
『?』陸璆兒感覺被李繁花說得一頭霧水,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如何繼續他們之間的對話。
李繁花一笑,道:『呵,這些以後再說。我先問你,你要不要和少俊一起走?先申明一下,如果和他同行的話,很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陸璆兒看了一眼戚少俊,想了想,朝李繁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那你千萬不要拋下他一人。』李繁花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死,也和他死在一塊吧。』
這回,輪到陸璆兒皺眉了。
這個人,怎麼這樣說話的……
看到陸璆兒皺眉,李繁花笑了。『你不知道,剛剛你聽完我們的對話,如果我感覺你有什麼反常的反應的話,可能就已經把你殺了。』
陸璆兒一驚,雙唇微啟。卻被李繁花挑起了下巴,『不過,你這樣子,實在是太美了。不如就跟了我吧!』
『放開他。繁花。』戚少俊不知何時已欺身在李繁花身側。
『好好好。』雖然口裡在答應,李繁花還是快速地在陸璆兒臉上印了一口,這才放開了他,『明明自己不用,卻獨佔著,讓我好生嫉妒啊!』
『繁花!』戚少俊冷冷的聲音頗有些重。
陸璆兒臉上有點燒起紅雲,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被一個陌生人親吻而面紅耳赤,明明自己連更過火的都曾做過了。他看了一眼李繁花,那人偷偷地朝他吐了一下舌頭,頓時讓陸璆兒有些口呆。
奇怪的人。
可就是這奇怪的人,從懷中拿出一個青瓷小瓶倒出一顆火紅的藥丸,遞給了戚少俊。『這是我珍藏多年的東西,你吃下它。』
陸璆兒見過很多藥丸,黑的,白的,灰的,甚至綠的,可像這樣紅得像火,或者說是比火更紅豔的藥丸卻不曾見過。因為它看上去不像是藥,反倒是像一顆火色的珊瑚珠。
陸璆兒沒有說話,因為戚少俊僅僅瞄了一眼李繁花手心的那顆藥丸,就毫不遲疑地吞下了它。
李繁花在笑,笑得很開心,也很溫柔,陸璆兒開始有些佩服他,因為他一直保持著那種笑容,沒有絲毫作偽,自己在萬春樓的那種應付的笑根本無法同日而語,『你怎麼不問我,給你吃下的是什麼?』
第十二章
『你不會害我。』戚少俊瞟了李繁花一眼,將劍撂在桌上,坐了下來。
有一種人,見朋友遇難,會為朋友兩肋插刀;
還有一種人,不僅為朋友兩肋插刀,還會插傷害朋友的敵人一刀;
李繁花就是這種人。
他的稟xing戚少俊很清楚,如果自己要死,李繁花很可能會撲在前面先自己一步而去。
這種為一旦認定了就是生死之交的朋友。
一生僅此一個的朋友。
所以他視他為知已。
人,有時候很奇怪。
如果認定了某件事情是對的,那麼,其它的,就全都是錯的。
戚少俊認為李繁花是對的。所以,他殺人了,至少,替李鰵花殺人了。
李繁花出手很闊綽。
至少,對於戚少俊來講,他是很闊綽的。
他給的銀子多得至少可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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